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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即見效,對被施術者的身子卻有著極大的損傷,苦僧的忘憂丹也並不是長效藥品,等到時間流逝,若洛柔再受到什麼大的刺激,她這些被封鎖的記憶就會源源不斷地冒出來,使她頭痛欲裂,痛不欲生。
雲訣子是知道這些後果的,但當時情況緊急,為了大局,他不得不去做這件事情。只是他心中到底是有愧的,所以幾年還是去了趟晉國。
當年的七皇子已然登基做了晉皇帝,
洛柔也成為了母儀天下的晉皇后,還生了唯一的皇嫡子。他尋了個由頭,見著了洛柔,此時的洛柔早就不復當年的任性驕蠻,端莊雍容,氣質華貴,對往事的記憶也好好地被封存了起來,所以並不認得眼前之人就是當年對她施術之人。
臨別前,雲訣子贈了半塊玉符給洛皇后,聲稱若是遇到急難,便可砸了玉符尋求幫助,洛皇后雖然不明所以,但是雲訣子大師名滿天下,他的饋贈沒有人會輕易拒絕,所以洛皇后也笑納了。
又過了幾年,聽說洛皇后病故,晉皇帝又娶了新的皇后,之後晉國平靜無波,並沒有什麼訊息傳來,雲訣子和苦僧都以為這段舊事怕是徹底被揭過去了。
沒料到,一年之前,雲訣子忽然收到蠱蟲的警示,給洛柔的那半塊玉符有了動靜,他循蹤而至,發現求助者竟然是洛柔的兒子,晉朝的二皇子慕容緋。
晉皇帝身子日漸衰敗,不可避免地晉朝就起了皇位之爭,除了繼後所生的兩個皇子,還有一位盛寵的貴妃所出的皇子,都盯著皇帝這把寶座,自然而然地,作為身份最嫡的元后之子,慕容緋成了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絕對的絆腳石。
也不知道是遭了哪個兄弟的暗算,慕容緋身中劇毒,差點死於非命,好不容易活了過來,卻發現雙目已經失明,求了眾多神醫,都說不能相治,天下間惟有苦僧大師和雲訣子聯手,方還有一線希望。
既然是洛柔的兒子,手中又有自己的信物,雲訣子自然是要盡力一試的,所以便連夜趕到大覺寺,與苦僧鼓搗治眼疾的藥,兩月之後,藥成,雲訣子大師就急忙趕去為那位二皇子治療眼疾。
半月前,雲訣子帶著蘇潤回京為蘇敬中安葬回祖墳時,說起這件事情已經了結,卻不知道為什麼又起了波瀾。
苦盡陷入了回憶之中,“那日,苦僧師兄說完前事便對蘇潤說,雲訣子大師被抓可能是與當年這兩樁舊事有關,雲訣子大師曾經隱約與苦僧師兄提起過,要小心當年那個小古,也就是蠱族的叛徒奎傑。”
“奎傑?”阿九奇道,“難倒這件事情又與他有關?”她想起半年多前的剿魔之行,乾爹和藍禾就是因為這個奎傑而陷入險境的。
苦得號了一聲“阿彌陀佛!”
苦盡也一臉悲憤,“這事當然與他有關,那日殺進我大覺寺,一掌震死我苦僧師兄的,正是他!”
正文 九十五章 線索
苦盡臉上現出深深的悲憤之情,他語帶哽咽,言語之中又透出無盡的哀思,“雲訣子大師的去向不明,苦僧師兄思來想去,覺得最有可能的還是去年之時,晉國皇帝的那位二皇子處。只是當時雲訣子大師並未告知是在何處替那位二皇子療的眼傷。蘇潤當時就說,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既然那慕容緋是晉國的二皇子,去晉國找他必是不錯的。”
“蘇潤剛走兩日,就有一群黑衣蒙面的賊子夜襲大覺寺,那為首的武功極其高強,我大覺寺竟然無一人是他的對手,那群賊子長驅直入,如入無人之境,不多時便摸到了苦僧師兄的禪房。”
“苦僧師兄雖然是一代高僧,享譽民間,但是於武功一道,卻並不精通,就只一招就被那群賊子制住。等我和方丈師兄趕到時,只聽到他與那為首的幾句殘言斷句,他便被那人一掌打死了。”
苦盡的敘述中帶著無盡的傷懷,眼眶之中所蓄的淚水似乎就要奪門而出,就連苦得大師那張充滿了皺紋的老臉上,也禁不住的悲意,只是他畢竟功力深厚些,強自把眼中的淚意逼了回去。
苦盡繼續說道,“那人的目的似乎只是我苦僧師兄,對隨後趕來的我等並不戀戰,就要撤離,那夜北風很緊,那風吹起了那人的面巾,我看到了他的半張臉。我認得那張臉,他就是當年自稱是小古的奎傑!”
“當年那位洛小姐最喜好跟著蘇瑞小公子,也曾偷偷尾隨過蘇瑞小公子幾次到我們大覺寺來,當時那小古常跟在洛小姐身後,他的臉上有一條淺淺的傷痕,我對他的印象深刻地很,絕不會認錯人!”
阿九隻覺得一頭霧水,實在想不明白,奎傑有什麼理由要殺害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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