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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這時,汪永昭便過來了。
張小碗就離了那堂屋,讓大夫把事再跟汪永昭說個明白。
一會,江小山叫她進去,他那一個多時辰前的笑臉這時變成了苦瓜臉,嘴間嘶嘶地抽著氣,跟張小碗小聲說話時都咧牙呲嘴,“夫人,是那裡沒了,那裡沒了!”
說罷,自知自己這種話跟夫人說得太無禮,他又狠狠地抽了下自己的臉,愁苦地看著張小碗。
張小碗朝得他無奈地搖搖頭,提裙進了那堂屋。
“夫君。”張小碗靠前施了禮,這時大夫已退下,她走到用手揉著額頭的汪永昭前,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又試了試自己額頭上的溫度,這才憂慮地說,“您這怕是有些燒著了,我叫大夫再過來看一看。”
“別去了……”汪永昭拉住了她的手,附在了額頭上壓了壓,才疲憊地道,“你還是幫我想想,這事如何處置才好。”
說著,拉著張小碗坐在了他的腿上,張小碗朝得他搖了搖頭,起身坐在了另一座位上,才對他說,“我都聽您的。”
汪永昭聽得“哼”了一聲,半會,他才說,“再送她走?”
“夫君……”張小碗輕輕地叫了他一聲,看汪永昭看她,她朝他勉強地笑了一笑,這才把懷中汪餘氏給她的信拿了出來,“這是弟妹從人手中截下來的信。”
汪永昭眯眼,伸手拿了過來,他拆了信只看得一眼,便呵呵地冷笑了一聲,張小碗看得他額頭上青筋一鼓一鼓地跳,便也苦笑了起來,伸出手把他手中緊緊抓住的信慢慢地抽了出來,摺好放回了信封中。
誰家有得這樣一個把家中的事歪曲了,寫給言官看的婦人,想來,這真真是祖宗墳上冒黑煙,倒黴到了根底上的事了。
、157
當天;汪府門戶緊閉;汪永昭令人把汪韓氏院裡的人各個都再次審問過;確定無信遺漏出去。
有著汪永昭親信的介入,汪府一片肅殺之氣;連那無錯的奴僕觀之景象,心裡都在不停地打顫。
汪府這時,自上而下;大盤清查;張小碗帶著汪餘氏清查各院能出得了門的婆子丫環;而那一頭;汪永昭著令他的三兄弟;讓他們的媳婦把他們的後院給理乾淨,但凡是那嘴上不牢,心思難測的,定要想法子處置好了。
這日夕間,太陽還沒落山,張小碗跟著汪永昭去了汪韓氏處。
這時,雙手雙腳被繃了起來,嘴也被封住的汪韓氏一見到他們就嗷嗚嗷嗚地叫著,看著張小碗的眼睛還是那般狠毒,但看著汪永昭時,她那眼睛滿是哀求悲痛,不得片刻,她眼眶裡的淚就掉了出來。
見之,張小碗越發沉默了下來,她退後半步,把自己的影子退到了汪永昭的身後。
“把老夫人嘴裡的布拿開了。”汪永昭淡淡地出了聲,有那親信的奴才上前把她嘴間的布扯了開來。
汪韓氏嘴一得空,朝得奴才狠狠地吐了口唾沫,那奴才抹了下臉,沉默地退了下去。
江小山站在一旁,這個愛笑之人的臉片刻就寒了起來。
“下去。”汪永昭又開了口。
在屋的奴才全都退了下去,門一被關,汪韓氏流淚痛苦地喚他,“昭兒,昭兒,我的孩兒……”
“您怎麼就不咬舌了?”聽得她那一長竄的呼喚,汪永昭卻淡淡地說出了這句話,並淡然地接道,“孩子剛還想著要給您置備一副上等的棺材。”
“你,你這該下地獄的畜……畜生……”汪韓氏一聽呆了,剛從榻上爬起一點的身體又倒了下去,那讓他解開她身上強索的話再也說不出口了。
過得一會,她在她兒子冰冷看著她的視線裡咯咯咯地笑了起來,笑了一會,她撇過頭,狠毒地看著汪永昭,“我真是白生了你,你這跟你爹一樣斷子絕孫的東西!”
汪永昭聽得無動於衷,他淡淡地看著汪韓氏,點頭道,“料您是如此想法。”
說罷,他不再贅言,朝得門喊了一聲,“進來。”
那端藥的彪形大漢推門而入,汪韓氏見到他手上那碗發著惡臭氣的藥,發聲尖叫了起來,“這是何物?定是那毒藥,永昭,昭兒,你不能如此,我是你娘啊,我是你親……”
大漢捏了她的嘴,把藥強硬地灌了下去,她後頭的字,便到此斷了下來。
不得多些,汪韓氏無力地垂下了腦袋,悄無聲息地軟了身體。
“關起來。”汪永昭朝那大漢淡淡地吩咐了一聲。
“是。”大漢拱手領命。
汪永昭不再停留,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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