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障啊,情生智障,真是逗死我了,”說著用衣袖抹著眼角的幾滴笑淚,朗聲說道:“我說的‘取’,根本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天后是想邀遙汀去她壽宴上玩玩,哪裡就是你想的那種事情。”
老成持重的法天經過這番心焦起落,有些茫然:“什麼?”
“我就是逗你玩的,看看你的反應,果然有趣得緊,有趣得緊啊。”
抿著薄唇,法天長長舒氣,轉而臉色由白泛青,微有怒意:“六叔,那個素三彩佛手耳瓶,我找不到了。”
正中紅心,這話如暖日中的一矢寒箭,颼颼的射向墨訓,把他洞穿個措手不及。
“不要啊,我錯了,好侄兒,你不能這麼小心眼啊,”墨訓見法天薄怒微起,竟然拿他前兩天看中的耳瓶威脅於他,危機感勃然而生。
“不信你問觀棋,”法天負手不理,把燙手的山芋推給觀棋。
這下墨訓更是頭疼,問觀棋,那不就等於問石頭。
沒有誰能夠說清,墨訓如老鼠般在幽冥司隨意亂串始於何時,既然身為幽冥司主人的法天不管不問,那也就都不必置喙。
從那以後,隔三差五的,墨訓不是送幾株蘭花就是送幾株蘭花,正經事是難得的有上一兩件,就連雞毛蒜皮的小事,也都是百年不遇。
一向瀟灑翩翩的墨訓,性情是一等一的好,也不見被誰厭煩,可是法天的那些名茶珍玩,倒是被他順走了不少。
遇到這樣順手牽寶的六叔,法天也不說什麼,任由他拿,倒是汀蘭殿中的侍應觀棋,逐項的記錄下來,據說已經攢成了一本冊子,大有秋後算賬的意味。
話不多說的觀棋,性格自如其名,觀棋不語,但最是擅長洞徹心思,一雙眼睛似能穿射內心,必須是一種如芒在背。
每次墨訓去訛法天的諸多器玩珍奇,就怕的就是陰魂不散的觀棋。
現在法天讓墨訓問觀棋要素三彩佛手耳瓶,那絕對是一件非(霸氣書庫…提供下載…87book)常不靠譜的事情。
果然沒等墨訓問他,觀棋便立時答道:“真的找不到了,不信恆君親自去翻。”
觀棋藏著的東西,就算他墨訓真是老鼠,那也必然是翻找不到,也就沒必要白費力氣。
腦海中回憶了一下那耳瓶的黃綠紫三種釉色,明淨優雅,色澤空靈,實在是素三彩中的上上之品,只是一時口快,便是錯失了那般珍寶,墨訓臉色烏黑髮紫,頃刻間變成了只苦瓜。
那邊法天也不管他,任憑墨訓哭喪著一張臉,悠悠品茗,自得其樂,心中大是暢懷。
自苦了一會兒,墨訓看向遙汀:“耳瓶沒了,你給我畫的牡丹,要畫得好看一些,安慰我受傷的心靈。”
遙汀苦笑:“我在這裡根本沒有一應畫具,要怎麼畫才好?”
“這個好辦,”話到此處,墨訓是一臉的得意之色,從腳下拽過來一個好大的包袱,接著又跑了出去,過了不一會兒,拖過來一個兩丈長的大畫板:“怎麼樣?”
開啟包袱,裡面是些顏料畫筆碟子之類,林林種種準備了好些,真可謂是無所不包。
“那天你說你已經將花園裡的牡丹記下,我也就沒給你帶著線圖,沒有問題吧?”墨訓問這話時,正往大畫板上鋪著宣紙,樂呵呵的忙進忙出,完全忘記了剛才的沉重打擊。
走到門外,遙汀看向畫板,丈許的大畫板上鋪著質地上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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