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蕪蕪微惱,別過頭去:“那改明兒二爺就讓人去找兩個豬的胸割下來掛在牆上,也免得蕪蕪夜夜伺候二爺的辛苦了!”
“只有兩個胸怎麼夠,”馮長生貼在她耳邊輕聲道,手已經摸索進了她的兩腿之間:“這裡才是最重要的。”
蕪蕪渾身一僵,推開了他的手,卻聽外面車伕稟告到孫府了。
2、人面獸心
蕪蕪(www。kanshuba。org)看書吧了一下衣服,先下了車,而後伸手去扶馮長生。馮長生看了一眼她小而纖細的手,然後不動聲色地握住,手指在她掌心輕輕一撓才鬆了手。蕪蕪啐了一口,卻是不動聲色跟在了馮長生身後。
才至門口便有一個披麻戴孝的男人迎了出來,他看起來二十五六歲的模樣,朗目劍眉,身材頎長,十分熱情地迎上來:“馮兄能來,我心中感激非常,若是梅兒泉下有知,也定會十分感動的。”
蕪蕪嘴角不禁逸出一抹冷笑,她抬頭看了一眼孫府門口掛著的兩個白燈籠,晃得她眼睛生疼,而旁邊的馮長生臉上也帶了一絲悲慼的神色:“我聽聞尊夫人是遊湖時意外落水的,這也不能怪你,馬上就要殿試了,孫兄你要節哀順變。”
“多謝馮兄關心,我定會好好用心,讓梅兒覺得驕傲。”
這個人便是孫清遠,她曾經最最親近的枕邊人,深深愛慕的丈夫。孫清遠說完便請馮長生進府,他無意間抬頭看見了蕪蕪的眼神,只覺這眼神有些熟悉,卻又一時想不出緣由,正要細看卻被馮長生打斷了,於是便也忘了這一茬,只引著兩人進了門。
剛一進門便看見一副杉木棺材停在廊下,又見有幾個和尚坐在廊下誦經超度,場面倒是做得很足。適逢也有幾個孫清遠的同窗好友剛到,又見馮長生也來了,於是都迎上來,免不了一番寒暄虛禮。卻是這時,忽聞一人悲慟之聲傳來:“玉梅啊!玉梅啊!”
眾人都循聲找去,卻見一面有悲慼之色的中年男人踉踉蹌蹌往這邊走,口中不停喊著關玉梅的名字,及近了棺材前立時淚如雨下。這人正是關玉梅的父親,他年近四十才有了這麼一個女兒,如今卻在風燭殘年之時失去了這個唯一的女兒,他怎麼能不悲慟,如何能不荒涼。
他得知關玉梅的死訊時正在拜訪一位遠方的朋友,當下只覺悲痛欲絕,趕回來的路上又急又傷心,還染了風寒,如今撫棺大哭,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蕪蕪站在馮長生的身後,離他不過兩丈的距離,可是她不能上前安撫寬慰他,也不能告訴他她還活著,她緊緊掐住自己的掌心,讓這裡的疼痛轉移她的注意力,但卻似乎並沒有什麼用。
“不舒服麼?”馮長生見她神色勉強,有些疑惑。蕪蕪暗自深吸一口氣,卻是挑眉看了他一眼,繼而笑著搖搖頭,馮長生便也沒有再說什麼。
又說如今來這裡的人有許多都是關益的學生,見他如此都心覺不忍,上前勸住了,那孫清遠更是哭得傷心非常,跪在關益面前自責道:“千錯萬錯都是清遠的錯,我不該帶梅兒去坐船,也不應該沒看好她,以後清遠一定好好侍奉您!”
關益雖然悲痛,卻還是有些理智的,他不知關玉梅是被害死的,加上平日裡孫清遠對關玉梅寵愛有加,連吵架的時候都沒有,關益哪裡會再責備他,扶起他道:“該是玉梅命該如此,你也不要太過自責。”
他雖然是這樣說,可是說完便忍不住又哭了起來,眾人又是一頓好勸才止住了。及走至馮長生面前,馮長生便也說些保重身體等安慰之語,不過都是客套而已。關益如今還病著,又經如此一番大悲痛,精神已經是支撐不住了,孫清遠向眾人告罪親自送了他回去。
他一走,眾人臉上便都沒有了那悲痛之色,都趁這個機會多結識一些日後有用的人,於是那口杉木棺材便成了擺設,給了給他們藉口聚在一起的契機。馮長生倒是不熱衷於此,找了個角落坐下喝茶。
蕪蕪站在他身側,見他是這樣一副百無聊賴的模樣,便道:“二爺覺得無趣還留在這裡做什麼?”
“我倒是想走,只是做人的麻煩就是要顧及別人的和自己的顏面。”他並不看蕪蕪,而是轉頭打量那口杉木棺材。
蕪蕪嗤笑一聲:“原來二爺也是會顧及別人顏面的,我倒是第一次知道。”
馮長生的手忽然撫上了蕪蕪的屁股,帶著懲罰意味狠狠地一掐:“我不是顧及孫清遠的顏面,而是顧及關玉梅這個死人的顏面。”
本是驚慌環視的蕪蕪聽聞此言一愣,卻見馮長生依舊盯著那棺材,神色卻是認真。蕪蕪感覺周圍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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