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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負義,便是朝中官員對他也頗有微詞,當今聖上也不知從哪裡聽聞了遷墳之事,竟在朝堂上當眾呵斥了他一頓,若不是有與他相好的官員幫忙辯白一番,只怕聖上都要將他降職的。
且說屋漏偏逢連夜雨,早先蔣譚查了許久也沒有眉目的科考洩題一案,偏在此時也有了進展,原是一個行商怕將來事發牽連到自己,於是將那受賄的考官出賣給了蔣譚,還將一應收據、房契、銀票之類都交由蔣譚。這下一來,那考官受賄漏題之事便成了定局,只是這題洩露給了誰卻還要審問。
孫清遠此時已經是驚弓之鳥,只覺昏慘慘大禍將至,尋思一番卻只能去求崔相爺,奈何崔相卻閉門不見,竟是一副要與他撇清關係的模樣。孫清遠此時已經是山窮水盡,平日裡時常一起廝混的官員也各個都躲了個乾淨。走投無路之時,孫清遠便還要去求崔相爺,只是這次卻是從崔雪雁那裡著手。
卻說他好不容易才將信送到了崔雪雁手中,在府外等了幾日卻不見崔雪雁出來,他心中有些忐忑,怕那崔雪雁也棄了他而去,但又覺得崔雪雁此時愛他得緊,八成是崔相爺看得緊不得空。偏巧這日崔相赴宴離開了相府,孫清遠便在相府偏門外等著。
果然不多時偏門便開了,走出一個穿著丫鬟衣服的女子,可不是崔雪雁。這孫清遠一見是她便不管不顧地將她拉進馬車裡,急急道:“我的心肝兒我的雁兒,你可救救我罷。”崔雪雁自然也聽聞了近日發生之事,卻是有些不信:“別人都說是你買了那考題,可別是真的吧?”
孫清遠要求她幫自己,哪裡還能撒謊,卻是道:“我生怕自己不能高中配不上你,讓別人娶了你去,我心中想的唸的都是你,所以才昏了頭去買了考題,如今眼見我便要被供出來,你一定要讓相爺救救我才是。”
崔雪雁此時早被他兩句好話哄得迷迷糊糊,哪裡還管他說的是真是假,當下竟是哭了起來,道:“你當我是那般狠心的人麼,我自然與爹爹鬧了好幾場,偏偏爹爹不肯幫你,還把我看管了起來,我有什麼法子,我心裡已經打定主意了,便是你被貶謫了流放了,我也跟著你去,與你做一對貧賤夫妻也沒甚怨言。”
崔雪雁雖然生出這樣決絕的心思來,奈何這孫清遠卻是不想和她做一對貧賤夫妻的,當下敷衍安慰一番,道:“怕就怕聖上為了整頓風紀而定我的死罪……我倒是有個法子能讓相爺幫我,只要相爺肯幫我,這事定然可以安然度過。”
崔雪雁此時哪裡還有主意,只問他是什麼法子。孫清遠卻忽然抱住了崔雪雁,伸手便去解她的腰帶肚兜,哄騙道:“只要雁兒你是我的人了,相爺定然會幫我把這件事遮掩過去,到時候我們自然能做一對長長久久的夫妻。”
他一邊這樣說,一邊卻已經不顧崔雪雁的推拒將她抱了個滿懷,崔雪雁起先雖然不肯,但架不住孫清遠的一番央求和甜言蜜語,最後也半推半就地從了。且說兩人在馬車裡顛鸞倒鳳起來,那孫清遠不過是想要快些佔了她的身子,所以並不做那些溫柔之態,只狠命動作一番將她的身子佔了才罷。
等事情了了,那崔雪雁卻早已哭得淚人兒一般,孫清遠此時心下安定,卻是扶起她來柔聲安慰一番。崔雪雁此時已經心生悔意,奈何事情已經辦了,身子已經是孫清遠的,後悔也沒個用處,又兼孫清遠一番保證賭咒之詞,崔雪雁便也信了,答應晚間崔相回來時她便去說明兩人之事。
崔雪雁回去之後,孫清遠心中就又有了計較,他擔心崔相仍是不肯幫他,是故當晚找了一些人散佈謠言,說那崔雪雁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一切安排妥當才放下心來,只等第二日崔相的訊息。
卻說崔雪雁將事情與崔相一說,崔相立刻大怒,恨不得立刻提劍去殺了孫清遠,偏是這時又有下人來報,說是市井之間謠傳崔雪雁不潔之事。那崔雪雁一聽只覺天都要塌了,抱著崔相的腿哭得肝腸寸斷:“爹爹饒了他罷,雁兒如今已經是他的人了,加上事情已經傳揚出去,以後是沒人肯娶雁兒的,倒不如就認定了他的好,爹爹救他一救,千萬別讓雁兒做了寡婦!”
崔相如今年近五十,卻只得這麼一個女兒,平日更是對她百依百順,如今見她如此自是心痛無比,卻道:“我的傻兒啊,你如今還看不出那孫清遠包藏了什麼樣的禍心不成!你們兩個的事怎麼就傳得人盡皆知了,那分明是孫清遠自己傳出去逼我啊!”
崔雪雁雖然傷心,卻依舊不肯棄了孫清遠,哭道:“我如今已是他的人,他又是為了保全我們的夫妻緣分,我不怪他,只希望爹爹一定要救他一救。”
崔相此時只後悔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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