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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的表情。
不經意走過她的院外的時候,我能看到她坐在梨樹下,若有所思的撐著下巴,手心拾著一點的花瓣,溫柔的給小丫鬟搭上一把手。
不該是這樣的,按照她的性格,她是應該暴跳如雷的蹦起來,摔摔打打整得滿院子雞飛狗跳,接著她總是炫耀的功夫撒野的。
恍然覺得,她像是變了一個人,完完全全的變了。
那溫柔著樣子,為著自己娘肯大口吃了裹著血的餅子,為了自己的丫鬟大滴的落著淚水,安靜的看著花起花落,跟烽兒快樂的玩耍的人和曾經那個叫囂的若晴雯判若兩人。
她……打底是誰?
最普通不過的一日宴會,她的丫鬟三步一磕頭的求我給她請個醫師,當時心中一驚,本來已經安排了醫師陪著的,要是這樣算來豈不是三天沒有醫治,居然有點著急。
起身的時候卻沒有注意有道黑影閃過,緊接著就是一把寬刀掄在了眼前,這個刺客手上的力氣很足,功夫也是到家,一看就是習武多年之人。
躲閃不及,胳膊上劃出了一道口,傷口一燒。
“追!”見著他翻身跳出去,我拎著劍跟上兩步,卻覺得胳膊上的疼痛更加的明顯。
那把刀已經是塗了什麼吧,否則傷口一定不會這樣的疼痛。
手下的侍衛分頭去找,遠遠的看到他好像是朝著王府中偏僻的地方去了,那就是……
沒有多想就是提劍朝那邊趕去,還生著病的她有時候撅著性子,一旦被他傷了可是如何是好,可是趕去的時候,我確實正巧見到她將那個黑衣刺客藏在被下,表情溫柔,燭光下顯得曖昧極了。
番外二君無遐獨白篇(3…U…W…W)
身邊的侍衛衝進了屋內,我站在屋外,能看到她在遮掩,說著根本沒有人進來過。
而等到侍衛全都離開,那男人從被下鑽了出來,把不知什麼時候從我身上取得止血的玉露瓶給了她。
如此的相互照顧,怎麼可能是之前不認識呢。
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已經不再流血的傷口疼了起來,好像被人撒上了一把鹽似的,可是屋內那女人卻不知道,只是安靜的看著手中的藥瓶,輕輕的笑著。
那笑容好看,可是看在心中卻是極其的刺眼。
賀海說一定是她私藏了刺客,必須揪出來才行,設計出了一樁鬧劇,她乖乖的進了圈套,可是看著手上拎著個竹筐,顯得有點呆呆模樣的她,卻有點下不去狠手了。
夢悠蝶常常來纏著,不過最常講起來的還是娘身前的事,這些日子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總開始旁敲側擊起了孃的死,聽得心裡不舒服,可是卻忽然下不去手再狠狠的打那若家的幾十板子了。
不光是心裡難受,而且胳膊上的傷口也是一直不見好,雖然生了結痂,可是往往一扯到傷口就鑽心的疼,好像有螞蟻噬咬在傷口上的似的,有的時候甚至一覺醒來就看到胳膊上全都是血。
尹楓澤天天來看,一開始什麼都不說,差不多過了一個月忽然說:“這可能是中了江湖上的朔月嗜心散。”
顧名思義,在朔月那天會發作,有著白蟻噬咬心口之痛,發作三次就可以奪命,而且相傳藥力一次來的比一次猛,就算是第一次也是常人所難以承受的。
尹楓澤從小拜醫求學,卻也是沒有見過這毒,更配不出解藥,而且朔月馬上就要到了,他著急。
“要不我去問問若晴雯吧,她一定知道那刺客的長相。”
“第一次發作會死人嗎?”
“不會,但是會異常的疼痛。”
“既然死不了,就別找她。”
我知道,只要我說一聲好,看上去寡言的尹楓澤絕對是會請來酷吏用遍所有的方法,逼出若晴雯的口供,到時候她還剩不剩命也就不好說了,而且賀海一定極其願意幫上尹楓澤這個忙的。
其實我知道尹楓澤待她素來友善,但是這些終究是比不了我和他接近二十年的友情。
傷口一天比一天疼痛,也終於是到了朔月那天,緊閉著房門,誰都不相見,靜靜看著外面的一輪月浮上來,傷口傳來了百螞嗜心的疼痛,該死,等我知道是哪個幫派不要命的刺客,一定要給他千刀萬剮。
咬著自己手臂也是止不住那排山倒海的疼痛,眼前有點模糊,身子很熱很熱,隱隱的感覺有具涼爽的身子捱過來,清涼的小手撫在胸口之上,那樣的感覺,像是她。
本能的壓倒了她的身子,想要更深更深的去感受那股涼爽的氣息,竟也是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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