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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似乎,司徒旭這話又不是這樣的意思!
心後知後覺的有些惶惶的,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也不知道穩定點在哪裡,呼吸好似有些不暢通,歡歌想深深呼吸一口氣,但那一口氣憋在心底怎麼也無法撥出……
“那ri你在我的荷包裡,拿走的是什麼?”袖中的手指微微顫抖,歡歌盡力的讓自己平靜著,讓自己的聲音穩穩的,沒有一絲絲的破綻。
司徒旭轉頭,他的目光有些疑惑,或許說他根本不知道歡歌這話的意思。
“魏嬤嬤臨死前在我的荷包裡放了一樣東西,可我醒來的時候,荷包裡並沒有魏嬤嬤給我的東西。”
歡歌這麼一說,司徒旭才像是想起了般,望著歡歌的時候,臉上的諷刺意味更濃,“你想知道?”
其實有時候,有些問題完全不必彎彎繞繞,越是想越是複雜,但若是問出,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明顯司徒旭的這一話話並不能令歡歌滿意,不過由司徒旭的表情歡歌推斷出兩個猜測,司徒旭拿走的東西對她並沒有多大的好處,亦或者以她的身份根本不配拿那個東西。
歡歌側重的是後一種猜測,所以司徒旭這樣說話的時候歡歌對司徒旭已經不能用咬牙切齒來說明。
“那是魏嬤嬤給我的東西!”歡歌將給我兩字咬重。
“你不會想知道那是什麼東西的!”司徒旭冷哼,一副他不給歡歌是幫了歡歌大忙的表情。
歡歌瞪著司徒旭,一口氣憋在喉嚨處不上不下。
“朕很喜歡你瞪著朕的樣子!”司徒旭繼續道,“讓朕很有成就感。”
“欺負一個比陛下小比陛下弱的女孩,陛下真是好志向!”歡歌怒極反笑。
司徒旭並沒有因為歡歌的嘲諷而/憤/怒,反而是含笑瞟了歡歌一眼道,“朕從不覺得圓圓弱小,圓圓若是男兒身的話,朕這個皇帝的位置,只怕從來就不會坐穩。”
這語氣並非玩笑,像是在認真嚴肅的敘述一件真實的事情。
“可我是女子!”歡歌似有所悟般的明白了過來,敢情司徒旭這般折磨她欺辱她就是因為他覺得她比他聰明?他是想在打壓折磨她的過程裡尋求塊感與成就感?
輿平千半上。這個男人,真心變/態!怪不得會精神分裂。
“朕親身驗過,你的確是女子!”
這話的歧義太大,歡歌半晌方反應過來司徒旭這話是在流/氓她……
氣的五指都掐在手心裡,歡歌面上愣是平靜的沒有任何表情,聲音也淡漠冷然,“陛下,我是你妹妹!”
“圓圓,你太一廂情願了!”
對於歡歌的話,司徒旭直接嗤之以鼻。
這個話題上,兩個人的意見永遠都無法統一,當然他們是對立點是敵人,自然不會統一陣線!
所以歡歌不再這個問題上糾結,她有些鬱悶的想貌似她跑題好遠了,她想和司徒旭探討的是阿雅的事情……
不過這題沒有白跑,最起碼她好似在司徒旭的嘴裡挖出了很多料。
歡歌咳了咳,打算把話題繞回來,“陛下,阿雅像極了臣妹,也像極了臣妹的母妃!”
“朕知道!”
這語氣,分明就是在赤/裸/裸的嘲笑歡歌在廢話。15353459
“太后娘娘對臣妹以及臣妹母妃的深厚感情陛下想必也是知道的,看在母妃的面子上,想必太后娘娘為阿雅擇的這樁親事一定會很好,好到阿雅無福消受……”
“這和你有關係?”眼看永昌府邸就快要到,司徒旭打斷歡歌的話,明顯的生氣歡歌這廢話連篇,這麼一路都沒有繞到主題!
“陛下,是臣妹將阿雅推出來的,臣妹不想她因為臣妹的緣故過的不順暢,臣妹,臣妹希望她能延續臣妹的願望……”
“什麼願望?”司徒旭再次打斷歡歌的話。
歡歌很鬱悶的想,司徒旭這廝貌似沒有抓住她話的重點,她說的是阿雅的婚事……
不過能打點親情牌勝算也打點,歡歌悵然道,“臣妹小時候希望可以找個男人,一生一世一雙人,舉案齊眉攜手白頭……”
“和阮五?”
司徒旭這聲音陰冷陰冷的,歡歌的心裡一哆嗦,就覺得自己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不過心中又誹/謗司徒旭跳躍的太快,而且還小心眼,她和阮五都是幾百萬年的事情了好不好,如今都是各自娶妻嫁人,哪裡還能扯得上關係!
“臣妹並沒有想過那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