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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不過,就這一次,千萬別告訴五哥。阿娜笑著說,這才對嘛,做事活絡才會討人喜歡。阿娜就在鄭哥臉上用小手摸了一下,說放心好了,自己才沒有那麼傻要和五哥去彙報什麼事情。
阿娜端了一盆洗腳水就進了科平的房間。科平已經把鞋襪脫掉,高高挽起褲管,埋頭地看著手裡的一份報紙,等著做足療按摩。阿娜進門嬌嗔地打了個招呼,科平“哦”地應了一聲頭也不抬地繼續看著報紙。阿娜搭著訕說一看就是國家的領導幹部,連放鬆的時間都不忘了關心國家大事。科平還是用鼻子哼了一個聲音做為回答。阿娜自討沒趣一樣,把科平的腳放進盆裡做足底按摩。科平還是沒有反映,也沒有看阿娜一眼。阿娜又把語氣軟了三個度,說既然來放鬆了,幹嗎把氣氛弄得這麼得緊張,弄得人家服務都有點拘束,什麼報紙有那麼好看?比人家的臉蛋還盡看啊?科平聽著阿娜妖嘀嘀的聲音就把眼睛從報紙上轉移了一下,看了一眼阿娜,是一個漂亮的美人,科平只是在心裡有這麼一個概念就又繼續看他的報紙。阿娜見科平像進入迷魂陣的姜子牙,絲毫不為所動,手上開始有了一些小動作。她想把這個人用女色俘獲。只有他被阿娜打動,阿娜才有可能從他身上獲取到有價值的資訊。強子的事才可能有點著落。想到這裡,阿娜就用手摸在科平的腳裸處,然後順著小腿,一直往上摸索著,正在往上游走,眼看要到達男人的關鍵部位的時候,科平猛地放下報紙,正色道:“小姐,請你自重!我是來做足底按摩的,你的手伸得也太長了吧。”科平看阿娜的眼神剛正不阿,讓阿娜像小鬼見了打神鞭一樣立刻沒了氣焰。阿娜覺得科平這個人不好對付。不是靠一兩次的女色能夠誘惑得了的。
科平的職位很關鍵,託他辦事的人都有各行各道有有頭有面的,而且那些行賄的人都不是豬,他們都想著各種辦法讓這位大神收到自己想要的好處。就算是豬,也都是豬精,什麼名品,美金,人民幣,美女,這些東西,科平見得多了。他做事是有原則的,只有他認為該收的才會收。人非草木,哪個人面對前那麼多人生的誘惑會不動容,科平雖然身居要職,但是他對於那些所謂的貢品也是把口水往肚子裡咽。他的頭腦還不算被腐化得沒有理性,他知道仕途來之不易,一定要有所節制。所以他只選擇一些有把握的事情,或者是值得他冒險的事情去做,每做之前他都會仔細斟酌一翻。他救過五祥很多次,五祥往科平的身上投的金也不知有多少,包括那套一千萬的別墅,本來是五祥留給自己養老的,為答謝科平,五祥毫不戀惜地把它過戶給了科平。
儘管阿娜使出了渾身解數,也沒能把科平的注意力從報紙上轉移過來。
科平剛剛走,五祥就來了。鄭哥嚇得出了一身冷汗。五祥怎麼這個時候來了?來的還真是時候,不然讓他知道阿娜接等別的客人了,鄭哥不知要挨多少苦頭。五祥走的速度很快,後面跟著棒頭。棒頭看見阿娜打招呼說:“娜姐,五哥很忙還要抽時間來看你呢。”阿娜在棒頭的頭上敲了一下:“就你會耍嘴。”
五祥這次是專程來看阿娜的,儘管才有兩天不見,他見不到阿娜就覺得心裡小了一點什麼一樣。他來了,也跟阿娜說不上幾句話,只是感應一下阿娜的身體和眼睛裡散發出來獨一無二的氣質。五祥說讓阿娜準備一下,明天他會來接阿娜的,公司總部要開會,他要在會上讓大家都認識一下阿娜。阿娜有些不好意思,五祥這樣待她讓她覺得有點受寵若驚。
第二天,阿娜坐著五祥的林肯車從足療店出發了,足療店的人們都羨慕極了。鄭哥說,看吧,將來五哥的媳婦說不定就是阿娜呢。大家說,那怎麼見得?鄭哥說,你看到五哥對哪個女人這麼上心過?要不是真心喜歡,五哥才不會花這麼大精力去對待一個女人呢。
祥豐公司雖然不大,但是開起會來,那些不知道平日在哪裡躲著的員工們紛紛獻身,整個大廳黑壓壓一片,像國慶節時北京天安門的地下通道一樣。看架式,五祥是很少開這樣大型的會議的。會議佈置得相對正式,正前方放一個擴音器。五祥一身正裝站在前面,會議是程式化的,祥豐公司的店面很多,所以,五祥會針對每一家店面傾聽工作彙報。由於有很多店面和經營專案阿娜聽都沒有聽說過,所以開會的時候,阿娜一般是聽不太懂他在講什麼,就坐在一邊打起瞌睡。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後,她聽見五祥叫她的名字,她突然驚醒並站了起來,大廳響起一片掌聲。阿娜半晌才反應過來,五祥開始介紹她了。當她站起來的一剎那,她在人群之中發現了一張熟悉的面孔——那個和自己打過架的兇惡的中年男人!他怎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