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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當了一回事。
不過,她如此一想過後,還是有些不明白,婉和公主可是皇后生的,就算為了穩固政權把她下嫁相府,可也不至於把皇后生的女兒嫁過去吧?
這晚,趁著汪永昭神情愉快,張小碗便問他,“江相爺的公子是什麼樣的人,連懷善都知,皇上難道不知嗎?”
“嗯?”汪永昭卻是心不在焉,只顧著親吻她。
“她畢竟是皇后生的公主,就算不喜我家懷善,想來,另找個相襯的,這滿朝文武家的俊秀,竟也找不出一位適合的了嗎?”
“呵,”汪永昭聽得停了動作,冷嗤出聲,在她耳邊輕輕道,“你這蠢婦,你當誰都會像我這般愛屋及烏?皇后是皇后,皇后的兒子閨女那就另當別論了,不是人人都能得他的歡喜,何況是個愛出風頭,不守閨閣之禮的公主?皇上要是這點心腸都沒有,你以為他這江山坐得穩?”
說罷,像是要嘲破張小碗的天真心思,他又道,“現在最受他看重的,都不是皇后生前最看重的長子,而是他們的最小的么子小曲王。”
與張小碗說完,他便從她的身上翻了下去,便把她翻身上來壓著他,待到她在他身上躺好,他悠悠地道,“我這也跟你說了,在我這,我可以替你的大兒子出謀劃策,保他安穩,但我的銀子和家產,都是懷慕和你以後的孩子的,該給他的我這些年間都會給他,以後的,他別想拿懷慕他們一個子兒,我話先說給你聽,到時你要是跟我鬧脾氣,我也是不依的。”
張小碗聽得好一會都不知如何說話是好,就當汪永昭的手伸她的臉摸來時,她撇過臉,輕輕地吻了他的手一下,苦笑著嘆道,“這就是您的愛屋及烏了?”
“你還想要如何?”聽得她不滿,汪永昭更不滿。
“沒了,”張小碗把臉貼過他的臉,輕輕地嘆道了一聲,自我解嘲道,“總歸都是給了我生的孩子,沒便宜了別人。”
汪永昭卻是沒聽出她話間的那點嘲意,反倒很是不以為然地應道,“當然都是你生的孩子的,那兩個不成器的,待到冠禮畢後,給他們說了親,帶母另成門府就是。”
“這麼早?”張小碗卻是被嚇住了。
“不早,”汪永昭淡淡地道,“省得他們的娘帶著他們礙我的眼。”
張小碗聽得被逼得說出了一句本該不想說的話,“他們總歸也是汪家的孩子,日後也會替汪家開枝散葉。”
“都是無用之人,”汪永昭這時閉上了眼,語氣依舊漠然,“日後別拖我孩兒的後腿就是。”
“孩子還小,”張小碗悄無聲息地皺了皺眉,口氣平和地道,“許是長大一些,多經些世事,許是也會出息的。”
“婦人之仁。”汪永昭這時重重地拍了下她的背,“別管這些你管不著的,我自有思忖。”
說罷就閉了眼,不再言語。
張小碗也無法再說什麼,只得就此睡了過去。
過得一會,聽她睡著,汪永昭睜開眼睛,就著皎白的月光看了她的臉一眼,心想,待她再給他生下三四個,這府裡到時會怎麼熱鬧都不知曉,她竟還有心思想那庶子的以後?真是蠢得厲害。
靖皇安泰年間的這年的十二月,大鳳王朝下了幾場大雪過後便是豔陽高照,這時由國師帶頭起鬨,又給靖皇歌功頌德起來,說有著真龍下凡的靖皇坐鎮大鳳,明年的大鳳子民必得豐收。
外面盡是一片給靖皇鼓吹的,這話聽得汪永昭都不厭其煩了,這日朝間他也假模假樣地給靖皇盡了吹捧的職後,他便又告病不上朝,在張小碗身上辛苦耕耘。
只耕耘了兩日,算了算日子,又算得張小碗來月事的時間晚了兩天,這天他忍了又忍,還是耐不住又請了大夫來,但這孩子還是沒有。
他便有些失望,又聽得百里之外那有寺廟求子靈驗,他這日看這雪融得差不多了,頭上太陽也大,便叫聞管家套了馬車,抱了懷慕,往那寺廟行去。
、150
張小碗也坐在馬車內;車廂內;她並不像往日那樣端坐著;而是微斜著身體半臥在角落,顯得有幾許懶散。
“沒規沒矩。”汪永昭斥了她一句,沒見得她坐正;卻也不再言語;只是拿著書冊出來,指著字叫懷中的懷慕認。
父子倆一人一聲地說著話;懷慕稚嫩的聲音可愛無比,汪永昭那總是帶著點冷酷的噪音這時也溫和了起來,張小碗也就安著心垂著眼假寐著。
說來,去寺廟求子,怕是汪永昭心裡也是不信的;他這種沙場上下來的,哪還信什麼神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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