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1/4 頁)
”說著哈哈笑著。
“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梅紅,這是阿娜。”五祥分別給兩個女人做了介紹。阿娜也向梅紅點頭示意招呼。
“呦,五哥真是好眼力,在哪弄這麼個絕色美人來了,難怪不來這了,原來身邊多了個美女呢。”
“梅紅,阿娜是第一次來這裡,你教教她跳舞,讓她也玩玩。”
“五哥真是細心人。這個小意思。”梅紅轉身向阿娜,“來,美女,跟我走,這個很簡單的。”
兩個人在一處燈光較暗的地方,梅紅用手指著給阿娜,並給她做著示範,而阿娜也在認真地學,跟著節奏跳,主要是腰、臀和四肢,動作協調了就好看了。阿娜天生一個好身段,學起來也很快。沒有多大工夫,阿娜便能夠在舞池裡自如地跳,並且,還能新增一些自己想做的動作。她纖細的腰枝在五彩的燈光下越發顯得迷人。五祥在珠簾後捋著那兩撮小胡看著阿娜。阿娜邊跳邊發現舞池裡有幾個人瘋狂得有些過頭,全身上下不停地搖晃,而且不知疲倦,一直都保持一個速度。阿娜跳了一會累了,就下來休息。那一排包間,昏暗的燈光讓她一時找不準哪一個是五祥他們所在的那個包間。她朝著一個包間就走了進去,裡面一對男女正在赤裸裸地盤在一起,像兩條蛇一樣忘情地扭動,絲毫沒有注意到外面有人,而且在那樣一個沒有門的包間裡還如此旁若無人在zuo愛,在阿娜看來,這是隻有小說裡才會出現的情節,因為社會上哪會有如此沒有廉恥之心的人?但是現實就又一次地反駁了她,也又一次把她的價值觀的天秤的法碼稍稍地撥弄了一下。見多了這些與自己觀點相悖的現象,她再也不感到奇怪了。摸錯了幾個包間後,終於找到了五祥所在的地方。五祥摟過阿娜的腰笑著說她跳得棒極了。
幾個人聊了一會,阿娜說要去洗手間。梅紅帶阿娜去,洗手間的燈光異常明亮,與大廳裡像兩個世界。裡面大理石的地面及牆磚把本來已經很明亮的燈光又放大幾倍。阿娜看見裡面三三兩兩的人在相互在手臂上扎著扎,不知道那針管裡是什麼藥,不在醫院裡而在這裡偷偷摸摸到地弄,她們一看到阿娜這個陌生人出現在這裡,顯得很慌張的樣子。梅紅過來解釋道:“不要緊,她是五哥的人。”那些人才恢復了神色繼續做著她們的事。阿娜問梅紅:“她們扎的是什麼?”梅紅說:“興奮劑。你要試試嗎?”阿娜不知道梅紅所說的興奮劑具體是什麼東西,說“好。給我試試。”梅紅笑了:“傻丫頭,我可不敢給你試,五哥知道了,非要了我的命!”梅紅低頭在阿娜耳邊小聲耳語,“那是毒品,紮了會上癮。”阿娜一聽嚇了一跳,以前只是在電視裡看見過。現在就發生在自己身邊。阿娜慌忙地上了洗手間趕緊出來,生怕跟那些人的距離拉近了自己也會染上毒癮一樣。阿娜心裡不踏實起來,這五祥倒底是做什麼生意的?怎麼在他的歌廳裡會供客人扎毒品?還有那個地下堵場,還有提供有償陪侍的足療店。這些只是阿娜見過的一部分,而還有更多的阿娜見都沒見過的,這個五祥真是不可琢磨啊。
“我想和你逛夜市。”幾天之後五祥對阿娜說。語氣中不帶一點大佬的氣勢。
“我沒聽錯?你要和我逛夜市?”
“我不想重複說一句話。你是願意呢,還是願意呢?”五祥第一次跟阿娜打趣。
晚上的城市是那麼恬靜又帶著一絲的妖嬈。讓人捨不得用一些詞去形容它。如果城市時沒有夜晚,會有很多它的粉絲們紛紛選擇自殺了事。白天,人們祼露在城市中,各種繩鎖讓人們因難地呼吸著那些並不純淨的空氣。晚上,人們脫掉身上的繩鎖,自由地釋放自己,夜的朦朧把人的虛榮完全遮住了,只留下赤裸裸的內心供自己感受。就像洗澡,每個人覺得引以為羞,見不得光的身體,在澡堂裡就會彼此展示著,誰也不會因為某個人祼露的私秘處而竊笑。但是如果在白天的大街上,如果誰把它當成澡堂,肯定會有精神病院的專業醫師把他用繩子系走。
阿娜披散著頭髮,長長的如瀑布一樣的黑髮不加一點人工的痕跡,垂在腰間,纖細的腰枝晃動起來,頭髮也性感地左右舞蹈。五祥用一個手臂紳士地攬在她腰間,兩個人就儼然一對未過保鮮期的情侶。棒頭遠遠地跟在後面。棒頭是五祥最得意的隨從,棒頭年輕,沒有那麼多事故,而且也極少有其他斫輪老手一樣的勢力。五祥更多的員工都是跟著他混跡久了的,在五祥面前把自己埋得深深,轉過臉去就是五祥的狐狸,為所欲為。五祥不喜歡那樣的人,他見得多了,而且自己也是從那個階段走過來的,他不堪回首的經歷讓他對自己的行為都覺得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