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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足於官、商之間。從此‘王安’不再是王安,成為‘月白’,而此時外界稱他為‘商賈:越平安’……將他從前的名字與如今堆疊起的的另一個名字。唸的順口的,只聽做‘願平安’……
願平安……然而,王土今安何在?
他的另一個身份就此展開。隱藏在背後的另一個真實身份。
* * * ***帝*** * * *
“阿檀。你出門一趟,將剛才那本案策交予西北方各商號。有關另兩項資金排程,還需商酌。”
月白輕叩桌案。
“哎呀,又是這樣麻煩的差事。‘師父’你可真是麻煩,每天都能找出那麼多事情來。”房間的角落裡,不知從何出現的一個花布衣服的少年,轉眼就站在了月白的面前。
青稚的面龐,濃眉大眼,隱隱有年少的俊挺。
月白輕笑,“為師是信任你才將此事交予你,此事……”
花布衣衫的少年嘟嘟嘴,濃墨般的眉毛擰起來,頗為孩子氣。“‘師父’,你別說了。——我知道、我知道!‘此事關係重大,‘阿檀’你要辦仔細了,切不可大意出紕漏。’你這話我都聽的出老繭子來了!好了啦,把事交給我,肯定沒問題的!”
說著,他又挺起胸膛,拍拍胸。
“還有一條:避開太傅律修設下的耳目。”
月白神色慎重。看著面前少年一臉不以為意的樣子,又有些頗為無奈的笑了,“阿檀,你這模樣叫別人怎麼放心把事情交予你手上。這樣大了,該當沉穩些,還沒做的事情不要輕易許諾。”
“好啦、好啦,下次一定改!”少年頗窘迫的拍拍胸,又有些得意的道:“‘阿檀’,哪次不是給‘師父’你辦的好好的。”
說著花布衣衫的少年郎突化作一隻身姿矯捷的黑豹,它甩著尾巴,輕輕躍上窗臺,躍出了樓閣。
房間裡只留月白揚袖低笑。眉眼間流露出了無奈與寵溺。——的確,這個‘阿檀’,也只有在他的面前才會顯露這樣的孩子氣來,在外人面前,頂著一張青稚的少年面龐,辦起事來卻是格外謹慎細緻。
只是他每一次看到這隻豹子這個模樣,總是忍不住說教’。倒是變得嘮嘮叨叨,又悶又囉嗦。——他是不是被某個姑娘傳染了?
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張少女青稚的臉龐。那時,那個年少的姑娘眼睛明亮,嗓音是年少獨有的清朗,帶著不甘屈服的倔強執拗。她對著幾度陷入昏迷的自己說:“‘月大仙’!快醒醒吧,跟周公釣魚還不如跟我聊天來的實在。起來損我兩句也是可以的嘛!”
又想起她被自己激的歇斯底里的模樣。——“月白!你是我的同伴,我是絕對不可能捨棄你的!你想讓我獨自走?還是你想拋下我?——你做夢!!我、還有你!都得走出這個林子!”
——‘你是我的同伴!我是不會留下你單獨走的!’
……因為是同伴,所以無法捨棄麼。
是這樣的麼……
奕輝……
分明是個單純固執的孩子……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為什麼他的心底會因為她那個模樣生出暖意呢?為什麼,她的話只叫那時的自己什麼也不願想,只想一直就那樣待在她身邊呢?為什麼,她令他感到了安全……
他想不透的太多……
“奕輝……真想將你留於我身邊。讓你安靜平和的度過一生就好……可是,你是‘小芙’。我知道,你不會就這樣安靜待在地下或是籠子裡的,我知道你終將展翅。你需要的是有更廣闊的天地。
而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守候在你的身後了……”
窗簾外,有風捲來,帶著晴雨過後的芬芳。翻卷了案間的書冊。
月白斂眸,斂盡一腔謀思……
* * * ***帝*** * * *
青牛丹七香車,可憐今夜宿娼家,娼家高樹鳥欲棲,羅幃翠被任君低(梁簡文帝《鳥棲曲》)
西北的‘斑斕城’早在前朝時就在有了‘北地珠玉,西朝金粉。’之譽。在王朝之初,神武帝更建十九樓以處官妓。輕煙淡粉,以娛四海賓客。那是盛極一時的風流。
而如今王朝跌蕩,官妓逐漸走至低潮。由於士庶之間貧富差距越漸拉大,矛盾尖銳。士族王公連同地主富商,蓄養家妓的風氣盛行。‘妓’已不再單是士族紳豪們縱樂洩慾的工具,同時也成為了競奢爭侈的物品。——成為了權勢、地位、財富的一種隱性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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