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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那便快去快回吧!”趙家伯母似乎沒了底氣,回話弱弱的,後面的話語便成了嘟囔,“你們親自去也是這個結果。”
“大伯母不來看著麼?”趙明佺臨進屋的時候還饒了一句叫人十分窩火的話,“就不怕侄子侄兒媳婦做什麼勾當?”
“舉頭三尺有神明——”趙家大伯母很是迷信的樣子。
呵呵。秦曉曉咬著衣袖做抽噎狀,心裡就只剩下這兩個字來評價這一場鬧劇了。
“他們到底在吵什麼啊?”圍觀
者甲用胳膊肘戳戳旁邊的路人乙。
路人乙攤攤手:“我怎麼知道?我也是剛來的。”
然後兩個人一起伸手拍拍前面那個貌似圍觀很久的路人丙:“哎,到底什麼事兒啊。”
“我也不知道啊。”路人丙扭過身,迷茫地看向兩個人,“只覺得那個蹲地上哭的好可憐就看了啊,也不知道因為什麼。”
現在只餘路人甲乙面面相覷了。
真是,不明就裡的熱鬧也能看得這麼投入,唉……
☆、度過災厄就是喜事。。。喜事?!
“這八字兒我寫誰的啊?”秦曉曉扯著趙明佺的袖子低聲問道,“還寫這個秦曉曉的?我不知道啊。”
“沒關係,就寫你的唄。”趙明佺好像特別的淡定,“批八字兒還不是你想聽什麼批什麼?”
“可是;大伯母她不會是想聽咱倆有一個人已經死了的吧?”
趙明佺不再接話,只是捏了捏秦曉曉的手叫她安心,自己結果裡面跪坐著的人遞過來的紙筆,寫下了自己的八字兒,又看向秦曉曉。
“癸未年九月十八。”秦曉曉看了眼趙明佺的生辰,結合者狗不理的生日隨口謅了一個生辰出來。趙明佺依言寫了,大大咧咧就遞了進去。
秦曉曉忐忑不安;不知不覺出了滿手心兒的汗,攥趙明佺的手也越來越用力。看著跪坐在裡面那位用一個沙盤寫寫畫畫掐掐算算,又取了幾枚銅板丟進一個小銅罐子裡指著秦曉曉叫她接過去親自擲。秦曉曉躊躇地看了眼趙明佺,又看了一眼那個解籤兒算命的人,輕輕晃了兩下,便把銅板一股腦兒地折在那人面前的神案上。
“阿彌陀佛。”那人又伏在案上細細斟酌了一會兒那幾枚小小的銅錢;才驚恐地抬起頭來;向著秦曉曉道,“女施主這命格真真奇特啊;竟然……沒有?”
秦曉曉心裡先是“咯噔”一下子,旋即淡定下來;故作鎮靜道:“大師您在說什麼?妾身聽不大明白。”
“大膽妖孽;竟敢擅闖佛門淨地;是何居心?!”不想秦曉曉這一句問話竟然將那僧人激得炸了毛兒;不顧形象地大吼;嚇了秦曉曉一大跳。
“不知妾身哪裡招惹了大師,竟然遭您這樣對待……”秦曉曉這把可是真哭了,眼淚嘩嘩的,兩隻眼睛剛剛本來只是核桃這把成了桃兒了,“妾身只是一介村婦,怎麼可能是什麼妖孽?您這籤子解得定是不準的!”
本來在外面圍觀秦曉曉哭的人已經散得差不多了,現在聽見剛剛那和尚的一句大吼,再加上秦曉曉那更加悽慘的哭聲,人圍觀看熱鬧的天性再次爆發,都紛紛向那件物資的大門靠攏。聽見那和尚的大吼,趙明佺的大伯母已然鬆了一口氣,臉上堆疊著勝利的微笑,向呆坐在木頭凳子上的趙明佢招招手,撥開人群向聲音的源頭去。
凌寒和妒霜本來一直守護在屋子外面,這下聽見裡面出了事兒,便堵在門口攔著看熱鬧的人死活不叫他們進去。
“你們兩個不知高低的丫鬟,還不快讓開?!”趙家大伯母走到凌寒和妒霜面前,耀武揚威的,“你們家小姐是妖孽,只怕你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幹嘛在這兒攔著老身的去路?”
“我們家小姐是不是妖怪關你什麼事兒?”妒霜的脾氣一下子被激起來,雙手叉著腰架勢絲毫不饒人,“您是姑爺的長輩兒,我在這
兒也尊著您一聲兒大伯母,可是我家小姐怎樣——人家京中做官的爹爹還什麼都沒有說,您了在這兒攪合個什麼勁兒?!您家要是鹽富裕,便送給姑爺家點兒,正好小姐做生意鹽也緊缺,您就當行個好事兒,省得自己閒的難受!”
“你——!”趙家大伯母沒有想到這秦曉曉嘴皮子溜兒,她手底下的丫鬟也是嘴上不饒人的主兒。雖然自己佔著理兒,可是找樣兒被她駁得無話可說,只一口氣頂在胸口,憋得臉通紅。趙明佢也真當得起“二百五”這一尊號——自己母親在自己面前被氣成這副模樣,他竟然若無其事,只銜著手指頭看圍觀人群中的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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