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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沒有表情的青驪,“放棄易君傅的支援,做出對不起顧家的事。”
顧庭玉拉起青驪就要離開。司斛一介女流本不是顧庭玉的對手,被男子用力推開,就退倒在一邊。
“我自隨二少回宮,何至如此無禮!”青驪斥道。
顧庭玉將青驪拽到身邊,一手便換上青驪腰身,語調曖昧道:“當初就是因為大哥出手,我才沒將你帶走。他倒護得你好,旁人別說這樣摟你抱你,近身三丈都靠不得。如今,他卻去抱了別的女人,你何不乖乖跟了我,也好過在這沒人的院子裡遭人冷落。”
青驪越是掙脫,顧庭玉越是抱得緊。她心厭如此接觸又擺脫不了,心中叫苦,卻依舊淡定,道:“院子裡到處是你哥的眼線,今日就算你不帶我走,現在這一切也被人看見了。到時候他們回報,二少也未必好過。”
顧庭玉臉色驟然大變。只因長幼有序,他自小就受制於顧庭書,自然極不服氣。後因家中變故,顧庭書雖然出家,卻也只是用來作為身份掩護。外人只知他顧庭玉是顧家二少,雖然紈絝,諸事還倒明細,卻更有顧家長子,行為神秘,不露蹤跡,卻是握有除顧成風之外顧家最重權力。
被青驪如此刺激,顧庭玉興致大減,鬆開手,冷哼一聲,就此揚長而去。
“沒事吧。”司斛關切道。
青驪搖頭,回想起來卻也心有餘悸。那一番話自然是她胡謅來騙顧庭玉的,但她分明從顧庭玉眼裡看到深刻的嫉妒。鬆開手的時候,她也感覺到顧庭玉順勢一推的憤慨,她險些站不穩就要倒在地上。
“今日的事不用和他說起。”說完,青驪輕輕撣去以上的塵土,轉身回了房中。
顧易兩家結成姻親,有了易君傅的支援,顧成風自然如虎添翼。除卻鞏固雨崇周邊防守,顧軍更加肆意吞併周圍其餘各部勢力,與寒翊大軍各佔半壁江山,已成鼎立之勢。
“如此一來,寒翊更加不敢輕舉妄動。大哥,這一步,走得真是好。”顧庭玉放下茶盅,看著顧庭書的眼光半諷半笑。
顧庭書沉色沉聲,他本就不如顧庭書放肆風流,如今斂容危坐,眉目越發冷峻。
顧成風聽得出顧庭玉言辭間的咄咄相逼,是以不再繼續如今話題,道:“如今你們都入了雨崇,成臺那裡我始終放心不下。還有望定,那裡和寒翊的軍隊幾乎隔水相對。”
“大哥一向運籌帷幄,這些年把成臺料理得極好,讓爹再無後顧之憂。”顧庭玉道。
“行軍打仗的事,我不懂。”顧庭書淡淡說著,縱然已不是過去僧人裝扮,手中那串念珠卻從來不曾離身。如今他正握著,言畢,輕輕撥轉了一顆念珠。
顧成風眼見著那串念珠在顧庭書手中散發著經年不滅的光澤,如同老舊了記憶,在征伐多年之後又被喚起,往日凌厲威嚴的雙眼也漸漸變得柔和苦澀。
他心知,顧庭書是有意迴避徵戈烽火。
顧庭玉見此不悅,便岔開話題,道:“易君傅的糧草今早已經運往望定,一路上應當還算安穩。”
顧成風點頭。
然而就在眾人都以為易君傅的糧草可以安全抵達前線陣地之時,七日後,有訊息傳回雨崇,護衛隊身中埋伏,糧草被劫。
彼時易君傅正在宮中與顧成風等人商議下一撥糧草調往何處,聽聞如此訊息,書房內諸人皆靜,尤是顧成風猛然拍案。
“可有線索留下?”易君傅問道。
“隊伍經過五重嶺山谷,忽然中伏,一切來得突然,未有防備,幾乎全數陣亡,線索……沒……沒有……”侍者方才見顧成風大怒,已然跪下,此時正顫顫巍巍地回著話。
“下去吧。”顧庭書揮手,雖然與易君傅同樣冷靜,眉間卻是猜測諸多,思慮不歇。
“怎麼就忽然中了埋伏?五重嶺那裡不算險關,要設伏,得手也不是有十足把握的。”顧庭玉思量道,“再說,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截我們的東西?”
“寒翊。”顧庭書並不肯定,但氣韻沉沉地說來卻彷彿那已經是事實。
“望定那裡他都不敢輕舉妄動,怎麼就敢這麼明目張膽了?”顧庭玉嗤笑。
“半年前,寒翊殺了張可為,接手了張可為手下兩萬人馬。半個月前,他又收了關瑕山一帶李賢的八千人馬。前前後後這三年,算起來,寒翊的軍隊已經擴充了五六萬的兵力了,這可不是小數目。”易君傅行商度量,對各方勢力總有了解,是以這一番說出之前,早就瞭然於心。
“你的意思,其實是寒翊後備不足,做了只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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