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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今兒這一出,倒是何原由?”李氏問道。
郭羅氏一瞪眼,道:“你敬我?我看但凡你敬上我一分,或是敬上老太太一分,也萬不會幹出那陽奉陰違毀人大好前程的缺德之事了。”
李氏聽罷此話大惱,好你個郭羅氏,給你三分顏色你就開染坊了,說話當真是不中聽。
“大嫂此話是何意思,竟然還要抬出母親!今兒我還真要聽聽清楚了,我這德行缺在哪裡,如若是聽風是雨,定也免不了一狀告到母親面前。”
真相了
“你幹了這事,母親如果知道只怕你更沒得好果子吃。”郭羅氏一副你趕緊去告的樣子說道。
“大嫂從進門來就口口聲聲我的不是,這就算是殺人也不過頭點地,總該說個明白讓我心服口服吧。我到底是哪裡對不住大嫂了,讓你如此的殺上門來?”李氏年幼時便獨自與母親二人頂門立戶,別說是幾個婦孺鬧上門來,就是沙場點兵也是見識過的。這老虎不發威叫人拿做病貓拿捏,郭羅氏真以為靠住老太太大家就怕了她了,如不是怕些流言蜚語傳的不好聽,早就一頓大棒子打了出去了。
郭羅氏一拍桌子,剛坐穩的身子又蹦了起來,道:“哼,你還好意思說道,我好好的女兒交託與你,本以為念著都是一脈同根你會善心對待。哪知你心懷記恨根本沒安什麼好心,如果不是我早早發現,只怕鈺兒的前程就在你這兒毀於一旦了。”
“大嫂這話怎講?鈺兒自來我府哪回有了好東西不是緊著她先來,各方面只有比我家嫻姐兒好的,怎麼還能說我記恨於她?”李氏不明白怎麼這好吃好喝好招待的,這會還招出孽來了,難道是順鈺這丫頭回去說謊了?
“你那是做給他人看的面上功夫而已,真要是對我鈺兒是真心實意的,為何你的女兒一手繡活人人誇讚,我的女兒學了這麼長時間,卻連個荷包都連不明白!”郭羅氏終於道出了此次的來意,李氏瞬時明瞭,頓感頭痛不已。
當時就知道應承了順鈺來府學繡活就是個吃力不討好的事,沒想到因果來的如此的快,心想跟這郭羅氏講理是沒用了,便道:“大嫂莫早早的就下定結論,且跟著我去嫻姐兒房裡看上一看,到時就會明瞭了。”
二人一路無話來到順嫻的小院子外,屏退了伺候的人,李氏悄聲掀簾子進了外屋,因天氣越見的發冷,姑娘們早把學活計的地點換到了裡屋。制止了小丫頭的傳報,李氏拉著郭羅氏聽起了牆角。
屋裡順嫻正給李氏做珠繡的高低繡花鞋,這本是春兒和夏兒的一番玩笑,春兒因活潑好動,比同齡的夏兒要猛出小半個腦袋。夏兒喜靜,也可能是發育的遲一些,春兒總是笑話她個頭都被心眼墜住了。看倆人在那說說笑笑的,順嫻忽然想到了高跟鞋,便說道:“把那鞋底子多納上幾層,想長多高納多高。”
沒想到夏兒還當了真,真要把那鞋底子納了一層又一層的,馮師傅見了笑的不行,說道:“這麼個厚底子做了鞋子,得多大的勁頭能帶動這麼沉的兩隻鞋啊,這要再下點雨吸上水,不得跟千斤墜子似的。怎麼不納高低鞋底子,雖然也沉上一些,但可比這樣強上太多了,穿上走路也婀娜一些。”
聽著馮師傅的形容,高低鞋的樣子有些類似後世的坡跟鞋,順嫻大感興趣,便磨著馮師傅教授做這高低鞋。練習了幾日,終於按著李氏的鞋樣子大小納成了一副高低鞋底子,今兒又是順鈺學繡活的日子,馮師傅講的繡計比較淺顯,順嫻早就已經掌握熟練,反正只是作陪,便做起鞋來。
昨兒讓夏兒把之前買的玉石珠子按顏色深淺分類出來,從白色到深綠色不等,順嫻打算用玉石珠子在鞋面上穿個木芙蓉的花樣。沒有圖紙穿多色珠子還是頭一遭,所以進度有些緩慢。
那邊順鈺有一句沒一句的聽著馮師傅的教導,明顯的有些心不在焉,見順嫻穿上幾個珠子就要比上一比,便道:“嫻妹妹的鞋子怎麼做做停停的,是對花樣子不滿意麼?不如姐姐給你描個富貴花開如何?姐姐畫的牡丹花兒,先生也是誇讚不停的,與你做了繡鞋穿出去都有面子。”
順嫻囧,我這是做珠繡,你畫個牡丹花我拿什麼顏色珠子穿啊,你當是二十一世紀吶,想要啥樣有啥樣,想要啥色有啥色。
“姐姐的樣子當然是一等好,可妹妹現在手藝還不精巧,弄那些繁瑣的東西手上還不聽使喚,等日後上了手,定是少不了要麻煩姐姐的。”順嫻婉拒了順鈺的好意,見她一副還要聊些別的的樣子,忙又道:“姐姐這一方帕子繡了幾回課也不完,還是用心和馮師傅多學學吧,大伯母對姐姐期望甚高,姐姐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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