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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傲色,雙目顧盼間極具威嚴,似是眾人首領。
司馬流雲暗暗點頭,心道:這人目中精光暗斂,看來武學造詣頗深,是位內家高手。
他見此人器宇不凡,心下頓起惺惺相惜之感,若不是身在逃亡途中,便欲出言與他結交。
卻聽那青年公子已開口問道:“借問一聲,這條可是通往樂州的道路?”
司馬流雲見晚晚垂首不語,便應聲答道:“正是,沿這條路朝西北方向行個三五日,便可到達樂州了。”
那青年公子聽他談吐溫雅,心中略覺詫異,卻也沒怎麼在意,點頭道聲:“多謝。”身旁一人便從懷中摸出塊碎銀扔了過來。
司馬流雲怕顯露了武功,裝作伸手欲接卻沒接住。那塊碎銀落到地上,正好滾在晚晚腳邊。晚晚愣了一瞬,急忙俯身去拾。
那青年公子見她低頭露出後頸中一片雪白肌膚,神色卻是微微一動。
晚晚已飛快將那塊碎銀拾起,交給了司馬流雲。
那青年公子盯著她纖長白嫩的手指看了片刻,又將目光移至她身上來回打量,落在她胸前飽滿處,嘴角微微勾起,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他見晚晚垂著眼睫正欲與司馬流雲一同離開,便咳了一聲,轉頭朝身旁兩人使了個眼色。
那兩人當即一笑下馬,攔住司馬流雲二人去路。一人伸手抓住晚晚手腕,將她拖至一旁,口中笑道:“你這山野村姑,不知幾世修來的福氣,竟被我家公子給瞧上了?”
另一人轉頭笑問道:“公子,這鄉下小子如何處置?”
那青年公子面露不耐之色,輕輕揚了下眉。
那人心領神會,抽出腰間長劍,便朝司馬流雲心口刺去。
☆、患難與共(二)
司馬流雲見這幫人竟如此狠毒下作,心下不由大怒,當即伸指在那人長劍劍身一彈。那人猛覺一股暗力隔劍傳來,頓感半身痠麻,手中一輕,長劍已被夾手奪去。
司馬流雲長劍在手,挽了個劍花,眾人只見眼前青芒晃動,尚未看清他如何出手,便聽抓著晚晚那人痛呼一聲,胸前、雙臂、雙腕均已被長劍刺中穴道,流出血來。
晚晚擺脫那人鉗制,低著頭不出一聲,急忙閃身躲在司馬流雲身後。
那青年公子見司馬流雲於瞬息間制伏兩人,才知他原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面色一變,朝他拱手說道:“閣下武功了得,在下方才倒是看走了眼,失敬之處,還望見諒。你我素無仇怨,犯不著為了這點小誤會大打出手,大家還是井水不犯河水,各自趕路如何?”
司馬流雲鄙其為人,沉著臉半晌未答,晚晚一拉他衣袖,壓著嗓子應道:“公子言之有理,諸位這就請上路吧。”
那青年公子又向晚晚頷首為禮,笑道:“方才多有得罪,姑娘莫怪。”
晚晚心中只盼快些離開這是非之地,含糊著應了聲,抬眸向他勉強一笑。
那青年公子觸到她討好中帶著些懼意的目光,雙眼不禁微微一眯,眼見她拉著司馬流雲正欲走開,忽然出聲喚道:“蘇晚?”
晚晚身子一震,便想飛身躥開逃走,那青年公子早已自馬背臨空躍起,輕飄飄落在她身前擋住了去路,揚唇冷笑道:“晚晚妹子,咱們一別多年,還未好好敘舊,你怎麼就急著想走了?”
晚晚更不答話,袖中鋼爪已然甩出,疾飛向他面門。那青年公子面帶不屑之色,伸手抽出負在身後的長劍,振臂一揮,將鋼爪擊開,順勢便朝晚晚肩側點去。晚晚卻未避讓,左手倏突伸出,將他長劍握在手中,右手飛爪在空中繞了個圈子,又襲向他腰間命門。
那青年公子一眼看到她手上戴著的烏金色手套,目中訝色閃過,脫口道:“烏綃手?”忙運力將長劍自她掌中抽出,揮劍隔開飛爪,退後兩步望著晚晚,心下驚詫不已。
晚晚有心將他嚇走,微微冷笑道:“算你識貨,竟也認得這烏綃手,那你可知與我同行的這位公子又是何人?”說著朝司馬流雲一指。
那青年公子向司馬流雲望了一眼,見他雖然易了容貌,仍看得出年紀甚輕,武功偏又如此了得,想必應是武林中數一數二的人物,心念一轉,不由驚道:“莫非你便是川中司馬流雲?”
司馬流雲聽他叫出“蘇晚”二字後,心中便是一動,頓時記起當日安平客棧外,崆峒派何振陽與自己說的那番話來。又見他與晚晚交手時所用招式是崆峒一路,當下答道:“在下正是司馬流雲,閣下是崆峒派弟子?”
那青年公子傲然一笑,道:“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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