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2/4 頁)
為是我要留在宮裡的嗎?
“姐姐,可她高燒後,曾對人說,她只記得兒時的事,不記得高燒前在宮中的事。”
齊妃冷著臉,眼光惡毒的直視向我,好似今兒不是我死就是她亡一般,仇之深恨之切一目瞭然。
雍正一時啞口,惱怒地道:“齊妃你想做什麼?”
齊妃抬頭道:“皇上,您問問這個民婦的堂姐叫什麼,您就清楚了!”
被他們一來二去的,我一時腦子轉不過彎來,那拉氏問道:“你堂姐叫什麼呀?”
那民婦怯怯地低頭道:“民婦的姐姐叫花容月。”
我聽到李氏一聲冷笑,和其他人的驚呼聲。
一波又起,被人指認3
我的臉煞白如紙,微微抽搐,驚恐地往後踉蹌了數步,幸虧外門是關著的,不然早摔出去了。
這才意思到事情的嚴重性,看來李氏今兒有備而來。
大概怕暴露了自己的兒子,先置我於死地。
即使雍正知道了綁我之人就是弘時,也不再追究了。
我真是笨得可以,但我認了,也是漏洞百出,眼前的妹妹無從所知,又比我蒼老許多,我該怎麼辦?千頭萬緒,不知如何辯駁?
年妃火上加油,尖聲道:“喲,你倒底是誰啊?
在此胡言亂語,小心皇上滅你九族。”
那人嚇得摸不著方向,對著側面直喊:“民婦……花名叩見皇上,皇上萬歲……”
我一時進退兩難,愣愣地立在當場。
一想事已至此,怯場更加難堪,索性移步向前。
李氏與弘時都有一絲驚詫,我冷冷地回視了他們一眼。
雍正眉頭皺成川字,眯著眼,冷然地看著花名。
若是花名此時抬頭,定會嚇破了膽。
其他人的眼光在她與我之間遊離,廳裡靜的離譜,好似這些人都是泥塑的。
那拉氏的問話,像閃電一樣劃過,這些人的臉部才有了動態:“花名,你是何方人氏,你家姐姐又是怎麼回事,細細道來,若有半點虛假,罪不容恕。”
“回稟娘娘,我花家自入關就一直住在河南洛陽,祖父一共生有兩子,大伯叫花壽,我父親叫花尚。
祖父去世後,大伯母為人尖刻,兩家就分了家。
大伯喜以文會友,而大伯母大字不識,父親說大伯常年不歸。
康熙二十四年大伯領回一個柳姓江南女子,才貌雙全,與大伯琴瑟相合。
不幸地是康熙二十四年生姐姐的時候,死了,大伯無法接受這樣的打擊,長年以酒消愁,一年後隨她去了。
大伯母本就對柳伯母恨之露骨,把恨都轉移到了姐姐身上,從小當姐姐是使喚的傭人,姐姐十四歲那年被打的遍體鱗傷,才被我父親抱回。
一波又起,被人指認4
可大伯母又上門來要人,說是孃家的哥哥已為姐姐選了後路,送給一個年近五旬的高官做侍妾。
姐姐抵死不從,後來父親就偷偷把姐姐送到京城,參加選秀。
一來進了宮大伯母無法再鬧,二來或許姐姐有福能被選中。
父親臨終前一再囑咐,十年後要接姐姐回家。
只可惜,我花家近幾年家破人亡,誰也顧不得誰了,也就失去任何音訊。”
花名嘮嘮叨叨地敘完,所有的眼睛自然又直奔我而來。
我淡然地接招,有時候人到沒有退路的時候,或許也沒有什麼可害怕的了。
弘時兩眼珠一轉,嘴角冷笑一聲,盯著我問道:“花名,你姐姐可識字?可見過洋人?可會唱曲?是個怎樣的人?”
花名抬頭愣了愣,弘時冷冷地抬了抬眉,她迅速低頭道:“大伯母自已不識字,更妒忌柳伯母的才華,所以不許姐姐讀書認字。
也不許姐姐出門,怎麼會認識洋人呢?
姐姐雖不識字,但也決對是溫柔賢惠的女子,就像她的孃親一樣。”
我臉上雖淡淡地,好似一副事不關已,可心裡還是慌亂不已。
我跟她的這個姐姐,好像沒一點像的。
齊妃挑釁的目光,又讓我的心一橫,大不了殺了我。
“皇上,據內務府記載,花容月就是花壽的女兒,那麼咱們眼前的這個人,已不是花容月了,她……”
齊妃突然後退數步,指著我顫顫地道:“她……她是……!”
其他人聞言,都有意無意地往後挪了挪,好似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