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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竟然提前行動,或許是瑾大肆削減太子宮守衛的舉動在對方心裡激起了軒然大波,使得他們不得不盡早下手。
現在距離珞和薛紫煙在劍羽閣“偶遇”才不過一天半的時間,宮中便出了大事了,而且矛頭直指瑾。
今日一早,瑾照常早早地去了朝堂。他的腳才剛剛邁進弘德殿的大門,皇上身邊的管事公公便前來宣旨:“殿下,請隨老奴去一趟御書房吧。”
“御書房?”瑾當即心生警覺。這會兒不該是上朝的時辰麼?父皇不但沒來上朝,還要拋開在朝堂上辛苦等待的大臣們,而去在御書房召見他?有什麼事不能到朝上說麼?
懷著滿腹的疑問,瑾跨進了御書房。誰知,他剛一進去,甚至還不及給皇上請安,耳中便陡然傳進一聲咆哮:“太子殿下!你把鹿兒藏到哪裡去了?”
聲如洪鐘,殺氣騰騰。
瑾凌厲萬分的眼神在御書房內掃視了一圈,發現除了龍座上的父皇外,還有一個滿臉殺氣的柏陽國主!怪了,柏陽國主怎麼會進了御書房還敢如此猖狂?柏陽國主口中所言之事又是哪般?
“兒臣見過父皇。”瑾沒有搭理柏陽國主,而是疾步來到皇帝身邊,按照禮制請了安。
皇帝臉上有著幾絲薄怒,問了聲:“鹿歌可是你扣押的?”
“扣押?”瑾稍微驚愕了一下,很快恢復過來,不答反問:“父皇的意思是……柏陽公主鹿歌失蹤了?”
皇帝不及開口,焦急的柏陽國主便搶白道:“太子殿下何須裝蒜!即便是真不打算娶鹿兒,也不該以這種卑鄙手段除去她!”
瑾聽了柏陽國主的話心中很不是滋味兒。這還是他第一次被人冤枉得這麼徹底。他現在連到底是怎麼回事都還搞不清楚,就被人給扣上了個屎盆子。然而父皇在場,縱然心中再不爽,瑾還是得表現出該有的尊重,何況牽涉到兩國政事,由不得他馬虎大意。
“柏陽國主可能弄錯了,本殿從不拿女人下手。再者,本殿何故無端去扣押柏陽公主?許是她好奇,去了別處遊玩,以至於讓宮女們沒有發現她而已。”瑾已然盡了最大的努力去壓制自己情緒,否則他會直接漠視柏陽國主這樣沒頭沒尾的栽贓!
“你少裝蒜!除了你還有誰會扣押鹿兒?鹿兒前幾日才說要與靜安公主公平競爭太子妃一位,這就無端失蹤。難道能跟太子殿下您脫得了干係?”柏陽國主丟了女兒,火氣自然很盛,句句帶刀、咄咄逼人。
瑾真想一掌把柏陽國主給推搡到十里開外!身為柏陽國的最高統治者,柏陽國主難道就不能用腦子好好地思考一下問題所在嗎?瑾不平地忖道:怎麼說他也是個儲君,用得著處心積慮地去對付一個小女子?
皇帝見柏陽國主情緒激動,遂連聲撫慰:“國主不必擔心,朕一定替你找到鹿歌。”
“找?怎麼去找!人都丟了,房內四處是血,鹿兒恐怕凶多吉少!一定是太子乾的好事!他早前已有明確表示絕不娶鹿兒。鹿兒前兩日也告訴過我,說是太子曾多次警告,讓她放棄太子妃一位!鹿兒一直沒有同意,所以他便下此毒手想要以絕後患!”柏陽國主氣憤難當,恨不得直接上前一拳給瑾揍過去。
瑾越聽越荒謬,面對失去了理智的人,他連辯駁的意向都沒有。只是礙於他的父皇在場,不想失了對君父的尊重才勉強應道:“父皇在上,兒臣不敢有半句謊言。對於鹿歌失蹤一事,兒臣確實不知。”
柏陽國主見瑾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謊”,再也抑制不住激動的情緒,直接朝皇帝大吼道:“太子是陛下的兒子,鹿兒也是臣的愛女!如果陛下執意袒護自己的兒子,卻不還鹿兒一個公道,那麼臣和柏陽國上下實不敢選擇冰瀚國為靠山,望陛下三思。”
對於柏陽國主來說,愛女突遭不測,他怎麼激動都是難免的,也是合情合理的。不過他似乎忘了,坐在他面前的男人是何等的身份和地位?身為天朝上國的君王,皇帝焉能忍受被人威脅?這不是明擺著挑釁皇權?
皇帝臉色迅速一沉,威嚴地道:“柏陽國主三番兩次威脅於朕,莫非是想假借鹿歌一事行威逼之實?倘若你想要以這等方式達到自己的政治目的,那麼這樣不通情理的屬國,朕不願收納!”
“陛下,您……”柏陽國主這才終於醒悟了,胳膊擰不過大腿。且不說他如今正站在冰瀚國的地盤上,即便是他回了柏陽國,如若這樣公然出言與冰瀚國為敵也是相當不智的行為。
皇帝面色慍怒,陡然從御座上站起,冷峻地道:“柏陽國主如果還想為子民謀福祉,不妨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