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煎熬,我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
正在這時,小兵打來電話說婆婆病逝,我才彷彿從夢中驚醒過來。
那些日子,我先是回家奔喪,接著是自己工作的變動,後來又安排小兵到成都打工,一系列的事情讓我暈頭轉向,疲憊不堪。
等所有這一切告一段落,我才想起曉寒。不過,也許因為小兵在身邊,我感覺那縷思念淡淡的。
十二月中旬曉寒給我打來電話。這次電話是我們相識以來聊得最久的,最開心的一次電話!我們談了很多,甚至很實際的問題:為我另找工作。但也是這次電話讓我從意亂情迷中清醒過來。我先問曉寒的年齡,曉寒讓我猜,我說二十多歲吧!曉寒說差不多。接著曉寒又猜測我的年齡。當曉寒說我頂多二十一歲時,我大笑。正是這“二十一歲”讓我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對於我和曉寒之間的交往。
我不敢想象當有一天我出現在曉寒面前時曉寒會是怎樣一副表情!一想到我這個已婚三十歲的女人竟痴心夢想得到年輕詩人的愛,我就覺得荒唐、可笑!
聖誕節,我收到曉寒的賀卡。賀卡上是曉寒對我的關懷、鼓勵和祝福。我反反覆覆地讀著這沒有一絲一毫“愛”意的賀卡,我心靈的天空突然一片明淨。我問自己:你為什麼非要把曉寒作為特定意義上的朋友?你為什麼非要把一切搞得這麼神秘、複雜?其實,你完全可以把曉寒作為一名良師益友,你完全可以活得更瀟灑、亮麗!不是嗎?
就在那一刻我感覺自己活過來了。
二零零二年五月的一天晚上,曉寒給我打電話,剛好我有事離開,小兵很自然地幫我接了這個電話。那時,我在學生公寓十六幢值班。我們終於揭開那層面紗,完全袒露了彼此。原來曉寒比我大兩歲,也已經結婚,並有一個七歲的兒子了。原來曉寒對我也有一份說不清的感覺。
但一切已經過去了,不是嗎?
我們的友情並沒有因此而改變,相反,我們之間更坦誠了。
現在,我們常常通訊、打電話,是一對最知心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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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雲兒是我的網名。
曉寒,你知道嗎?一天晚上打電話,我和凌眉,一個我在“紅袖添香”網站結識的朋友談起你。凌眉說:“我看了你寫的那篇文章。是真的嗎?”我苦澀地一笑:“只是結局沒有這樣完美!你也許不知道,我們已經好久沒有聯絡了,自從捅破那張紙。”也許是和凌眉的這翻話觸動了我的心事,那一夜,我輾轉難眠,寫下組詩——《寄遠方》。
和別人談起你的時候,我總是習慣性地用一種無比幸福的語氣:你是我的兄長,最好的朋友!一種透明的美!我總是習慣性地接受別人的羨慕和祝福!眼底的那一絲寂寞,來自心靈深處的那一聲嘆息,又有誰懂?
偶爾想起我的時候,你是否還記得我最初的模樣?嬌媚的聲音、婉約的詩句、令人驚歎的緣!你是否也曾在心裡疑惑網上那些簡短的留言:你好嗎?我會想你的!也許只不過是一種敷衍?!
曉寒,異性之間真的不存在純潔的友情嗎?
曉寒,記得我曾經把這篇文章發給你,當時你莫名其妙地冒出一句:“你誤會了。”我誤會什麼了?是你對我沒有那份說不清的感覺,只是我一個人單相思?曉寒,你知道嗎?我對你的感情就在那一刻冷卻下來!我之所以和你保持聯絡,只是出於一種習慣,一種禮貌!
(二)
是不是如網友“透明”說的,男女之間的關係很微妙,你熱他就冷,你冷他就熱?你突然之間對我熱了起來,在網上。在一封電子郵件中,你甚至敲出“吻你”兩個字!曉寒,那一刻,我懷疑老天是不是在給我開玩笑?我有一種怪怪的感覺!我馬上給你發了一封郵件,一再說你是我的良師益友,彷彿是想證明我的某種“清白”,你也發郵件解釋了半天。
從此,不管是發郵件、還是聊天,你都很正規,再也沒有出格的字眼!我們又恢復了以前的那種兄妹、朋友關係!只有我們彼此清楚心裡的那種尷尬!
曉寒,還記得我寫給你的那首《無題》詩嗎?
“又是一個楓葉似火的季節
你是否還記得我唇邊的那朵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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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腳步總是匆匆太匆匆
我的思念追不上你窗外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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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的手輕輕地輕輕地拂過我眉梢
是誰的柔情一點點地一點點地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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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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