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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口。
而她這樣獻計秦溯,實際上真正的用意是給予鄞璟瑜一個殺柳蒹葭的藉口的。
但如是這般,釋帝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吧。
雖還不清鄞璟瑜和釋帝之間的恩怨是為的何,但由此次釋帝不惜冒險出動燕國暗藏之師,可知釋帝對兒子還是有一份良苦用心的,只是鄞璟瑜並未看出,辜負了釋帝的用心。
可不論釋帝會怎麼做,鄞璟瑜又如何對付柳蒹葭和燕王鄞晟瑜,結果又是誰勝誰敗了,都已經不重要的了。
只要他們相鬥,便讓蕭末歌有足夠的時間暗度陳倉,最終入得皇城挾天子以令天下。
思忖間,一金色鑾駕徐徐從議政殿而來,經過中宮不知為何停下了片刻,後又走了。
尹非煙望著那鑾駕的遠去,其實疑惑早已生在心中。
鄞璟瑜為何要將她從死牢中接回,且讓給她坐鎮中宮,雖未有冊封皇后的大典,但已讓旁人知她將為後。
可鄞璟瑜為何要這般做?為何還要立她為後?這背後又有何用意?
難道就是簡單的想將她推至後宮妃嬪,暗中奪後為的紛爭中,成為眾矢之的?
任由她腦汁絞盡,也想不出鄞璟瑜到底用意為何。
然,就在那鑾駕中,那尊貴不凡的君王一直透過薄紗將她凝望。
她又消瘦了!他到底該拿她怎辦呀?
而這表面之下已相安無事的她和他,在太醫的一次診脈中宣告結束了。
第四十四章 釋帝的陷阱(上)
一切在都在尹非煙的預料中,鄞璟瑜以柳蒹葭擅奪鎮海關,並公然與離國接洽為由,將柳蒹葭召回述職。
柳蒹葭也非笨人,知此次回朝定有大難,便以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為由,拒絕回朝。
鄞璟瑜也知柳蒹葭並非這般容易會被召回的,便連下了十二道金牌,但柳蒹葭依然不受命。
而鄞璟瑜這般做,在外人眼中看似是徒勞無策的,但尹非煙卻知鄞璟瑜這是先禮後兵。
鄞璟瑜作為帝王,如此這般三番四次召一員臣子,但這臣子卻一再抗命不遵,此後就算他要殺要剮這臣子,也不會再有人感說三道四了。
果不其然,在十二道金牌後柳蒹葭收到了鄞璟瑜的旨意,內隱含用其父柳仲洵之屍骨為要挾令其班師,讓柳蒹葭不得不含悲與怒隻身回朝,留下萬餘騎兵繼續鎮守鎮海關。
而在柳蒹葭回到都城之時,便被下了牢獄,有人慾為他鳴冤,但也都隨之一通下獄,後便無人再敢為他勸諫鄞璟瑜了。
尹非煙望著天際的最後一抹夕陽的紅,絢麗而唯美的紅,可此時的華美在她眼中,不過是夕陽不甘沒落在地平線上的,苟延殘喘的最後的光芒。
就似如今的赤夏,毀滅沒落已在眼前,但依然在徒勞的掙扎著。
龐大的皇宮被暮色的漸濃所籠罩,又是萬籟俱寂時,尹非煙將最後一隻信鴿放飛,看著它隱入暮色消失在視線中後,方支援著不知為何愈發虛弱的身軀回到殿中。
然那隻信鴿最終卻沒能飛到蕭末歌的手中,讓另一人無意中攔截了,亦給尹非煙帶來了另一份痛。
入夜的中宮,冷清而陰暗,只有燈花幾朵徭役在空蕩中。
縱然有花紅的挽扶,尹非煙依然行走的蹣跚,虛弱無力就似吸取她生命的魔鬼,最終她還是暈倒在地。
黑暗,又是黑暗,光芒的禁區,但她已習慣了黑暗,縱然那黑暗是冰冷得能將她的靈魂凝結了,她依然無動於衷,麻木的承受著冰冷的侵襲。
可這次,一個美好而純真的聲音,驅散了她所有的麻木,喚起了她對生的渴望。
起先那聲音在說些何她聽不清,後來那聲音在靠近,讓她聽清了,似是個小孩的聲音,在聲聲喚著媽媽,媽媽,媽媽……
'炫'淚水情不自禁的流下,帶著久違的幸福的感覺將她包圍,她知道在這世上她不會再孤獨了……
'書'當黑暗消散,那孩子的喚聲逐漸模糊,她從那份幸福的圍繞中醒來,卻看到了一雙鳳尾眸。
'網'那眸中有驚,有喜,有愧,有無悔,但更多的是害怕。
驚,是從未想過那一次的結合,竟然會留下結晶。
喜,是他和她有孩子了,一個能將他們緊緊羈絆的孩子。
愧,是對□語的愧疚,此時是最好的為□語報仇,也是最好折磨尹非煙的時候,讓尹非煙知道失去的孩子的痛楚,但他卻下不了手。
無悔,是不後悔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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