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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孩的哭鬧聲越來越大,越來越響,直引得船上眾人都知道劉盧氏的夫君馱著她玩耍一事。
在眾人的指點和笑聲中,劉疆牽著盧縈的手走向船尾。來到船中時,一青年朝著劉疆吹了下口哨,怪叫道:“兄弟,這男子漢大丈夫,可不能這樣寵女人的,會沒的地位的。”
劉疆自是不理。
不一會,兩人站到了船尾。盧縈知道他重面子。便握緊他的手軟軟地說道:“以後我不讓你在有人的時候馱我了。”
哪知,劉疆卻是淡淡一笑,道:“我寵我的婦人,關他人什麼事?”
盧縈幸福地“恩”了一聲。
就在這時,劉疆突然說道:“阿縈。”
“恩。”
“那曾長志和他的女人,整日介把你的名字掛在嘴裡。你是要當一國之母的人,名諱豈能容得那種人隨意作踐?我已讓當地官府尋了個藉口,把那夫婦和他們的家人流放到滇地去了。”
直過了一會,盧縈才低聲道:“我知道了。”她知道,其實那家人最讓劉疆不高興的地方。還是因為曾長志曾與她定過婚約吧?劉疆佔有慾這麼強,別的人稍稍與她走近,他都不滿。又豈能容忍曾長志這個與她有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差點成為她丈夫的人 ?'…87book'
劉疆繼續說道:“你想放過平府,我也就由著你。他們已經回到成都了,有了你給的那生意。這一家人日子還是可以過得下去的。”
盧縈低聲道:“知道了。”
“改天你想換回女裝時,就與孤一道去見見那范陽盧氏的族長。你身為太子妃,不能沒有孃家。”
“好。”
劉疆垂眸。
他伸手扯過盧縈,把她置於胸前後,他的手撫到了她的小腹上。
“天癸又來了?”
這個男人,天天盯著她。防著她避子也就罷了,還老注意她的天癸。
正當盧縈恩了一聲時,劉疆低沉地說道:“我年歲不小了。想孩子了。”頓了頓,他的聲音放溫柔,“而且,我喜歡他人喚阿縈做劉盧氏。”
盧縈雙眼彎成一線,“我也喜歡。”
她摟著他的腰。在他的下巴處蹭來蹭去,又道:“阿疆。謝謝你許我這趟揚州之行。”
來揚州時,做為讓盧縈換回女裝,變成劉盧氏的代價,劉疆答應她這一路上不對她兇,會疼她寵她。而他果然也做到了。
這般從水道走路,就是迅速,不過兩三天,武漢已然不遠了。
看著前方,盧縈笑道:“好久不見阿雲和元娘了,怪想他們的。”
劉疆自是不理。
這時,盧縈突然不滿起來,“到了武漢,又要見到郭允那廝,真是掃興!”見劉疆瞟過自己,她咬牙切齒地說道:“你莫以為我不知道他一有空便說我壞話!”
不過轉眼,她又樂了起來。眯起雙眼,盧縈輕笑了一陣,慢慢說道:“我以前大人大量,沒怎麼理他。不過以後就說不定了……那幾天我在揚州遇到了幾個極醜的,比以前在長安時遇到的還要醜的婦人。等逮到機會,我就給郭允服下春藥……”
她才說到這裡,劉疆渾身一緊。他轉頭朝盧縈瞟了一眼,暗暗想道:這事可不能縱著她,得讓人警告小允。上次被那三個婦人這麼一抱,他都不碰他後院的女人了,再被這麼春藥來一下,只怕他以後凡是看到個女人都有陰影了。
這時的劉疆,只想著把盧縈說過的話轉告郭允,讓他防著。卻想也沒有想到,自己這個時候應該呵斥盧縈,讓不知道上次之事已對郭允造成了心裡陰影的盧縈知道輕重。
……他都沒有注意到,自己對盧縈的縱容,已到了一個高度。
盧縈東張西望了一會,又道:“明早應該可以抵達武漢吧?”
她剛剛說到這裡,只見迎面一條快船急馳而來。轉眼間,那快船便衝到了客船前面。揮動旗語示意客船停下後。那快船衝了過來,朝著船主人叫道:“前方三十里外已用鐵索攔江,到了明日才可通行,還請諸位耐心等候。”
快船上的人這麼一說,船上眾人都不滿了,一個個叫嚷起來,有性急的,更是扯著嗓子大罵。好些人大叫道:“憑什麼鐵縈攔江?這又是哪個當官的吃飽了撐的?”當然,敢罵這話的人,至少有點背景。
在喧鬧中,快船上的人暴喝一聲,“安靜!”
令得客船上眾人一靜後,他扯著嗓子大叫道:“諸位聽我說。前方有來自洛陽的醉夢樓,武漢本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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