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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這般軟軟地倒在他的懷裡,一邊玩著他的衣襟,一邊說道:“阿疆……”
“恩。”
“我這次差點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這樣地話,她明明說過一遍,可這一會又重複起來。可見她當時是如此的擔驚受怕。
劉疆低下頭,在她的唇上輕輕碰了碰,低沉地說道:“好好養胎,這些就別想了。”頓了頓,他又說道:“你既然懷上了孩兒,就沒什麼好擔心的。”對上盧縈的眼,他低聲說道:“你以後入主中宮,若是生不出孩兒,那位置坐起來也艱難。如今懷上了,我也就放心了。”
盧縈看著他,她直到這時才明白過來。為何他對自己懷子一事這般著緊,卻原來是怕她不能生子,以後坐不穩中宮之位。
她看著他,有心想說什麼,卻在劉疆又低頭在額上印上一吻時,給忘記了。當下,她攀著他的手臂蹭了蹭後,過不了一會,盧縈再次昏昏睡去。
劉疆走下了馬車。
剛走出不久,郭允和執五策馬而來。見到劉疆,兩人翻身下馬。郭允湊近劉疆,認真地問道:“主公,王楫等人失去行蹤了。”
說到這裡,他聲音中略有點不安,“王楫作惡多時,這次又強行擄走了盧文,若不是我等恰好遇上,只怕後果難料。更且,這廝一直知道盧文是女子身,若是刻意散播,只怕對主公於盧文有所不利。”
劉疆回過頭來看向他。
午後的陽光下,他眸光深寒,“活在世間還四處興風作浪的王楫,遠比死了的王楫更有用。”
在郭允若有所悟間,執五嚴肅的聲音從一側傳來,“郭兄有所不知,黑龍匪首王楫,早已是主公掌中之物,是生是死一直在主公一言當中。留著他活,是大有用處,像這一次,耿忠親自遇到了王楫,還被他強行搶走了做為人質的盧文。這般活生生的證據,便是陰氏一派有再多的口舌,也不好再胡亂‘攀誣’說,是殿下冒充王楫,擄了他們的四殿下!至於他說盧文是女子一事,盧文在洛陽橫行多時,有人懷疑過她嗎?這等事,哪是他說就有人信的?”執五的話中之意很明白,盧縈扮成男子起,那真是惟妙惟肖,洛陽滿城百姓,無一人起疑的。盧文是男子一事已深入人意,如王楫這個被朝庭通緝的人物說盧文是女的,難道眾人還能信了?
聽到這裡,郭允完全明白了。陡然間,他想起一事,不由驚撥出聲。看了劉疆半晌,郭允小心的,試探地問道:“主公早就控制了王楫,那麼說來,盧文這次落在他的手中?”
不等他說完,執五便在一側應道:“主公是故意令得盧氏落在他手中的。王楫身側都是主公收服了的人,他怎敢真動盧氏?”
聽到這裡,郭允呆了呆,半晌後,他嘿嘿笑了一聲,說道:“原來主公這次是想放出王楫,是想一箭雙鵰,即讓耿忠親眼見到王楫橫行揚州一地,又藉此良機收服盧氏。嘿嘿,主公這次,應該是把盧氏收服了吧?這般死裡逃生一次,又被主公親手救出,她要是再頑劣,那也太說不過去了。”
劉疆不說話,只是負手而立,依然面無表情。
郭允卻大有失落,他垂頭喪氣地低下頭,喃喃說道:“這麼好玩的事,居然告訴執五也不告訴我。主公這心也太偏了!”轉眼,他又憤憤不平地說道:“害是我剛才陡然見到王楫提出盧文,還震驚不忍來著!早知道主公是在馴妻,我又怎會浪費這麼多感情?”竟是不滿到了極點。
執五在一側冷眼看著牢騷滿腹的他,心下不由浮出一個想法:仔細一想,這郭允與盧文,性情在某些地方還真有點相似。想到這裡,他似乎完全明白了:主公最信任的近衛與最愛的女人都是同一類的性子,這說明啥?這說明他就好這一口?
想到這裡,執五瞟向劉疆,不由想道:明明就好這一口,還費這麼大周折去馴服幹嘛?
第三百二十二章 失望的劉疆
也許是懷了身孕再加上強烈的情緒刺激,再加上旅途勞累,接下來,盧縈只差點病倒在榻。
於是第二天,劉疆索性下令原地休整,連養了幾天,才令得盧縈精神漸漸恢復,人也不再那麼困頓。
現在,他們落腳的地方,是揚州的一個城池。望著這水鄉處處的湖泊輕舟,被劉疆牽著手的盧縈露出一抹笑,第一次中氣十足地說道:“阿疆,我們也去遊湖。”
劉疆知道她一直喜歡水,當下點了點頭,“恩。”
隨著他點頭同意,那一側,兩個護衛已大步走出,不一會,一葉輕舟已停在了湖邊上。
劉疆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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