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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郎中瞧傷,那銀針也已入體內,尋常郎中不懂銀針之術也只能延緩症狀最終徒勞無功,竇雅採敢肯定,吳氏現在的疼痛堪比錐心,就算是強作掩飾,也能讓人從她面上窺探出幾分不對勁來。
金氏臉色稍變,迎了上來:“王爺怎麼跟竇妹妹一起回來了?”
竇雅採用手推開二人,跟著夏侯懿進屋,聽見這話,反身看著二人挑眉冷道:“怎麼?我不能跟王爺一起回來嗎?還是有人心裡有鬼,害怕看見我跟王爺一起啊?”
“行了,都別說了,都跟本王到議事廳來!”
夏侯沅雖然還昏迷,但是眼下已無大礙,夏侯懿讓艾葉帶著他先回了絡玉閣,幽暗難明的眸光掃過身後的一眾人,喜怒難辨。
吳氏以為自己的計劃萬無一失,竇雅採母子必死無疑,可看見竇雅採的時候心頭已是一驚,看見廳中整整齊齊擺著那三具嬤嬤屍體的時候,臉色更是蒼白,心口本就劇痛難忍,心煩意亂,就算方才勉強喝過湯藥,這會兒還是難受的很,但夏侯懿端坐首位,她也不敢放肆,只是強忍著,暗自籌謀一會兒如何砌詞推諉。
竇雅採用茶水洗淨那三個嬤嬤的面目,說來也巧,起火的時候,這三個嬤嬤的屍首離火很遠,後來用粗鹽熄滅大火,她們身上也不過燻出些焦炭沾了些粗鹽罷了,這會兒洗淨了,竇雅採才噙著冷笑走到吳氏身邊,將她拖過來。
“吳姐姐應該認識她們吧?看見她們因為你的私心慘死,心裡不舒服啊,臉色這麼不好?”
竇雅採不等吳氏說話,眸光冷冽如刀,續道,“你掌管王府多年,我何曾與你爭過?你又何必非要把我與沅兒置於死地呢?我已經留有休書離開,你還不罷休,趁著王爺一走,你就帶人將我們截住,欲殺之而後快!放火燒我,雪埋沅兒,你的心好狠哪!”
“你騙人!吳姐姐她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金氏站出來道,“吳姐姐今晚一直跟我在一起,怎麼可能去殺你?你不要血口噴人!”
竇雅採笑起來,走到金氏面前,盯著她道:“你三番四次汙衊我,不就是想把我趕出王府嘛?你們一心一意想做瑞王妃,你自然會為她說謊,我根本就不稀罕那個位子,我也根本不屑與你們相爭,但是你們偏偏不肯放過,那就休怪我無情了!”
她過去將吳氏的衣衫扯開,就見明晃晃的燭光之下,吳氏胸前青黑一片,竇雅採冷道:“當時我情急之下,將銀針刺入三個嬤嬤的巨闕,她們即刻身亡,而吳姐姐躲了一下,針入膻中,這青黑之色便是證明,吳姐姐現在定是很難受吧?若是王爺不信大可找郎中來瞧,看看這裡究竟誰在說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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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喝了終生不孕
女子喝了終生不孕 吳氏被扯了衣衫,自然大驚,忙將衣衫整好,雙目含淚,跪在夏侯懿面前,哭道:“王爺!王爺!這不是妾身做的啊!妾身自幼就有心悸病,這印記是方才郎中瞧病喝藥所致,跟竇妹妹這事兒一點關係都沒有啊!王爺明鑑,妾身確實一整晚都跟金妹妹在一處的!”
夏侯懿沉著眸光不說話,冷然看著吳氏。
竇雅採冷冷一笑:“心悸病?我在王府這幾年,怎麼就不知道姐姐有這個病呢?吳姐姐口齒還真是伶俐呢!其實是不是你做的,將你膻中銀針取出來一看便知!”
吳氏既然不肯承認,而竇雅採本就是要當眾拆穿她們的嘴臉,因此也不打算再留什麼情面,冷聲對著一旁的來福道,“勞煩管家去吳姐姐房中,把那個牡丹描花的金漆箱子拿來給眾人瞧瞧!這會兒房子被燒了,但是想必東西在吳姐姐屋子地下的地窖裡吧?管家派人一找,便能找到!”
竇雅採冷眉望著臉色蒼白的吳氏,“你既然做了,就別怕人知道!”
來福很快帶著人去搜查,並且抬來了牡丹描花金漆箱子,竇雅採走過去將箱子開啟,拎起裡面華麗精緻的衣裙,對著吳氏說道:“你備好了王妃規制的衣裙,你以為,瑞王妃就非你莫屬了嗎?你以為我不跟你們爭,就什麼都不知道嗎?”
竇雅採過去,出手如電,在吳氏胸前點了幾下,又在她背後拍了一掌,就見吳氏猛地吐出一口汙血,而竇雅採早從她衣襟之中拿出那枚染血的銀針,放在夏侯懿身側的桌案上,望著夏侯懿扯唇冷笑。
“你都瞧見了,你打算怎麼處置?”
她根本就不信夏侯懿會處置吳氏,她如今將所有事情攤開,也有逼迫夏侯懿的意思,她就是要看看,這薄情寡義的男人,究竟值得幾分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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