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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入畫嘴角微微彎出一個弧度,“我們走罷。”修長的手便去握寄白的手。
寄白傻笑著看著自己眼前的模糊的影子,“我可以走了啊,你給我把錢付了啊,那怎麼辦呢,我都不認識你,你對我這麼好怎麼辦呢,我以身相許給你啊……”
公子入畫才注意到她摔了他的手,下一刻就被人餓虎撲食了,“美人,別客氣。我們先來個定情吻啊……”
阿奴手足僵硬加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家姑娘跟餓了三百年似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倒自家神聖不可侵犯的公子,還一張血盆大口直接咬上了公子那美麗優雅的唇瓣……
東方易一邊將碎銀收回衣袖中一邊往這邊走來,卻意外的沒看到公子入畫和寄白的身影,他看著姿勢怪異表情更抽搐的阿奴,“人哪裡去了?”方才還聽到聲音的。
阿奴手指顫抖呼吸艱難的往地上指,“在,在那……”
於是東方易也榮幸的看到了一出撲倒記。
兩個旁觀者就這樣驚愣的看著寄白肆意的“凌辱”公子入畫,良久,良久……
公子入畫將寄白從自己身上推開時,原本淡色的唇變的鮮豔無比,嬌豔欲滴,連一向清冷的面容上都不可抑的染上了三分粉色,直直的通到鎖骨,炫出一片曖昧的顏色來。
阿奴嚥了口口水,一時間也不敢動,又不敢看公子入畫難得嫵媚的容顏,石化當場。
東方易看著他,“她?”
“睡著了。”難得公子入畫的聲音仍是淡淡的溫和,彷彿方才什麼都沒發生。卻微微垂眸,不讓人看到任何顏色。
東方易就要上前將寄白拉起,卻被公子入畫搖頭拒絕了,“我來罷,她酒氣很重。”說著他起身將寄白從地上攔腰抱起,她睡的呼吸極為混亂。
東方易看著道,“她添亂的本事不錯。”小小年紀喝酒喝的這麼猛,酒品還是奇差無比。
公子入畫走在前面,眉眼略略柔和,“一向如此。”
阿奴忙追上前,吶吶道,“公子,姑娘還是我來抱罷。”
公子入畫點頭,將寄白往前送了一分,寄白卻似有知覺般痛苦的呻吟了一聲往公子入畫懷裡更縮了三分。
公子入畫微微無奈,“阿奴去將馬車叫來罷。”
“好。”阿奴也實在沒臉了,忙跑走。
“你倒是很淡定,嘴巴都被咬出血了。”東方易遞了一塊方帕給他。
公子入畫一愣,微微舔了舔唇,果然一陣甜腥入口,“她並不懂何為親吻,一陣咬噬罷了。”他空不出手去接方帕,只自己輕輕的舔去了唇上的血漬。
“被自己學生撲倒的感覺如何?”冷厲的面上難得出現一絲笑顏。
“今晚一過她便會忘的乾淨,你無需多言半字。”
“我記不記得什麼所謂,別明天她……”他故意頓住。
“哪裡學會的貧嘴?”公子入畫慢慢的掃了東方易一眼。
東方易聳聳肩不再說話了。
“她應該不輕。”東方易看著寄白圓潤沉靜的小臉,細細端詳後似乎是發現了什麼新奇的事物,“不是我說,她竟然能算的上美人了,我還是第一次瞧見這麼精緻的臉。”
“櫻桃小嘴,柳葉眉,杏仁眼,鵝蛋臉……有肉的鵝蛋臉,她的五官倒是很漂亮,要是瘦下去了一定是個傾城的美人。”
公子入畫看著寄白沉睡的面容,淡淡道,“她這樣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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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白小姐怎麼了?”王媽一臉吃驚的看著從馬車上下來的公子入畫,他手中抱著的不正是寄白嗎?
“她喝了酒,現在睡著了。”公子入畫繼而吩咐王媽燒醒酒湯來,“她定然是無法安眠至天明的,你先燒著備下來,她醒來給她喝。”
王媽應著往灶房去了。
公子入畫將懷中的人兒送回西廂,卻同樣無奈的發現寄白睡的雖沉,黏勁半分不減,死活不肯離了他的臂彎。只得又重新折回,將她帶回了自己的房間。
阿奴如今只作瞧不見,瞧不見自家姑娘的魔爪正摳在公子衣襟上。
“姑娘為什麼會喝這麼多酒?”王媽搬了個煤爐來,將燒好的醒酒湯放在上頭熱著,弄好了後將阿奴偷偷拉到一邊問道。
“我不知道啊,姑娘從嶽籠閣出來就很高興似的,然後就非拖著我去喝酒,然後就這樣了。”阿奴當時並不是一直隨在寄白身旁,因而也並不清楚寄白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這麼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