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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麼說話?”花夫人皺眉斥他,“什麼病癆子不病癆子的,不許你這樣說。”
花絕還是笑笑,不說話了。
寄白但覺尷尬無比,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花絕不在的時候她尚且能自如的同花夫人講話,其間各種諷刺微無理也是十分自由,這就是她們二人的說話方式。但如今花絕來了,她不能說話太過放肆。花絕如今講話也是極怪,有些陰鬱有些隱瞞,她尚不知如何應對自如,再加上他們母子講話時她根本沒有立場批評或關切其他。
走又不能走,坐又只是乾坐,寄白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捧著茶杯喝茶。
“你們還沒告訴我,方才我聽到的什麼不是我?”花絕忽然又問道。
寄白未料到他還在意這問題,顯然是心思太過敏感猜到了兩分才是,一時間她又犯難了,不知如何回答。
“這問題你倒是問寄白了,我可不知道。”花夫人直接將麻煩扔給寄白,繼續悠閒自在的撫著自家的貓。
要不是礙著花絕在場,寄白早沒臉色給花夫人了,當下也只得笑笑,“方才和夫人說笑呢,並沒什麼。對了,你上次同我說過你房裡不是收了次翁老人的山居圖》嗎?一直沒親眼見過,這次既然我來了,帶我去見識一番如何?”
花絕看著她,眼眸清淺如水,寄白險險招架不住,他才又開口了,“也好。”
花夫人一臉微笑,“也是,你們年少人的事我也說不上話,看畫就看畫吧,絕兒你自己注意身子就是了,人參你怎麼沒帶上?”
“我沒讓他出來,這幾步路還死不了人。”花絕淡道。
“你。”花夫人又輕皺了柳眉,轉身吩咐身旁女婢道,“阿玉你去攙著少爺回房。”
“是。”叫阿玉的蒙紗女子平平應了一聲便往花絕身旁站去了。
花絕厭惡的皺眉,“我哪有這麼嬌弱?別碰我。”
寄白也知這少年自尊心極強,這種幾已算侮辱,花夫人是關心則亂,“沒關係的,不需要什麼婢女,他若是累我照看他一些就是了,本來也沒多少路。”
花夫人見她也這麼說,倒也不好繼續說什麼,只得讓阿玉回來,看著花絕仍很不放心似的,“你自己小心,別讓我擔心了。”
花絕微微點了點頭,低聲對寄白道,“我們走吧。”
走在外頭又感覺冷了三分。
“冷嗎?”
“冷嗎?”
說完兩人又頓住了,寄白一臉苦相,怎麼搞的,說話老重在一起,這樣會很尷尬啊。
“呵,你問我冷嗎,我若說冷你還要衣服給我披不成?”花絕反倒笑了起來。
“意思意思關心你一下而已啊,你穿這麼多,我才少呢,給你穿我怎麼辦?”沒有花夫人,寄白說話也回到了以前二人相處的時候自在。
“是啊。”花絕仍笑著,將自己身上的披風取了下來,就要給寄白披上。
“幹嘛,我又不冷,”寄白阻止了他的動作,說著還用手碰了碰花絕的手背,“怎麼,很暖和吧。”忽然頓住。
因為花絕握住了她的手。
寄白瞬間全身僵硬,不知作何反應。
“是挺暖和的。”花絕只握了一下便放了手,自若的笑道。
寄白將手收回,不動聲色的攏在了衣袖中,方才他握她,她不由自主的就想推開他,幸而他只握了一下,不然她要是推開他了,兩人還不知道現在要怎麼尷尬相對。
寄白又開始後悔了,剛剛為了不讓他繼續追問‘什麼不是他’,找了這麼個拙劣的藉口避開,現在倒好了,單剩他們兩個人。這比剛剛更折磨人。
“大夫說你是心中鬱結才會不舒服,是怎麼了?”
“只是一開始沒想明白而已,現在已經想明白了,你看,我現在不是很精神嗎?”花絕笑道。
“呵呵,這倒也是。”寄白笑的有些勉強,不是她敏感,花絕估計是真的已經想明白了,但他的明白並不一定是對的明白,因為她能很敏銳的感覺到他原本就偏冷的性子中添了兩分陰冷。
還好,花絕的寢房就在前頭,寄白看著那門上燈籠中散發著昏黃的燈光,無端覺得親切了幾分,腳下的動作也快了幾分。
卻被花絕一把扯住了,她驚詫的回頭看他。
“為什麼,為什麼是師父?!”
第36章 郎君玉面
寄白瞬間心涼了兩分,但猶自鎮定的反問道,“你在說什麼?”
“不要當我是傻瓜,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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