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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明天會更美好!
(三)
在我剛來到這所大學上班時,我就知道學校有校刊,也曾萌生過投稿的念頭。只是不知道我的稿子適合不適合校刊,只是不知道怎麼投稿。
後來,我到了學校的網路中心,有機會上網了,我發現學校網站有校刊的電子版,校刊的“銀杏海”版也可以說是“文學天地”。我心喜若狂。我馬上找到“銀杏海”版責任編輯的電子郵箱,小心翼翼地給編輯老師發了一封郵件,說明自己外聘員工的身份,問是否可以投稿?編輯老師很快回復了:“當然可以。”我當即給編輯老師發了幾篇自己的散文。想不到我的一篇散文很快發表在校刊。我還清楚地記得是寫媽媽的那篇《布鞋》。當編輯老師打電話通知我去主樓領稿費時,我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雖然我不是第一次領稿費,但原來都是透過郵局啊!就是那一次,我見到了編輯老師“雯晴”,因為《紅樓夢》裡有個晴雯,所以,我一下子就記住了她的名字。雯晴是個很年輕的漂亮、文靜的女孩,但我們之間似乎沒有陌生感。我們親切地交談著,雯晴說我的文章寫得比有的老師還好,鼓勵我多投稿。
就這樣,我陸續在校刊上發了一些散文和詩歌。那個時候,每篇散文四十元,詩歌三十元,很快我就領了兩百元的稿費!對於我這樣的低薪打工者來說,這可是一筆可觀的數目哦!這對我無疑是一種激勵!我創作的盡頭更足了!另外,我第一次在小兵面前有了炫耀的資本,我笑道:“你不是瞧不起我寫文章嗎?我現在也可以掙稿費了!說不定哪一天我也可以像瓊瑤阿姨一樣憑寫掙下萬貫家產呢!”小兵雖然沒有在我面前表示什麼,但我知道他還是關注我的文章的,內心裡也是有幾分自豪的!記得有一次他回家告訴我說看到我寫的文章了,雖然他的表情很平靜,我還是覺察到他臉上淡淡的喜悅。不過,他不時冒出的一句:“你就是太膽小了,不敢用自己的真名。”讓我很好笑。他不明白寫文章的人幾乎都有筆名。
後來,我發現可以在學校網站的新聞中心線上投稿,校刊上的文章幾乎都是從新聞中心的“銀杏海”挑選的。我也試著線上投稿,不再麻煩編輯老師。更重要的是,這樣一來,我可以在第一時間看到自己的文章。
我線上投稿時很認真地寫了單位的名稱,我怕與學校無關的人不能投稿。當然,我是惶恐不安的,因為我只是一名外聘員工。也許就因為是這樣,我有時用真名,有時用網名“紫雲兒”。單位的領導汪老師也就是這樣在學校網站上無意中發現了我寫的詩。汪老師的欣賞,可以說改變了我在單位的處境,也讓我對文學更加痴迷!
後來,校刊改版,“銀杏海”換了責任編輯,慢慢地就有點不一樣了。我還是照樣投稿,我的文章還是不時出現在校刊上。但我清楚地記得我只領過一次稿費,就是那一次,我也少領了一首詩歌的稿費。
雖然有點失望,我還是安慰自己:稿費不重要,重要的是發表文章給了我生活的信心和勇氣,從某一種程度上說是對我價值的肯定,不是嗎?所以,我還是一如既往地在新聞中心線上投稿。當我發現我們單位的稿件幾乎都是我投的,我心裡還是有幾分自得的!從某一方面說,我也為單位做出了貢獻啊,不是嗎?當我發現校刊又發表了我的文章,我還是忍不住歡呼,想要用手指去彈奏路邊的枯枝,真的!
後來,我認識了那個和我一樣愛好文學的也是外聘員工的女孩曉蓉。曉蓉也在校刊發表過文章,因為沒有稿費,所以她就沒有再繼續投稿了。曉蓉說,稿費多少沒關係,那是一份心意,是對一個文學愛好者最好的鼓勵啊!再說,現在不是提倡什麼智慧財產權嗎?我雖然嘴上沒說什麼,心裡也有些委屈。是的,我也是平凡人啊!我不得不承認,因為沒有稿費,我也不再像以前那樣積極投稿了,不是嗎?有時我在想:是不是因為雯晴老師走了,校刊的人以為我是正式工,以為我們單位給了我獎金,我的投稿是理所當然嗎?但即便如此,稿費還是應該發啊,這完全是兩回事,不是嗎?
這樣一來,我更是對投稿心灰意懶,不過是隔一段時間想起了隨便投一篇,彷彿只是一種任務,彷彿真的是在為單位投稿似的!
後來,我寫了一首題為《有一種痛無聲地抗議》的小詩,卻沒有像往常一樣如期出現在學校網站的“銀杏海”。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啊!在我看來,在學校網站投稿不過小菜一碟,很輕鬆、很容易的事情啊!我的自尊心大受打擊!也就是那天晚上,我的靈感又來了,我寫了一篇小詩《不是我不美麗》,並線上投稿。過後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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