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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你們跑過那邊,也知那邊的風土人情,可是?”
她說到,別說胡家村的人,就是張家兄弟也是不太明白她的意思了,紛紛都看著她。
張小碗說到此,一一看過他們一眼,“只是我有個不情之請,希望你們能幫我這個婦人辦到。”
“夫人請說。”
“我想讓你們把你所知的,能知無不言地教會懷善和懷善底下的人,這樣,可行?”
“只是這樣?”胡九刀先訝異。
“已是不得了了,讓你們把這風裡來雨裡去才得知的事情傾囊相授,我心甚是有愧了。”
張小碗話罷,胡家村的人又是放心又是失望,但總歸不是什麼危險的事,便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一直坐在一旁的懷善則起身向他們一一拜禮,嚇得胡家村的人紛紛一揖到底,連連說不敢。
懷善帶了他們下去,讓他們這些人秘密教予這兩日汪永昭緊急選出來的家兵。
這些人受過訓後,就會遠赴邊疆,替那邊的人,無論是大鳳朝的人,還是夏人盡棉薄之力。
張小碗這一著,汪永昭都甚是詫異。
她看得太遠了,連以後夏人與大鳳朝的誓不兩立都看了出來。
這屠城之恨,沒個三朝五代,哪個夏人忘得了?除非把夏人全部殺絕,才斷得了那反撲,可這夏人豈是殺得乾淨的?這人殺不乾淨,這仇恨便也不會有了結的一天。
她這一舉,讓汪家軍的人過去帶去一點生機,哪怕這生機只是多給人幾口吃的,多得那幾個錢,可這日後的作用誰又說得清?
而汪懷善知其母意後,幾夜之間,整個人頓時沉靜了下來,連眉目之間的那點戾氣也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大氣與沉穩,從而,少年郎終長成了男人。
凡是思慮之事,他也會在與汪永昭商談過後才找張小碗說話,張小碗出過那主意後,便輕易不再言語其它,隨得了汪永昭主管其事了。
這時,劉二郎已經回京述職,與此同時,夏人聚集反大鳳,皇帝著令善王帶兵剿殺。
皇帝這一舉,舉朝無人反對。
張小碗知情後,沉默不語。
當晚,她問汪永昭,“那位是何意?”
汪永昭輕撫著她的頭髮,看得她靜寂的眼睛半晌,才淡淡道,“懷善抗旨,不忠不義,可殺;不抗,領命而去,辦不妥事,可殺;我在其中說一個不字,他也可辦我,無論哪條路,都是汪家斷翼。”
“他就不怕失了懷善的心?”
汪永昭聽得譏俏地翹起嘴角,看著這口不對心的婦人,“你說的是,他怕不怕懷善反他?”
張小碗默然,垂下眼皮。
汪永昭輕笑幾聲,才悠悠地說,“那便更好了,一舉就滅了汪家,於皇上來說,難不成還有比這更好的事?”
張小碗枕在他臂彎的腦袋也往下更垂了。
“他現下得了這天下百姓的民心啊,”沉默了片刻,汪永昭嘆道,“誰在當前跟他說一個不字,那都是自找死路。”
“那隻能如此了?”張小碗抬眼問他。
“只能如此?”汪永昭把她赤裸的身軀抱到身上,他看著她,臉上一片沒有感情的漠然,“他敢斷我的後路,那便讓他試試。”
劉二郎回京述職又上任兵部侍郎後,汪永昭借病把兵部的事務交給了他,在家休養。
五十餘歲的劉二郎上了尚書府,見過汪永昭,也見過張小碗後,才滿臉凝重地答應了此事,還給汪永昭送了不少珍貴的藥材過來。
汪永昭這尚書上任了沒多久,就借病徹底地歇在了自家家中。
只是當劉二郎上任後,才知兵部就是一個鐵打的水桶,開啟這桶子的蓋的鑰匙握在了汪永昭手裡,他是進是出,都要汪永昭點頭。
這事務看著算是交到他手裡,實則,他只是個辦事跑腿的,這事最後的定論,還是得汪永昭說了算。
可汪永昭都已經借病在家不上朝,也不上兵部了,皇帝也不能在這剛上位不久的當口,就把汪永昭召到宮裡,告知他把權柄讓出來。
劉二郎又求到了張小碗這裡。
他這次還讓劉姜氏帶了禮物過來,大有張小碗不答應幫他說情,便讓劉姜氏耗在這裡不走之勢。
劉姜氏是個蠻橫的,以為能替劉二郎辦事就會得回那恩愛,自然全力以赴,她先是坐在那院中勸張小碗幫著自家舅舅說說話,讓汪永昭把副印給了她舅舅,讓他辦事順暢些。
她這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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