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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永昭是夜間亥時回的府;一進府就直奔後院;把坐在大堂等他,正拿著個花樣圖在看的張小碗一把抱了起來。
“怎地?”張小碗訝異。
汪永昭把她抱起,又把她放到坐位上看著冷靜中帶有一點疑惑的張小碗;一攬袍子坐下;笑著對她說,“你這婦人無趣得緊。”
張小碗淡淡一笑,“是好事?”
“嗯。”汪永昭又湊了過來,仔細看著她的眉眼,“天大的好事。”
張小碗起身,拿了茶壺倒了杯水,放到他的面前,才說,“那就好。”
汪永昭看她不驚不乍,更是不問,輕笑了一聲,便也不語了。
就寢時,他有些許冷淡,張小碗也不以為然,服伺好他上了床,就去吹了油燈。
待到臥房裡全黑了,她脫光了身上的衣裳,不著片縷,鑽進了被子裡。
汪永昭抱得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得她一滑就滑到了下面,他的氣息濃重了起來。
好半晌,張小碗才在底下把頭鑽了出來,把嘴裡的液體吐到了她放在旁的帕子上,才趴在汪永昭身的身上,悄聲地問他,“那位跟您說什麼了?讓您高興成這樣。”
汪永昭喘著氣,好半會都沒從那絕頂的高潮中醒過來,他的胸膛劇烈起伏,碰撞著婦人胸前的柔軟,那絕妙的感覺逼得他緊緊摳住這婦人的腰,真想把她揉碎到自己骨子裡。
“您不高興了,現在不歡喜告訴我了?”那婦人悄悄在他耳邊說著,用舌頭舔著他的耳朵。
汪永昭惱怒得很,斥道,“你從哪知道的荒唐東西!”
訓斥畢,當她的軟得不可思議的舌尖探到他的耳朵內時,汪永昭全身都僵硬了,他就像那無用待宰的降兵一樣,只能由得了她操縱著武器,在他身上點火。
身下的男人呼吸越來越重,身體卻僵得就像不能動的石頭,張小碗無聲地笑了一下。
在黑暗裡,她把身那床被子大力一掀,扔到了床下,在坐到他腰腹之間時,她低頭在他嘴邊再次用著沙啞的聲線懶懶地問,“您真不告訴我?”
這時,她那離他那高高翹起的那處,不過短短半截手指的距離。
“你……”汪永昭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臀部,氣息濃重得張小碗的鼻間全是他的味道。
他只說了一個“你”字就似話說不下去了一般,張小碗親親他的嘴,用前胸的兩處在他身上不輕不重地磨了幾下,又輕聲地道,“真不告訴嗎?”
“你這婦人!”汪永昭是真火了,他掐住張小碗的腰,眼看就要把她壓到身下。
“別……”張小碗緊緊抓住了他的手,快快地說,“您說,我再給您更好的。”
只不過這一句,汪永昭的身形便在起勢之間停止了。
那黑暗中,他的喘息重得就像發春的野獸,在無力地嗷叫著。
“你剛不是不想知道?”
“我只是想您在這時候告訴我。”
“你……”
張小碗舔了舔嘴,朝得他汗溼的臉舔了兩下,用著那剛被他的那處弄啞了一些的喉嚨繼續輕輕地嘆道,“真鹹,與您那處竟也差不多。”
她這句話,終是把汪永昭這馬蜂窩捅破了,他把張小碗一個翻身,就壓在了床上大力地擺弄了起來。
事畢,他還不滿足,待歇息了一會,便拿著手拍打著張小碗的腰,含著薄怒道,“你剛說的,再來一次。”
雙腿這時已有些合不攏的張小碗只得苦笑出聲,她以為自己能作弄得了這男人,實則真刀實槍起來,她還是又估錯了形勢了。
不得已,她只得按她原本計劃的方式又來了一遍。
因著中途那多出來的一次,最後一遍她賣力過後,便真是昏迷了過去,睡夢中,她迷糊覺得她被使用過度的身體在抽搐,但卻連拔開眼間昏沉的迷霧,睜開眼的力氣都沒有。
隔日白日,張小碗醒來後,在床榻上還是聽得了汪永昭給她說的皇帝的意思。
內容很多,汪永昭簡略地說了小半個時辰,放到了張小碗這裡,簡要的一句話就可以概括其內容,那就是,皇帝陛下的意思是:皇后說的話,都算數。
張小碗聽了,表面很是平靜,心裡卻還是有幾許感慨。
當年的靖王妃所做的,得來了如今的這皇帝的這句話,或者她因他確實死得過早,可多少她還是得了一些,比起那些苦熬到頭也得不了付出物件一句好話的人來說,她運氣不是太差,她歡喜的那個人確也還了她的幾許情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