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部分(第2/4 頁)
孤獨過,才這般知靖皇的孤獨。
她也沒說,她不覺得靖皇可憐。
這世上因果迴圈,誰也逃不脫。
就算是她張小碗,因著當初的貪戀,她想活著,想生下兒子,為此,她不也一直被命運操縱著往前走。
而如今,走到這一步,這一切已是她無力再擺脫的了,她有多累,她連想都不願意去想,只願想著那些會讓她心口輕鬆的事。
明天她能見到她的小老虎的妻子,懷慕會與懷仁過來給她請安,即便是汪永昭,怕也是會為了她的臉面,會對懷善與他的妻子面露幾許和緩。
而遠在京都的靖皇,可能會因為汪永昭的不聽話而震怒,可能會想更多的辦法來辦這老臣,也有可能他會得上比皇后更得他心的美人,知他冷暖,替他疼痛,從此他對皇后思念只剩偶爾念及的幾許心痛。
這就是命運,只能往前走,沒有回頭路可走,也永無後悔可言。
各人的命各人背,哪怕那是皇上。
這日休息了近兩時辰,張小碗就起了床洗漱,喝過潤喉的蜜水,梳妝打扮完,才叫了汪永昭起來。
在她下床時,汪永昭已半清醒,這時見得她過來叫她,睜眼皺眉道,“你那媳婦又跑不掉。”
張小碗輕笑,“都盼了好些日子了,有些著急,您就行行好,別急我了。”
汪永昭不快,但還是在她的侍候下穿好了錦衣。
這時汪懷慕與汪懷仁也過來了,懷仁一見汪永昭,那小手就朝他伸,委屈地叫道,“爹爹……”
汪永昭忙抱過他,懷仁見著這個昨日未抱他的親爹,便狠狠地在他鼻尖咬了一大口,見他爹沒叫疼,這才滿意地咧開嘴角笑了出來,雙手抱著汪永昭的脖子,道,“爹爹不疼,孩兒吹吹。”
說罷,鼓起了臉,大吹了一口氣,吹了汪永昭滿臉的唾沫星子。
懷慕見狀,朝張小碗搖頭道,“娘,弟弟又使壞了。”
懷仁這時見得汪永昭滿臉自己的口水,咯咯壞笑了起來,汪永昭瞪他一眼,見他毫不害怕,嘴角便翹了起來。
張小碗趕緊拉他坐下給他重拭了臉,把懷仁抱到懷裡就是打屁股,“你這小壞蛋,昨日聽你調皮都沒教訓你,今日不給爹爹請安便噴他口水,你看我揍不揍你!”
說罷,大揍了他幾下屁股,懷仁被打得有些疼,含著手指假哭了幾聲後,便喊起了救兵,“爹爹,慕哥哥,懷仁屁屁疼,娘打懷仁!”
張小碗被他氣得腦門疼,沒好氣地把人塞到了萍婆手裡,對她道,“往門邊站一柱香,敢調皮就拿棍子打!”
見又要罰站,懷仁便在往他爹爹懷裡撲去,可惜張小碗有先見之明地擋在了汪永昭的前面,汪永昭無奈,只能讓他被拖去門邊罰站。
在前院,他怎麼管教孩兒是他的事,但在內宅,這婦人就算要罰他的兒子,他也只能由得了她去。
“爹爹壞!”見汪永昭不救他,被萍婆子抱走的懷仁氣鼓鼓地朝汪永昭說了一句,這時,見懷慕搖著頭看他,他就捏起小拳頭朝他揮舞,“慕哥哥也壞,小壞蛋,大壞蛋,讓孃親也罰你。”
他年小,話說得不清楚,張小碗仔細地聽才明白他在說什麼,聽罷後,無奈地朝汪永昭道,“您說還隨了他去,要是隨了他這頑劣不受教的性子,都不知以後會長成什麼樣的人。”
說著就拉過懷慕,憐愛地摸著他的頭髮,“多虧了有你看著,昨日帶著弟弟甚是辛苦了罷?”
“未曾,懷慕不辛苦。”汪懷慕直搖頭,笑著道,“只是帶他跟幾位先生唸了半天聖賢書,他聽得半會就睡了過去,我只要看緊他不踢被子就成。”
張小碗聽著搖頭失笑,這時汪永昭站在門邊,看著小兒滿臉氣憤地捏著小拳頭靠著牆站著,於心不忍了一下,又念及那婦人教兒的堅決,只得輕嘆了口氣,轉過頭走回來,抱起懷慕與他道,“等過了正月,爹爹便帶你去習獵。”
“真的?”汪懷慕一聽甚是驚喜。
“嗯。”汪永昭點了下頭,汪懷慕便抱了他的脖子,嘆道,“爹爹真好,日日記掛著孩兒。”
汪永昭聞言臉上的那一點漠然也全消失殆盡,他目光柔和地看向汪懷慕,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頭髮。
這就是他的孩兒,一人乖巧,一人頑皮,就算是最大的,也是智勇雙全,皇帝想在把他發放邊疆後再欲要來掌握他,那就別怪他不遵其令了。
說來,知情之人誰人不知,皇朝大員大多更換的朝廷內裡多有不穩,新替換的官員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