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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亂,繼續亂著。
武林忙,繼續忙著。
三國僵,繼續……
可嘆,三國表面上似乎依然維持著和睦的景象,然而,看時日其實已僵不了多久就會撕破臉皮。
昨日有燕隼邊界犯事,也不曉得因何事而起的小矛盾,小矛盾一激立馬引起更大的鬥毆事件。不過,燕隼二國陛下卻各不理會。
今日有虞燕邊境貧困百姓因搶佔一塊貧瘠之地,竟打傷致死二國士兵各數人,二國將領迅速將事件壓下,擬檔案呈報上級。
一日僵過一日,鬧到最後,終於演變成國與國之間必然會經歷的戰事。
昨日有一萬精兵反壓三萬軍士,今日有五千騎兵夜襲敵方糧倉兵營,明日又有三十萬大軍與二十五萬大軍血爭城池屠殺敵方。
三國戰,各自都需兩邊應防,誰也不肯有人當那便宜的漁翁。既然已溼了鞋,那便全拖下水好了,就看誰能笑到最後。
一時間,天下大亂,戰火紛飛,生靈塗炭,民不聊生。
英雄出於戰亂,當適時,人才輩出,自四方撲入戰火。
而不論外頭到底已鬧的多麼轟動,蝸居“白府”高枕而臥的白瀧白主子依然不改吃了睡睡了吃的狀態,就如一隻吃飽了整日撐著的豬!難道她願意如此?對,暫時看是這樣。單就她懶散的態度看似沒心沒肺的性情,她對眼下滋潤的生活那是抱著能有多奢侈就有多奢侈,舒服的過著絕不允許有一絲浪費的機會。
但其實,除了府中暗處隱藏的“影子”,誰也不清楚白瀧的內心到底有多麼焦慮,更是一日比一日的暴躁。“別人家”的娃兒暴躁時,若不是砸鍋摔碗就是毆打下人發洩內心情緒,不然來點狠的,一哭二鬧三上吊!可白瀧的“暴躁”往往表現的不太尋常,就像天底下有許多人永遠也比不過那個神秘的“別人家”的孩子,所以白瀧也比不了。
白天,她除了吃,就不會再開口,於是府中連白日都變得異常安靜。
夜晚,她除了尋機會破開那一道道阻擾她離開的黑影,多餘的精力就是不停的鍛鍊自身如何不用眼睛去看,而是用雙耳去聽,用心眼去“看”,用直覺去感受,用她的劍,一招一式重編一套只為自己“量身定做”的劍法。
白瀧不會去深思,這些每晚突襲她卻又萬分謹慎儘量不使她見血的暗影到底有什麼目的。她只一心一意的想要儘快出去,哪怕一次次的失敗也毫不氣餒,一夜又一夜從不間斷地與影子們過招,一遍又一遍揮劍熟悉眼盲之後的世界。
不知日子又過去了多少,而她又重複流了多少血汗。她只感覺天氣已漸漸變熱,又從炎熱慢慢轉涼,涼入心窩,又開始有風雪降落。
日復一日,狼煙依舊。
隆冬時節,又降大雪。
真正的雪,同樣觸手即化,卻比當初在屍谷裡感覺到的更為冰冷寒涼。
聽遠街的爆竹聲聲傳來,喜慶歡樂的氣息與府中的寂寥形成鮮明的對比。
靈敏的感官已再無新鮮感,只心悴原來已是又一年。
長達半年之久,氣意漸消的男人,卻再也沒來看她。
醫者無刃來得卻是頻繁。然而對於這座除了無先生,就再也未接待過第二位訪客的府邸來說,一週兩次的診脈,該算勤奮的了。
無刃勸她先好好養著,若想恢復烏黑的頭髮,變成那個精神更為飽滿體質更為強悍行動更為靈活的白瀧,需狠下一番工夫!!!
無刃又勸,主子忙,實在沒空前來探望,你就別再傻乎乎的想些匪夷所思的事,盡給人添亂,如今我也不會幫你。
白瀧開始不理他,但時間一久,她就放下臉色惱了:無刃你讓襲殤治壞了?先是有了隱疾,現又羅嗦的跟個婆子似的。你不幫白瀧傳信給“珠子”也就算了,反正你本來就十分小氣,白瀧習慣了。但你再這樣羅嗦,小心這輩子都治不好頑疾“嫁”不出去。
無刃當場摔碗,隱疾隱疾隱疾,他好端端一大齡未娶奮發向上的善良青年何時就被貼上這樣的標籤?都是那老不死的東西!沒娶親礙著那老東西了不成?沒姑娘跟他丟那老東西的臉了不成?喜歡的姑娘不喜歡他關那老東西屁事?背後侮辱人也不帶這麼狠的。
於是,忍無可忍的無先生連句解釋的話都沒留,終於暴走。
感知到人已走遠,白瀧這才慢悠悠的從袖裡抽出一封信,摸著蠟封已久的信件,一顆心堵的難受。鳥兒白隼讓尊主“囚”了,無刃小氣又不幫她,而她更是被幽禁著無法出去。手上這第一封也是最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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