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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蹊蹺,我就要去看看這個可能連中三元的人是什麼樣的,要不等他中了狀元,想見可都見不到了呢!”
馮長生眼睛微眯,略帶一些輕|佻刻薄之色:“你若是我的正牌夫人,帶你去倒也沒有什麼,可你連侍妾都不是,帶你去做什麼呢?”
這話中一絲情面也不留,若是其他女子只怕要掩面而泣了,可是她死過一回,此時面子、尊嚴、矜持對她來說一文不值。如今對她最重要的東西,便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寵愛,只有他的寵愛能讓她活下去,只有他的寵愛是她能依仗的東西。如今她只有這一具身體,那便用身體去取|悅他,用身體去邀寵!
於是她妖嬈嫵媚地勾起唇角,一隻手緩緩向下摸索,先是在他的小腹上撫|弄,然後忽然向下移抓住了他下面的火|熱。馮長生忍不住一顫,卻是不阻止她的動作。於是她越發的放肆,摩挲一番之後忽然狠狠握住,粉舌湊到馮長生的頸間輕|舔,撩|撥呢喃道:“看來蕪蕪剛才還沒能滿足二爺……”
她話音未落,只覺天旋地轉,整個人已經被馮長生壓在了地毯上,這一次馮長生一絲前|戲也無,只抓了她的雙腿架在肩上,然後猛地衝撞了進去!
“啊!”在歡|愉和疼痛的雙重攻擊之下,蕪蕪忍不住叫了出來。馮長生卻越發的沒了理智,一下又一下地衝撞著蕪蕪的小|穴。欲|望波濤洶湧地向兩人碾來,碾碎了馮長生的理智,也短暫地碾碎了蕪蕪時刻想著報仇的心。
“二爺!二爺!”
馮長生使勁兒一|挺,聲音低沉沙啞:“叫我的名字。”
蕪蕪被頂得渾身都要碎了,他讓她幹什麼她便幹什麼,於是忘情地喚:“長生!長生……”
他們像是兩頭飢|渴的猛獸,不停索要對方的身體,索要對方的歡|愉,最後也不知是誰攀附著誰,誰佔有了誰,終於一同到達了極|樂的頂峰!
馮長生趴在蕪蕪胸前喘|息,許久之後才平靜下來,帶著微微的調侃:“若是我有一日死了,也一定是死在了你的兩腿之間。”
蕪蕪放肆地笑了起來,馮長生也不管她笑什麼,只把她放進了浴桶裡,然後自己也進了浴桶,簡單清洗之後又幫她擦乾了身體,她這才安靜了下來,像是一隻貓似的窩在馮長生胸前。
“在想什麼?”
蕪蕪微眯著眼睛,臉上還有紅暈:“我在想二爺什麼時候會厭倦我。”
馮長生輕笑一聲,用手撫|弄著蕪蕪的後背,道:“我現在還很貪戀你的身體,短時間內應該是不會厭倦的,若是我有一日倦了你要怎麼辦呢?”
蕪蕪閉著眼,粉唇嘟著,不甚在意道:“二爺早先就說過蕪蕪是你的女人,便是有一日你倦了,不想見蕪蕪了,想把蕪蕪送人還是別的什麼也都聽二爺的一句話,蕪蕪只能聽擺佈罷了。”
馮長生聽了並不否認,只是眼神有些幽暗,任是誰見了都不能知曉他在想什麼。
。
第二日一早,馮長生出門準備去孫府,此時馬車已經停在了門口,而馬車旁站著一個小廝,這小廝身材纖細高挑,雖然戴了個帽子卻依舊能看見“他”白皙的脖頸。馮長生走到“他”面前停了一下,立刻嚇得“他”低下了頭。
馮長生想了想,並未說什麼便上了馬車,告訴車伕啟程去孫府。昨夜剛下了大雪,此時地上積雪很厚,寸步難行,馬車又行得疾,扮成小廝的蕪蕪很快便跟不上了,一邊跑一邊喘粗氣。
“停車。”馬車內傳出男人低沉的聲音,馬車停下之後車簾便被掀開,馬車內的男人挑眉看著她:“上馬車吧,要不一會人死在路上也沒有人知道。”
蕪蕪不禁懊惱馮長生早就發現了她,轉念一想卻又釋然了,拉著他的手想要上馬車,可是手腳早就凍僵了哪裡爬得上去,最後還是馮長生握著她的腰將她提進了馬車裡。進了馬車馮長生卻沒有放手,徑自將她抱進懷裡把她的手捂暖。
先前在外面蕪蕪還沒覺得有什麼,如今進了這溫暖的馬車裡,她卻忍不住咳了起來。馮長生輕拍她的後背,責備道:“先前受的風寒還沒好就不喝藥了,如今再犯了也是你自己找來的,回去看你還喝不喝藥。”
蕪蕪眨眨眼,一副乖乖聽話的模樣,馮長生便也沒有再出言損她,只是忽然伸手摸上了她平坦的胸|脯:“束得真緊,那麼豐|滿的兩|團能束成這樣也真難為你了。”
看著他戲謔的神色,蕪蕪卻抿唇一笑:“二爺是喜歡那兩團多一些,還是喜歡蕪蕪多一些?”
“自然是……那兩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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