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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心。”趙明佺揉著被秦曉曉掐得生疼的腰,嘴上卻說著毫不在意的話語,“不過大伯母,侄兒跟內室的籤兒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就是說,你們兩個人之間有一個已經死啦!”趙明佢好像已經緩過來了,揉著頭不耐煩地吼道,“娘啊您在這兒沒事跟他們兩個耗什麼啊,爬山累死了,兒子要回去睡覺了!”
“好好好,佢兒耐心點兒。”趙家大伯母回過身子安慰安慰開始耍賴皮的兒子,又湊到他耳邊耳語幾句,那趙明佢便點了點頭,腆著滿是油水跟囊膪的肚子找了張青石凳子,一屁股就做坐下去下去了,然後又跟觸電似的一秒蹦起來,抬腳踹了那凳子一腳,可是無奈大腦對痛覺的反射太快,便又隔著礙事兒的肚子抱著腳單腿兒蹦躂來蹦躂去,像個圓滾滾的小丑,看得秦曉曉憋不住,握著嘴摽著趙明佺的衣角笑得直不起腰來。凌寒跟妒霜也用帕子掩著嘴,眉眼兒彎彎盈滿了笑意。
“有什麼好笑的!”趙明佢聽聞秦曉曉還有兩個丫鬟的笑聲,自覺失態,又失了面子,嘴裡不知嘟囔著什麼,向著另一面的一張木頭凳子過去,小心翼翼地坐下試了試溫度,才安心地坐下來——那副樣子像極了大狗熊,秦曉曉越腦補越覺得好笑,最後乾脆直接蹲在地下抱著膝蓋笑,笑得很沒有淑女風度。
趙家大伯母鄙夷地睨了一眼蹲在地上笑得直掐自己腿肚子的秦曉曉,繼續道:“大伯母倒是希望這籤兒算錯了,可是因為這個結果有些駭人,大伯母便出於負責任的態度,叫那卜卦師多算了幾遍——都是一個結果。大伯母這就著了慌了,雖說我們已經分家了,但到底還是五服以內的親戚,這親緣關係可是近得很,怎麼能容許家裡出了這種妖孽?!”
秦曉曉一面笑一面聽著,聽到最後便再也笑不出來直接炸了毛兒:“大伯母,您這話裡話外都是在說侄兒媳婦兒是妖孽,侄兒媳婦兒是招您惹您了,您這樣不給曉曉面子?是,曉曉承認,剛剛說話是有些過頭,但是您也不用這樣汙衊曉曉吧?……”在這裡我們不得不佩服秦曉曉童鞋的演技,剛剛還笑得近乎抽風,那笑容和姿態簡直就是一活脫脫的中二病患者加第三種女青年,現在幾句話又哭得梨花帶雨不勝嬌羞的樣子,簡直是叫人柔腸百轉不忍再看了。虧得趙明佺身經百戰,不然也會被秦曉曉這幅樣子給矇混過關了。
雖說知道自己娘子的演技擱在她那個時代完完全全可以去一個什麼電影節之類那個
金熊銀熊金棕櫚之類的獎,條件允許甚至可以毫不費力進軍好萊塢(看來我們秦曉曉的洗腦策略很成功,趙明佺弄不清楚秦曉曉為什麼能聽懂他們聽不懂的、認為只是副歌的“曲兒”,卻弄明白了這“曲兒”用的是一種語言,還有那個時代的名/妓聚居地叫好萊塢【那是神馬聚居地叫好萊塢啊喂!),但還是被她哭得心煩意亂的很是心疼。
“大伯母何苦這樣咄咄逼人?拙荊雖然魯莽,卻也沒有什麼壞心眼兒,您這樣直截了當說她是什麼妖孽或是已死之人,豈不是傷人太甚?就算您是長輩,明佺是小輩,明佺也要為娘子討個說法!”趙明佺義正言辭向自己伯母抱怨,“您要給拙荊賠不是!”
這個時候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從剛一開始路過的三三兩兩到秦曉曉開始哭之後圍過來的N多人,周圍的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議論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看熱鬧果然是人類這種哺乳類群居動物的天性。秦曉曉從指縫間看到周圍聚集的圍觀者越來越多,便索性越發哭得厲害起來,聲音不可不謂振聾發聵,悽慘之勢當真是我見猶憐。她一邊哭還一邊抽噎,抽得趙明佺直覺得她要背過氣兒去,蹲下/身子看了一眼,竟見秦曉曉在嘴角噙著一抹志得意滿的笑,便象徵性地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安慰,便又站起身來直面自己這位找茬大伯母。
“大伯母,明佺尊您死長輩,您也不用使出這樣的絆子來汙衊拙荊。”趙明佺雖然心裡打著鼓,知道這裡的八字一般不會批錯,卻還是挺直了胸膛,指責自己的伯母指責得義正言辭,“您若是不信,侄兒這就帶著她去當面找那個批八字兒的,現寫現看,倒看看我家娘子到底是不是大伯母口中的妖孽之類的玄而又玄的東西。”說著,彎身把秦曉曉看似粗暴地扯起來,拽著就往廟裡跑。
“唉你們幹嘛去?”趙家大伯母似乎有些著慌,看著邁著小碎步兒跟在趙明佺身後臉上掛著淚痕跑得很狼狽的秦曉曉夫婦大吼。
“批八字兒啊。”趙明佺一邊跑一邊扭過頭向她回話,“大伯母既然覺得明佺的娘子不是凡人,那在侄兒看來她也是天仙,不會是妖孽,所以侄兒才急著帶娘子去批八字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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