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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不能讓你這麼離開。走,我們一起找高銘銳去。他是通訊社的記者,路子一定多。”鄒淼玲攥住我的胳膊將我拖到裡屋,找了她一件洋裝硬給我穿上身。又扣了一頂帽子到我頭上。
我拒絕跟她出去找高銘銳,因為不想連累他們。“你必須聽我的。”鄒淼玲堅持己見,拉我到路上叫了一輛黃包車。
黃包車載上我們剛拐上大路,就看見一隊憲兵設了路障,正在排查過往行人。
“不行,淼玲,你下去。”我預感東窗事發了。老狐狸知道我逃走豈能善罷甘休?
“拾伊,我不能丟下你不管,要死我陪你一起死好了。”她拉緊我的胳膊。
黃包車停下了。我突然朝前方一指:“那不是高銘銳嗎?”
“哪兒?”她問道。我趁她注意力轉移的瞬間,跳下黃包車,朝憲兵那裡跑去。
憲兵立即攔住我,一個伍長掀開我
143、被動出擊 。。。
的帽子打量了幾眼,露出喜色。“多座!”他朝我做了個邀請的手勢。
鄒淼玲緊跟過來,被憲兵攔在幾丈外。“拾伊!”她大叫著。
“回去吧!淼玲,記住,我們不會輸!”我朝她燦爛地一笑,轉身跟著日本兵向前走去。
五十米遠的地方停著一輛黑轎車,正是老狐狸的那輛。他的嗅覺也太靈敏了吧。這麼快就找到我的蹤跡了!我不由驚歎他的神速。
車上除了司機,還有個穿風衣的日本人,朝押我前來的日本兵點點頭,拉過我的手慷慨地送了我
一副冰冷的鐲子。
144
144、英雄壯舉 。。。
二十分鐘後,我被押回老狐狸府裡。
令我感到意外的是跳過了審訊環節,直接蹲班房——一間堆滿柴禾的小屋——將我囚禁了足足四個小時才釋放出來。
當我被帶到老狐狸面前,夜色已經完全降臨這座城市。通常老狐狸會在天黑前用餐,廚房的方向傳來洗刷碗筷的聲響。
別指望有吃的了,我自嘲地笑。
“探望過你的朋友了?”老狐狸正在/炫/書/網/整理一份檔案,厚度足有十公分。他旁邊站著一個日本憲兵,似在等待他手裡的東西。
“是。”我答道,心想原來老狐狸早就猜到我會去找朋友幫忙,難怪這麼快將我“逮捕歸案”。
我將戴著一副“手鐲”的手臂遞向前。“我從現在起是階下囚了嗎?”
“暫時是這樣。”他說著,將檔案塞進檔案袋並交給日本憲兵。日本憲兵敬過禮隨即匆匆離開。
“老狐狸!你口口聲聲說拿我當自己家裡人,把我關進柴房什麼意思?”我故作不明。
老狐狸斯文地看著我:“在裡面那麼久,一點不反省一下原因嗎?”
我冷笑著看著他,不語。
“嗯,老狐狸,”他將雙手背到身後,微微點頭,“這個稱呼我很喜歡,說明我足智多謀。而你,甘拜下風。這個稱呼你可以一直使用下去,我不反對。”他語氣平和,彷彿我是個興不起風浪的小蝦米。
“我餓了,麻煩你開啟我的手銬,我不是犯人。”我大聲說道。
老狐狸充耳不聞。
“我餓了!老頭。”我更大聲說道。“就算死也得讓我吃一頓飽飯再死吧。”
“死太容易啦。我說過要留著你的命,你沒聽清還是忘了?或者裝糊塗?”
“哼。”我冷笑。“我的命不需要你留,它屬於我自己。”
“啊,這麼說你認輸了?”
我避而不答,“把飯菜給我端上來。”肚子不太'炫'舒'書'服'網',我需要熱乎乎的食物填充一下。
“在你襲擊小優菊香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會餓肚子?”他眯起小眼睛問我。“你有沒有考慮過會對她的生命構成危脅?有沒有考慮過她挨棍子的痛苦?”
“對她本人我深表歉意,但是對這件事情我一點歉意都沒有。”我冷冷地告訴他,知道小優菊香無大礙。“誰叫你囚禁我了?這是我的國土,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囚禁我?”
老狐狸不慌不忙更不惱:“支那女人,你時而聰明,時而糊塗啊。這片土地上誰說了算?大日本帝國說了算。這個家裡誰說了算?我,井上泓一說了算。你如果聰明就不要做出愚蠢的事情。你看宮野春樹就很明智,他完全知道如何應付眼下這種狀況。你要跟他學學。”
“他才不會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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