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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不光要咒你,還要咒那個柳卿儂,咒你們倆黃泉合璧,斷子絕孫。”
“你!”他咬牙切齒,“我這一宿沒睡,聽說你被押了來,立馬奔這兒來了,沒料到你給我來這一手,行,就當我把真心餵了狗了!”他又將外邊候著的人傳喚進來,“就讓她在這裡邊圈著吧,那個鎖鏈呢,再給她戴上,還有沒有枷板什麼的,給她一併上了。”
何瓜子兒忙勸道:“九爺您這是幹什麼呀,福晉要害您,說出來誰信?福晉壓根不是那種糊塗人,再說憑她對您的心,也不能夠不是?那鎮物說來也就是一坯子,上邊什麼也沒有,您剛才還自個兒唸叨她許是受了小人坑害,急急忙忙跑來不就是要問個明白,好給福晉脫罪的麼?福晉您也是,知道爺的脾氣,就別跟他嗆火了,好好把這事兒查個水落石出,脫了干係,有什麼回去再爭辯,一人退一步嘛,是不是?福晉這一樁案子還沒結,還要讓年府丞他們斷咱的家務事不成?”他見兩人略有服軟,抹抹汗,招呼著宗人府的管事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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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吃茶,輕聲解嘲道:“我們這對爺爺奶奶,就是孩兒氣。”
胤禟哽了下喉,定了定神,問道:“誰給你的?”
她背過身去,“你別問了,我不會說。”
“你怎麼這麼傻,讓人賣了還幫人點錢,眼下你自身難保了,知道嗎?竟然還想著替他們遮掩。大阿哥這棵樹倒了,旁人都怕砸著,緊趕慢趕躲遠了,你倒還往跟前湊合,沒心眼兒的就你一個。”
“哎呀,你別說了,不是大阿哥。”
他不耐煩道,“不是大阿哥,就是大福晉。”
“不是。”
“那還能是誰!”他腦中一個閃念,“是她?”捉住瑞玉的雙肩搖道:“是她!那個整日神神叨叨跟你談狐說鬼的女人!”
瑞玉掙脫了他,躲閃著他的目光,他心下已經拿穩了,頭也不回地走出去。瑞玉在後面喚他,他一聲也不應,此刻有一個更深的怨氣在他的胸腔壓緊了,那是件比瑞玉的魘鎮更令他憤怒的事端,正由一個女人導引著,如同一片陰霾,橫亙在他對未來預想的那一派錦繡繁華之上。
“你老實告訴我,那個向你報告大哥魘鎮太子的人,是不是妙蓮?”他一氣奔到胤禩的住處,條案上一方調兌好的端硯,烏潤的墨色中映入他一張扭曲的臉。
胤禩放下書,那一刻眼皮迅速地向下閃了一下,“你先坐下,喝口水……你從宗人府那兒來的?”
“你甭扯旁的,回答我。”
胤禩仍想要掙扎一下,“你這是從何說起呀?”
胤禟道,“我剛才去看瑞玉,才知道她玩的那個魘勝,是妙蓮教唆得她!那麼老大在東宮的內應就一定是她!”
胤禩沉吟半晌,方道,“她說她不是內應,只是碰巧發覺了大阿哥給東宮藏魘物的事。”
“你是明白人,還不知道麼?她若不是走到絕路上,做了上不能告天地下不能告兒女的事,會來求助於你?況且這麼大的事,你竟然連兄弟們都瞞著。”
胤禩道,“那個信確實是她報給我的,我不對你們說起,一來她說魘鎮的東西出在她屋子裡,不管有沒有她的份兒她也說不清楚,要我保全,我答應了她,所以沒告訴你們;二來你們知道得太多也不好,萬一有了閃失,這件事就由我扛著。”
“你扛著,你扛得起嗎?她把邪物給了瑞玉,這回瑞玉若是不供出她,自己就得跟著沾包兒!況且老大已經陷進去了,遲早得牽連出她,你說她能瞞得了嗎?那女人天生的媚骨妨家,是個禍害,連自己的男人都敢下詛咒,還有什麼惡毒的事做不出來?誰挨她就得倒黴。我不是為自個兒媳婦說話,是為咱們大夥兒。你想想你自己,咱們苦心經營了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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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太子壞了事,大阿哥也倒了,剩下這些人還有誰敢站在你前頭?到這個當口,可千萬別因為一個女人壞了大事。”胤禟的拳頭重重錘在案上,墨汁裡的影子被打碎了。
胤禩嘆了口氣,“她也是個苦命的人,她走上這條路,一定有她的苦衷。再說主謀是大阿哥,她一個女人礙著誰了?她來找我,因為她信我,要託付我,我也答應了她。”
胤禟冷笑道,“你這道理講得,哼,不如去問問老爺子,是他那個寶貝兒子的一根頭髮重要,還是這女人的命重要。她就算死上一千次也夠了,可是你呢?皇阿瑪有很多兒子可選,你只要做錯一次,就足夠萬劫不復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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