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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府夫人見她說得如此直接,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臉,笑道,“還是您想得周全,可會照料自己。”
這時,門邊的七婆又來報,又有得轎子過來了,張小碗起了身,帶了知府夫人過來,迎了丁總兵夫人和史參領夫人。
那丁總兵夫人是個相貌嚴肅的婦人,那參領夫人倒是生得嬌豔,相貌很是出色。
張小碗又是熱情迎了她們,帶得她們進了內屋的花亭處,路中又把與太守夫人說過的話說道了一次。
她帕子放下時,看過她,這幾位夫人相互之間不動聲色看了一眼。
待坐下,張小碗清楚聽得那參領夫人跟著總兵夫人咬耳朵說,“汪夫人真真是長得極好。”
她一口暢溜的官話說得很是好聽,張小碗便朝得她一笑。
等婆子上了茶,又笑著招呼起了她們用茶果點心。
說罷,又與她身邊的丁夫人說起了保養之道來,說得幾句,又把懂得不少養顏之道的萍婆子叫了出來,讓她細細把幾個飲食方子都說上一遍。
這幾位夫人一聽,忙招來了丫環,讓她們幫著她們記,說到極有用的了,就用上了張小碗備上的筆墨紙硯,自行寫道了下來。
不得多時,就已到了午時,張小碗忙留著她們用飯,但這是一次不是什麼過於正式的拜訪,都未帶什麼正經的禮來,於禮這飯她們是吃不得的,幾個夫人便婉拒而去。
等到了她們的轎子上,幾位心裡有划算的夫人這才想起欲要探知之事沒問得幾句,那汪夫人更是沒正面回覆過她們的話,但一想到今日也不是什麼也沒得,心也便放寬了些。
來日方長,等明日再攜謝禮過來探問便是。
這廂夫人們一走,張小碗候得了父子回來,伺候好他們用了膳。
她這時摘了帕,引得汪永昭朝她看了又看,連汪懷慕都不由自主地看道了他娘好幾次,小臉都顯得有些傻傻的。
“娘跟平時不一樣。”汪懷慕看了好幾次,總算是憋出了一句話。
“可是不好看得很?”張小碗撫著臉訝異道。
汪懷慕聽得這話,不知是她在逗他,急得猛搖頭,欲要開口否認時,卻自己被的口水嗆得咳嗽了起來。
張小碗看得笑出了聲,伸手邊給他拍背順氣邊低頭與他笑道,“娘甚是好看,是罷?”
汪懷慕這才順利地點了頭,點了好幾下,喝了口張小碗喂他的水,這才嘆道,“美色誤人啊,先生告知我的話,當是不假。”
他說的話當是不假,這時他的父親大人一直盯著他孃親那張抹了大濃妝的臉,眼神放到她那紅得極豔的嘴唇後,一直沒有挪開視線。
這時站在一角垂著頭的江小山偷瞄到他家大人的臉,又看了看他家大人那繃緊的手,他在心裡為著嬌弱的夫人大嘆了口氣。
這晚,張小碗又被揉搓了半夜,所幸的是,第二日早間她說頭疼得厲害時,汪永昭便找來了大夫給她請脈,又依得了她的意思說她略感風寒,身體疲勞,不便見客,就又把拜貼拒在了門外。
待離去那天,張小碗在屋中呆得了三天,便又上了封得嚴實的馬車,打道回府。
而剛回到都府,汪永昭就收到了急報,張小碗當時就見汪永昭當著她的面把信封開啟,掃了信兩眼,便對她淡然地道,“婉和公主路遇賊人,不幸小產,駙馬傷心欲絕,暫無心帶領兵士操練陣法,便讓我前去替代一陣,以免誤了軍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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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永昭要前往長雲縣練兵;這兩日就要起程,張小碗與他打點行李,又叮囑江小山注意著他的飲食起居,莫讓他過於勞累。
她說道時,汪永昭在她旁邊,聽得她時不時憶起件事;便叫來江小山叮囑一道,連洗腳水要偏熱一些的話都又要再說上一次;他聽得多了;不禁皺眉道;“怎地如此多事?”
張小碗便柔聲回道;“是瑣碎了些;但仔細點總是沒錯的。”
汪永昭聽得搖頭,一掀袍,轉過背就去看他的兵書去了,一派懶於跟婦人多嘴的模樣。
張小碗也不去與他多嘴,該與江小山說道的,她都會仔細叮囑著。
照顧得妥貼了,人舒適了才是最重要的,汪永昭現在這副嘴不對心的嫌棄嘴臉,她要是當真了那她才是傻瓜。
他要是真不想聽,前去前頭書房就是,不必定要坐在她旁看這兵書。
汪永昭這一走說是要有一月時間,送走人後,張小碗的日子當是好過了起來,沒有最要照顧的那個心眼多的男人,她這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