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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要是知道了……唉,便是知道了,怕是也不會來迎的了。”
“這是為何?”
邢氏道:“三叔你是不知道,月前二爺帶了個女人回來,對這女人十分上心,生意上的事情也不太關心了。”聽聞馮長生不關心生意,馮季慶卻是不太相信,問:“那這女人是個什麼來歷?”
邢氏臉上都是厭棄的神色:“聽說是個青樓女子……”
“太不像話了!帶我去會會這女子,長生也當真太不顧及馮家的臉面了!”見馮季慶如此生氣,邢氏卻是有些後悔了,她不過是想要讓馮季慶不滿,可眼見著他這是要鬧出事情來的,若是馮長生知道是她在中間教唆,只怕她日後便要不好過,於是只叫下人領著馮季慶去找蕪蕪,自己先跑了。
作者有話要說:蕪蕪當真是個軟腳蝦= …
7、捱打被賣
蕪蕪正在吃飯,聽見外面嘈雜,正想要問怎麼了,青娥便急急進了門來:“姑娘,二爺的三叔伯來了!”“他的三叔伯和我有什麼關係,這麼慌做什麼?”
她話音剛落,便聽門外馮季慶怒聲道:“我都見不得他麼?”原來是外面的婆子攔著不讓馮季慶進來,馮長生如今不在家中,那婆子本就氣虛,馮季慶又強硬,所以便也沒能攔得住他。
馮季慶領著自己的兩個家丁進了屋裡來,卻見蕪蕪一副並不將他放在眼中的樣子,心中很是惱火,當下呼來左右便要打她,奈何這馮府裡的人卻沒人有這個膽子,於是只得讓自己帶來的兩個家丁將蕪蕪架到了院子裡,並吩咐用板子使勁兒打。青娥見此狀況驚恐不已,又知道馮季慶定然不會聽她的話,於是趁別人不注意急忙溜走去通知馮長生了。
又說馮長生正與孫清遠胡良兩人喝酒,趙叔便急急進了屋裡來,貼在他耳邊說明了青娥來報之事,他皺了皺眉讓趙叔下去,卻聽孫清遠問:“是不是府中有事?”馮長生平靜舉杯敬他們二人,輕聲道:“小事,不礙的。”於是三人又歡飲了一陣,及至日暮時分才各自散去了。
馮長生上了馬車,沉聲道:“回府。”趙叔早已心急如焚,此時得了命令,當下揚鞭疾馳,馬車的輪子飛速地轉了起來,他看青娥那驚慌的模樣,想來事情應該鬧得很嚴重,要是當真鬧出了人命,只怕誰也沒有好日子過。趙叔正這樣想著,卻忽然聽見車裡傳出馮長生冷淡的斥責:“這麼急做什麼,又不是府裡著火了。”
趙叔一愣急忙拉緊了韁繩,他心中有些納罕,要說他們二爺什麼都好,只是這心思實在太過深沉了些,他在府裡十幾年,可以說是看著馮長生長大的,可是從來猜不透他心中想的是什麼。馮長生長到十四五歲的年紀上時,對做生意很感興趣,卻對女人沒有什麼慾望,馮老爺曾經也給他找了幾個丫鬟通房,卻都被他送了出去,因為這件事全府上下都覺得馮長生有病,可是等他十七八歲的時候卻有過一兩個女人,只不過都是些風塵女子,不過是露水姻緣,也沒見馮長生對她們有什麼憐愛的表現。前些日子他將蕪蕪帶回馮府裡,私下裡誰人不稱奇,又兼馮長生平日裡對蕪蕪的與眾不同,大家都猜測以後馮長生會納了蕪蕪為妾。
趙叔也見過兩人相處時的情形,覺得馮長生對蕪蕪的確是不同的,只是如今看馮長生的態度,他卻又有些懷疑了。他們二爺若是待蕪蕪當真是不同的,那方才怎麼還能心平氣和地和那二位喝酒?現在怎麼還會嫌他趕車太快?
趙叔看不見車裡馮長生的表情,也聽不到他發出的任何聲音,可是偏偏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彷彿他們二爺此時的平靜不過是為了掩蓋慍怒。趙叔胡亂揣測著,努力讓馬車以正常的速度往馮府走,只是路還沒有走一半,趙叔卻覺得自己走了半輩子。等到了馮府,馮長生下了馬車,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的青娥便趕緊迎了上來,急得滿頭都是汗:“二爺,姑娘被人牙子帶走了!”
馮長生眉頭一皺,聲音雖然冷,卻還是平靜的:“三叔伯找來的牙子麼?”
“是,奴婢實在是攔不住,他先是打了姑娘一頓,然後就找了個牙子把姑娘給帶走了。”馮長生聽罷應了一聲,然後便尋馮季慶去了。
且說這馮季慶打了蕪蕪,又坐下喝了會兒茶,卻發現馮長生還沒有回來,心中便有些忐忑了。他之所以敢賣了馮長生的女人,全仗著保護馮家名聲的藉口,可是馮長生向來都是不吃這一套的,只怕回來不會善罷甘休的。想到這裡,馮季慶便起身想要走了,哪知剛到門口便被馮長生逮了個正著。
“三叔伯這是要走?”馮季慶當下傻了眼,張了張嘴,色厲內荏道:“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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