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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孝,怕累及了她,她道無礙,我便帶了她過來了。”父母的外屋裡,汪懷善靠在母親的那張軟椅中,淡淡地道。
“她畢竟是你的王妃。”聽著他話間的冷意,張小碗說了這麼一句。
汪懷善這時笑著點了點頭,“孩兒知曉,不會委屈她,您且放心。”
“唉。”張小碗嘆了口氣。
汪永昭這時冷瞥了汪懷善一眼,與心軟的婦人冷冷地道,“你可憐善王妃作甚?她那等心思,還輪不到你來可憐她。”
張小碗苦笑,又側頭問汪懷善,“身上的傷要緊麼?”
“不要緊得很,過會我就去丁大夫還讓他為我瞧瞧,您且放心。”
張小碗便點了點頭,道,“去時也喊我一聲罷。”
汪懷善點頭,他去讓丁大夫看上一眼,也是為安她的心,沒什麼不可讓她知曉的,這時他見天色不早,便道,“我去瞧瞧孟先生,與先生說說話,回頭再來用膳,這便即走了。”
說著就起了身,朝張小碗笑嘻嘻地看了一眼,又朝父親拱了拱手,便昂首闊步走了。
這廂,木如珠的婆子過來報,說木如珠想過來與張小碗請安,說說話。
張小碗想了一會,便朝萍婆搖了下頭,讓她去回話。
如珠,如珠,她以前真是視她為掌上明珠,想像個母親一樣地疼愛她,但終還是成不了她的母親。
自知曉她的孩兒在深山打仗負傷回來,還得掩著傷痛安慰失兒的木如珠後,這個異族女子就不再是她想萬般疼愛,寬容的兒媳了。
她是個自私的母親,她對她的兒子好,她便對她好,不能,那她們便做那規規矩矩的婆媳罷。
這世上,從來沒有憑白無故就可得的疼愛,善王妃得開始明白了,她以前在這她這個當婆婆這裡受到的禮遇,究竟是從何而來的。
、226
與孟先生談過後;汪懷善找了汪永昭進書房說了一會,這時已快到酉時,出了書房後,汪懷善大鬆了一口氣,同時心間也算是釋懷。
此次大戰,儘管出了些意外;但所幸沒釀成大錯。
失了孩子,汪懷善前些日子心中念起時滿是傷感;但如他娘所說的;人的日子要往後過;光惦記壞的;不惦記好的;這日子是過不下去的。
木如珠畢竟是他的妻子,不管如何,她是他選擇的,是他的結髮妻子,他願好好待她。
哪怕,她曾天真地想用一已之身來影響他,但他也還是會好好對她,盡夫妻之責。
局勢穩定,容帝繼位,汪永昭也跟張小碗露了有關南疆大局的口風,皇帝上位不僅收服了木府,還得了南疆深山裡的三座金礦。
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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