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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碗聽得又哭了起來,她閉上了眼,伸出一手把他的眼睛攔了,一手半掩了自己的眼,撫過那道流出熱淚,再次跟他撒了謊,“你莫要騙我。”
“怎會?”汪永昭卻笑了,這一刻,他心裡實在歡喜得緊,他把她的手拿下,情不自禁地放到嘴邊親吻了一下,他忍不住地想笑,對著那並不漂亮白淨的手親了又親,才笑著跟她慢慢地說,“你別怕,你吃的那藥只是涼,大夫說還沒傷著著身體,調養得兩月即好,到時你就可以有我們的孩子了。”
張小碗聽後笑著含淚地點了點頭,這時她再也撐不下去了,就勢一倒,倒在了汪永昭的懷裡。
汪永昭以為她被他嚇著了,他殺過太多人,身上血腥味太重,她現在身邊還寒著,禁不得嚇,他即刻便抱了她起來,往那臥房走去。
他邊走邊看著這婦人的臉,在她耳邊再跟她保證道,“我定會對他好的,你且看著。”
張小碗閉著眼睛點了點頭,把頭埋了他的胸前,聽得他那激動的心跳聲,她緩緩地止住了淚,心中無非無喜。
事到如今,他還在要脅著她要殺了她相依為命的孩子,這讓她如何不心冷?
哭過了,她還是得接著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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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天;汪永昭都很是沉默;總是拿眼睛看著張小碗;要是探得張小碗笑意吟吟地看著他;他就別過頭,嘴角這才微微有些翹起。
張小碗也並不是總是笑的,有時累極了也不願再撐著笑臉;這日在堂屋做針線活,坐在一邊看書的汪永昭又偏頭看她;她看過去時;臉上便沒有笑。
這刻,汪永昭嘴角剎那就冷了。
張小碗隨即放下手中的針線活,小心試探地伸出手;探到他的手;見他沒動,便拿起放在自己手中握著,又輕輕問他,“我的手是不是很粗?”
汪永昭看她一眼。
“握得你疼?”
“我的也粗。”汪永昭這時卻發了話,看得張小碗一眼,又站起了身。
當他去而復返,手中拿了藥膏,他開啟把白色的藥膏塗到了張小碗的手上,一言不發地替她抹著。
張小碗也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沉默的臉,想著,也許日子久了,得到了她的“愛”後,他也是會膩煩吧。
得到了,也就不過如此了。
現如今,對他好點,得來幾許恩愛吧,這樣哪怕有一天他又有了非要不可的人,看在往日這些情義上,總虧待不了她多少。
說來,這男人這點擔當還是有的。
張小碗內心斟酌了幾天,便也又再次下了決定。
哭也哭過了,日子還得繼續,只能如此。
“你莫要怪我。”在幾天後,張小碗終於就那天他們的事開了第一句腔。
汪永昭看她一眼,“嗯”了一聲。
“我知您也不想對懷善不好,”張小碗伸出那隻被他擦好的手,摸了摸他那興許流過眼淚的眼畔,用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輕的聲音輕輕地說,“您也不容易,是我做得不對。”
說來,就他來說,確也是不對的,他的妻子不願意給他生他的孩子,那是多大的震怒?饒是如此,那一巴掌也還是沒拍到她的臉上,算是也是不錯了。
汪永昭聽罷,把她的這隻手也擦好了藥膏,才淡淡地開了口,說道,“你好好吃藥。”
張小碗點了點頭。
現下,汪永昭已經不許她進灶房,那調身體的藥,都是江小山親手熬了與她喝,他確也還是不信她。
這倒是無妨,張小碗下了決定,便也不怕這些個了,第二日早間,她給汪永昭穿好了衣裳,便對他說,“我要去做早膳,您幫我去燒灶火,可行?”
汪永昭看得她一眼,待張小碗蹲身給他穿好靴,又踮起腳尖給他(www。kanshuba。org)看書吧了一下發帶,看著眼前飄過的那根她做的黑色髮帶,其中黑絲繡的暗紋在晨光中要仔細分辨才看得清圖樣……
他的眼睛追著那根髮帶被她放到了他的身後,又轉臉看了看她那平靜的臉,便點了點頭。
隨得她去了那灶間,燒罷柴,間隙間拿過了舂米杆舂起了米,張小碗見他的袍子垂在了地上,便在他身後彎下腰,把袍子折了折,放在了他的膝前。
見他看她,她便淺笑了一下,“別弄髒了。”
汪永昭又看得她一眼,轉過頭專心地搗起了糙米起來。
這日上午,張小寶來了他姐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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