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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
音落,一個輕啄到她晶瑩的耳垂上。
月傾城心頭一顫,一股電流從胸口一直漫延到小腹,小腹以下草叢深處的私隱處。
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亦只有他才能叫她失去所有的自控能力。
難道對他?
不想繼續往下想,只想逃離這種尷尬,掙扎欲起,只是東方連城的龐軀已壓上她嬌柔的身子。
修煉多時的神玄時,到了他面前,竟派不上用場了。這個男人,深得就像一口很深很深的黑井,永遠地探不到邊。
又是一個若有若無的吻在她的耳垂上掠過,先前同樣的感覺加深,一股莫名的空虛填滿了下腹以下。
漸漸,她的身體不想再反抗,她的思想也不想再掙扎。只覺得一股異樣的東西將內心填得滿滿的。
先不說對他有情無情,就說她現在的身份,她是他的世子,如此要求,從來都不過分。
這一回,睜是很大的眸子緩緩地沉下,閉上。
就在那熱流淌過她的耳垂時,忍不住的一聲輕*吟。可惡的東方連城竟害她這樣。
東方連城紫潭裡的深徹掠過她的臉頰,終於唇角上扯起一絲滿意的笑,接著一個低身,熱吻啄上她的紅唇,進入得很順利。甚至月傾城放棄拳頭相加,垂在床榻上僵硬的手開始回應,攀爬他的頸脖,勾得很緊。男人得到鼓勵,似乎更是興奮,加深她回應的吻,一遍一遍地掠奪她口裡的香津,直到她呼吸困難時才稍稍一鬆,再渡氣給她,再汲取再給,如此迴圈,樂此不疲。
某一刻,月傾城微閉的眸子又睜開,就那樣清晰地看到他的五官在眼瞳裡放大,每一絲表情都十分的清楚。
臉上的冰冷已不在,意外看到了難得一見的溫柔。
似乎他已感應到她的眸光,倏地開啟眸,眼底的深光不見冷意,只有脈脈的情愫。
月傾城的眼簾一垂,竟覺得臉頰一陣發熱。
在他面前,她竟會害羞。
害羞一詞好像從來不會出現在她的世界,只是今天今夜今時出現了,眼睫一顫,默默地迴避。
東方連城自然捕捉到這一瞬間,曾經天不怕地不怕,媚惑,高傲的一個女子竟這般躺在他的身下,兩頰如染了胭脂般的紅,一片一片地散開。那是一種更大的滿足,更大的鼓勵,使勁地她的唇瓣上啄了一下,唇滑上她的耳邊,一聲低語,“我會好好待你的。”
月傾城聽得很清楚,亦很清楚今夜今時她在做什麼,這個男人是她的丈夫,他們在做著夫妻可以做得事,她接受得這樣欣然,亦這樣自然,手指輕輕劃過他的胸口,直到他肩頭的紗布,指尖稍一帶力,弄得他痛了,眉頭蹙起,又是一個狂吻從她的臉頰一路下滑。
“你會愛我嗎?”
一路的狂吻到白希的頸脖子,月傾城突然問了一句,也許是本能的驅使讓她這般問了。
她知道,問了,沒有答案。
事實亦是如此,“以後你就會知道。”
東方連城沒有選擇沉默,而是突然一停,抬眸,兩道冷光灼到她的臉頰上,語罷又重新開始了她的耕耘。
月傾城只是笑笑,也許不是她滿*足他,而是他滿*足她,這樣想心中會是好過,就當今夜醉了,放縱一回又何妨。
他們本來就是夫妻。
東方連城帶著她進入了雲境之處,身上衣物一件一件不知去了哪裡,只知道胸上的渾圓摩娑著他結實的胸膛,迷離中看到他銅黃的胸膛,精美的肌肉跟那夜在洛河邊上的一樣,只是少了燦爛天真的笑意而已。
屋中的夜明珠將夜的黑驅趕乾淨,只映著床榻上糾纏的兩人,彼此的翻*雲就像久別重逢相愛很深的戀人,一顆顆晶瑩的汗水落到被褥之間化開水,留下的只剩一層痕跡。
“試著愛我。”寂靜的房間裡,傳來東方連城一向沉冷的聲音,覆在她的身體上,啄過耳際留下的一聲軟語。
月傾城聽得很清楚,試著愛他,他可試愛過她?也許從他擋箭的那一刻,也許更早,他已經在學著愛她,愛他的妻子。
“嗯。”這一聲應很輕,似有若無。不知對方是真心的說,還是她真心的回。再強的女人遇到一個可以征服她的男人,她會變弱。
也許她就是。
柔軟的身體被扣得很緊,卻每一個動作都很輕,生怕弄疼她一般。得到那一聲回應,他冷酷的臉上有了一絲喜意。
就像一個男人征服一片土地的喜悅。
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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