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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潤自然是樂得接受的,就跟很多現代的青年男子喜 歡'炫。書。網'帶著心儀的女孩子去看恐怖片一樣,雖然蘇潤也打起了二十分的警覺,但是心裡卻甜滋滋的,他感到被需要被依靠,他的保護欲得到了充分的滿足。
一踏入袞州地界,阿九就覺得彷彿闖入了江湖人士的集會,街上三三兩兩走過的大多都是抗著兵器的江湖人,甚至還看到過一回肩頭搭著流星錘的,阿九就喜 歡'炫。書。網'看這些帶奇 怪{炫;書;網兵器的,每回遇到都能讓她盯著瞧許久。
蘇潤只要她跟緊自己,也就隨她到處去看。他當然是有所準備的,阿九身上早就穿上了他蘇家祖傳玄絲金線織成的軟甲,她手腕上的串珠是當日藍大酋長給的信物,防蟲防毒,一般等級的毒物都近不得她身。
打探訊息最好的所在就是酒樓,此刻蘇潤和阿九就坐在這個坐落在袞州鬧市口的迎賓酒樓的二樓。蘇潤還是著了白衫,阿九卻一身粉裙,不施半分粉黛,也並不插金戴銀,只用一根竹簪,隨意地挽起一個髮髻,褪盡榮華的小臉,端的是清麗非 常(炫…書…網)。即便是如此,兩人如同金童玉女一般,還是引起了許多人的側目。
蘇潤剛點完了菜,就有鄰桌一位氣宇軒昂的青年走了過來,衝他一抱拳,“在下青州齊逍,見過這位兄臺。”
青州。。。蘇潤雖然沒有聽說過青州齊逍的名頭,但是青州齊氏卻是赫赫有名的,看那青年的通身氣派,便知大概就是那青州齊氏子弟了,只是這些江湖世家子弟通常都自恃身份,顯少與陌生人搭話,這齊逍卻不知是什麼意圖。他輕輕一笑,站起身來,也學那人抱了一拳,“在下蘇潤,這是家表妹。”
江湖人士,這便算是通了名號了,通了名號一般就開始談正事了。
兩人讓了一讓,便都坐下,那齊逍約莫二十上下的年紀,長得十分英挺高大,他開口便道,“我見兩位似乎不是本地人,看上去也不像是江湖人士,不知是途徑此地,還是來訪親的?兩位面善,我就直言兩句,若是途徑此地,不如轉道而行,若是來訪親的,那還是快些投親,莫要無故捲入此地紛爭。”
蘇潤與阿九對視了一眼,便笑道,“兄臺何出此言?我與表妹一路行進而來,所見到處都是江湖人,不知道發生了何事?”
“你們一路前來沒有聽說過袞州疊石莊主的事?”齊逍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蘇潤搖搖頭,“我與表妹一路水路而來,昨日才在前面的柳坡鎮上的岸,這兩日所見者,多是攜帶兵器的江湖人士,可沿途並未聽說袞州發生了什麼事情呀,我們二人正覺奇 怪{炫;書;網呢。”
齊逍道,“原來你們走的是水路,怪不得你們不知道。疊石莊主湯齊,中了天下至毒絕命蠱,江湖傳言絕命蠱普天之下只有蠱族的酋長會使,然而上月蠱族藍大酋長卻親自帶著女兒來向湯莊主澄清此毒並非他所施,並且當盡力為湯莊主解此毒。誰成想,當夜疊石莊便受到了魔教的攻擊,也不知道魔教與他湯氏有何深仇大恨,竟然一夜之間滅了人家滿門,只餘下了拜在崑崙門下的三公子湯彥君一根血脈,他連夜趕回疊石莊,又求了少林,武當兩大派的長老振臂一呼,誓言要剷除魔教,這不此地才聚集了那許多的江湖人。”
阿九眸光一閃,輕聲問,“那藍大酋長和藍大小姐也遭遇不測了嗎?”
齊逍搖頭,“那倒沒有,不過也差不多了,聽人說,魔教把他父女二人給擄去了,魔教中人心狠手辣,被他們擄去,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命。”
阿九向蘇潤望去,只見他輕輕頷首,心下一安。魔教若要他們的性命,大可像對待湯氏一族那樣,既然當時沒有下殺手,想必是要從他們身上得到什麼,暫時應當沒有危險。既然知道了是魔教把他們二人擄去,只要找到魔教的人,便能找到他們了。
只見那齊逍喝了口茶水,接著道,“江湖各大門派,各個世家都派出了人馬,在此探尋他們的老巢。只是魔教賊人忒得狡猾,常常偷襲,袞州這幾日已經打鬥過好幾場了。朝廷見袞州動亂,也派出了金騎衛,現在三方混戰,亂得很。我看二位都不是江湖人,還是儘早離開此處吧。”言語之中,倒見著幾分真誠。
這時,樓下忽然傳來一陣喧囂,伴隨著杯盞掉落還有女人的尖叫聲,齊逍匆匆道,“你們二人就在這裡待著,不要亂走,我下去看看發生了何事。”說著就一個閃身飄了下去,他的身後跟著幾個坐在隔壁的彪形大漢,看來應該也是青州齊氏的人馬。
蘇潤不動聲色地坐得與阿九更貼近一些,然後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