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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那門外走去,張小碗急步跟在了他的身後,卻還是很快讓他在她的眼前消失了。
她剛出得門,就見汪永昭正大步在下臺階,這時,那急的人一步踩空三個臺階,就此往前載倒了下去。
張小碗看得心口一緊,忙跑了過去。
這時,在地上的汪永昭撐著地面站了起來,額頭上鮮血直流,滴滴答答掉在了他一直未換的官服上。
一代名將,在自家的院中,因一步踏空,竟就麼磕破了自己的頭。
張小碗走得近了,這才看清他那漠然,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臉,她看得他好半會,見他冰冷的眼根本沒在看她,她才有勇氣伸出手去夠他的手。
他的手冰冷至極,張小碗剛握上的那一握,冷得她的手都打了個顫,當她抬起眼,看著這時他茫然看向她的眼神,她突然鼻酸了起來。
汪韓氏那句話也說得沒錯,她是他的親孃啊,而有這麼一個說他該下地獄,咒他斷子絕孫的親孃,汪永昭再冷酷無情,也終究是個人,焉能不痛苦?
“夫君……”張小碗叫了聲他,勉強地朝他笑了笑,“去歇息一會罷。”
汪永昭沒出聲,一路任由張小碗牽著他回了臥房。
路中,張小碗已著人去請大夫,待回到房一拿布巾給他擦好了頭上的血,大夫帶著藥就帶了。
包紮好額頭,張小碗又讓大夫再探脈。
汪永昭手是冷的,但額頭臉蛋全是燙的,大夫不敢輕視此等情況,那脈自然是探了又探,花了大半個時辰,他才斟酌好了藥方,但藥方兇險,他不敢定方子,只得與張小碗商議。
張小碗先是扶了汪永昭躺下,聽得大夫細細說了下藥方,聽大夫說有幾味藥較猛不好下,她便搖了搖頭,道,“那便不用,用溫和的替代罷,我家尚書大人現下只是發了點燒,萬萬還不到用險藥的時候,他必會熬得過來。”
現在汪永昭這筋骨,張小碗寧肯他痊癒得慢些,也不願他用那有兇險的藥物,可能吃壞了腦子。
“那便如此。”大夫也是鬆了口氣,方子裡用的那兩味藥雖好,但他不敢打包票定會萬無一失。
江小山領著大夫下去煎藥了,張小碗回了床邊,剛一坐下,就便被那躺著的人一把抱住了腰。
她身體僵了一下,但只一會,她便抱了這男人的頭,任由他在那無聲地流著淚。
那淚是那般熾熱洶湧,滲進她的衣裳,很快就透過她身上著的那件襖子,染溼了她的裡衣。
張小碗伸出一手輕撫著他的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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