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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的一種境界。
這種“境界”只持續了片刻而已,東方連城捧著月傾城的臉頰緩緩挪開霸道的吻。
這時月傾城才得了一絲新鮮空氣,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看他時,冷眼相對,不多言語。
相反,東方連城卻顯得有些興奮,冷眸微眯,“你在害怕?”伸手又勾起她額邊的餘發,無盡挑逗與曖昧。
月傾城並不接話,只是下意識地抬袖將唇邊的汁液抹了乾淨,瞪了對方一眼,正要起身離去,卻被東方連城拉了回來,身子一刻,差點就穩穩跌落到他的懷裡。幸得她身手利落,稍一傾移,重新坐到床沿上。
“我看你皮開肉綻是一點不痛?”月傾城的目光落到東方連城的肩頭上,血染紅的白紗布綁得牢牢的。
東方連城並不轉移話題,冷灼的目光依在盯在月傾城的臉上,“你剛才說有恩報恩,我可是記著。這恩你用別的報不起,只有以身相許。”
“你剛才也說了,也得我心甘情願。”月傾城神情依舊,身子微微前傾,盈盈笑著幫東方連城彈去了發上的一抹屑末。
說來,剛才其實她是緊張的,用這種無所謂的態度掩飾所有的緊張。
東方連城沉默了,精緻的五官上是陰晴不定的顏色交替著,忽然他一聲哼聲,捂著肩膀一聲痛*吟。
他的性子一向堅忍,再痛都忍得住。
如此的一聲叫喚揪起了月傾城的心,“你怎麼了?”趕緊去扶他因痛而快要倦縮的身子。
“我覺得傷口像是有螞蟻、蜈蚣在咬,一直痛,痛到心底裡。”東方連城抬眸看向月傾城,銅黃顏色的臉上露出極其地痛苦,就在對方扶住他的時候,他牢牢扣住了她的手,某一刻不經意地時候唇角勾起一抹淺淺彎弧,“我中的是雌舞飛箭,傳說中中了此箭的人活不過十日。我,我——”
“別說了。”月傾連眉頭一皺,瞄了一眼紗布上緩緩溢位的汙血,心中竟是一陣絞痛。
他若不是救了為她,現在受苦受病的應該是她,既然面臨死亡的也是她。那時心頭是一種說不出的滋味,“我帶你回去看大夫,你不會死的!”神情一定,愈是面對艱難,她似乎愈是堅強,深吸一口氣將眼裡所有的淚都逼回,流露的是屬於她的堅韌。
說罷,就要扶起東方連城下了床榻來。
“不,我走不了。”東方連城的一隻大手緊緊扣住了床沿,搖頭,似乎臉色已經蒼白。
“我揹你。”月傾城神情一定,已然將東方連城的身體往背後去扶,她的那股子認真是平時少有的。
這樣一個媚惑不定,卻又清澈盈盈的女人,此時的反應都被東方連城看在眼裡,那時他的唇邊又勾起一絲不易覺察的顫動。
就在月傾城剛剛捉起東方連城的一隻大手,忽地,他的另一隻大手就像毒蛇一般緊緊地盤踞到她的腰間。
此時,月傾城心頭一顫,已知是上了當,心中氣憤,一個扭頭回去,不料東方連城已然湊上吻來,一個蜻蜓點水地掠過她的紅唇。
一個輕輕的吻,某人似已得到極大的滿足,靠上床欄,臉上露出詭異的輕笑,“看來我在你心裡並不是什麼都不是。”
“你騙我!”月傾城是生氣的,從來沒有這般的生氣過,小手一甩將東方連城的大手推了開去,正好起身走卻被東方連城盤在她腰間的手一個猛得拉回。她身體一個失衡,撞到他的胸膛上,堅硬而厚實,痛得不是他的胸,而是她的頭,一陣眩暈,地昏天暗。12。
“你心裡對我是有情的。”東方連城藉機按住了月傾城欲起的身子,就這樣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看著她眼底掠過的一絲驚慌,這樣一個女子竟也有如同小鹿般慌亂的時候,那時他心中居然有極大的滿足。
平素面對男人,她一向篤定自信。
這回的慌亂,說明了什麼?
她心裡清楚,他心裡亦清楚。
“東方連城,你再不放開我,你會後悔的!”月傾城已暗暗推動了體內的神玄功。
“我放開了你才後悔。”東方連城的眉角一勾,似是得意,“這一回你一定是心甘情願。”
說話時,十字已緊緊扣住了她的手,一種同等的力量襲進她的身體,將她發出的神玄功消去了。
呃——
詫異,不解,迷惑——
“不知你所練的神玄功從哪裡來,但我告訴你,上終南山的第一年我就已經修煉到神玄功的第九重。所以你不要白費力氣了。”東方連城一個俯身,湊到月傾城的耳邊吸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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