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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將整碗都喝了才抬頭問她:“你這湯是和誰學的,我喝著怎麼覺得有些熟悉?”
蕪蕪當下一驚,關玉梅雖然針黹不好,廚藝卻不錯,昔日關益過生日她都會親自做兩道菜,馮長生若是覺得熟悉,也定是那時吃過的,如今她做了這麼一道湯倒是大意了。但即便是馮長生心中有些納罕也沒有什麼,他知道關玉梅死了,只會以為是巧合罷了。她剛想通,馮長生卻是苦笑了一聲:“想是巧合罷了,倒是我多心。”
蕪蕪於是裝作不知其中緣故的模樣,裝模作樣嘆道:“二爺想來是嫌棄我的廚藝吧,天下的湯不都是這樣做的,蕪蕪便不能自己琢磨出來,偏要和別人學麼!”馮長生狠狠彈了她腦門一下,道:“你這心眼怎麼這麼小,我本是要誇獎你的。”蕪蕪嘟著嘴不理會,兩人閒扯一陣便忘了剛才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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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之後,殿試的結果出來了,孫清遠果然是第一名,皇上讀了他的文章便很是歡喜,於是他也成了十幾年來第一位連中三元的狀元爺。同為關益學生的胡良則是中了探花,進了翰林院授十品編修,很是榮光。
前三甲有兩人是瓊山書院出來的,關益的名子立刻便人盡皆知了。之後便有人想要送自己的子弟去瓊山書院裡讀書,只是關益此時哪裡會收學生,於是統統都推掉了。
馮長生聽聞孫清遠中了狀元之時並不驚訝,見旁邊的蕪蕪頗有些憤慨的神色,便問:“人家中了狀元,你在這裡憤慨什麼?”“這樣一個喪心病狂口蜜腹劍的人中了狀元,我心中不爽快!”蕪蕪冷哼一聲表示自己的不屑,這時卻有丫鬟端著藥送來了,蕪蕪聞到那股難聞的藥味,自然是不願意喝:“你先放著吧,我過會兒就喝了。”
那丫鬟於是放下藥離開了,過了一會兒,低頭看著賬冊的馮長生幽幽道:“藥不燙了。”蕪蕪應承一聲,卻是不理會。又過了一會兒,馮長生又道:“再不喝就涼了。”蕪蕪又敷衍應聲,卻是依舊不肯喝。
然後馮長生一手端起了那藥碗,一手握住蕪蕪的手腕,當下便要硬灌進去。蕪蕪哪裡肯,頭搖得像是撥浪鼓一般。馮長生鳳眼一眯,一抹邪笑爬上了唇角,接著他仰頭喝了一口藥,然後低頭對上了蕪蕪的嘴,他的舌撬開她的嘴,硬是將這苦澀的藥灌進了她的嘴裡。彷彿是故意折磨她一般,他並不一下子將那些藥哺進她的口中,而是慢慢的折磨她,讓那苦澀的藥在她口中完全瀰漫開來,苦得她眼淚都出來了。蕪蕪又是推又是打,卻是不能將馮長生推開,惱得不行。
等哺完一口藥,馮長生才放開她,蕪蕪恨不得上去咬他一口,卻見馮長生清清淡淡地看著她:“自己喝還是我餵你?”一想起方才的經歷,蕪蕪當下咬牙道:“我自己喝!”於是馮長生便把碗送到了她的嘴邊,她深吸一口氣就著馮長生的手喝了藥,苦得眉毛眼睛都皺到了一起,正要緩口氣時,馮長生卻湊上來舔掉了她唇角的藥汁,與她的唇舌糾纏到了一起,直纏得她氣喘吁吁才放開她。
蕪蕪惱道:“二爺你怎麼這麼磨人!”馮長生放開她的手坐回位置上,看著賬冊風輕雲淡道:“不知為什麼,看見你就很想折磨。”
“無恥禽獸!”
“多謝誇獎。”
蕪蕪說不過他,氣得只能扭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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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清遠和胡良一箇中了狀元,一箇中了探花,自然是要請昔日同窗喝酒的,馮長生推不開便只能去了。只是這日他一走,馮季慶卻來了馮府,這馮季慶乃是馮長生父親的同族兄長,平日裡也只有年節時才走動走動,如今來卻不知是為了什麼。
有下人去稟報蕪蕪,她卻沒放在心上,厭煩道:“我連個妾室都不算,告訴你們二爺去。”
這馮季慶來了不但沒有見到馮長生,連個來迎接的主人都未曾見,心覺受了冷落,正要大發雷霆之時,卻見邢姨娘領著馮靈兒來了。這邢姨娘見了馮季慶便是熱絡恭敬的樣子,連嘆了幾聲道:“我說今兒一早怎麼聽見喜鵲在樹上叫呢,原來是三叔來了,靈兒快見過你三叔伯!”
馮靈兒如今十三四歲,平日裡邢氏又悉心調|教,說話很是機靈,這馮季慶平日在馮長生身上佔不到什麼好處,如今有這麼一個調|教著也是個念想,於是便也親和地應承著。邢氏與馮季慶說了會兒話,馮季慶問:“長生為何不出來迎接?”
這馮季慶在族中的聲望頗高,一向對馮長生也有不滿,便是一時不會對馮長生有什麼影響,日後也總有發作的時候,於是邢氏心思一轉,道:“二爺一早兒就出門去了,說是狀元爺和探花郎請喝酒,這是不知道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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