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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親自安頓的陸蓉蓉她呢。一個已經杳無音訊的女人,怎麼能突然之間又給冒出來了?
玉兒愕然了。一時間,她難以辯解清楚現在的狀況到底為何,是誰在演戲?是瑾哥哥還是珞哥哥?抑或是陸蓉蓉?或者是他們都戴著一副無形的面具?
說到面具,玉兒想起了前幾日被她揭開了面具的那個“幹表兄”。從種種跡象表明,那個幹表兄就是瑾哥哥!原本她是準備惡整瑾哥哥一番的,以此來回敬他的面具事件的,不過這幾日想了想,還是算了。瑾哥哥能夠卸下太子的身份,挖空心思地尋找別的途徑來接近她,這份兒用心,實在令她感動。
面具事件中,雖然出現了許多不和諧的因素,比如那次讓她臉紅心跳的吃豆腐事件,但它留給玉兒的印象仍舊是好多於壞。畢竟它能夠說明瑾哥哥對她是很用心的,也是很重視的。不然,以瑾哥哥的身份和地位,他怎麼會絞盡腦汁地去設法討得她的歡心呢?其實仔細想想,整個過程是非常浪漫和溫馨的,也是令人無限回味的。
玉兒之所以這麼快就能夠想明白自己的心意,能夠放言“娶”瑾,這其中除了一對帝后的輪番轟炸和鹿歌的飛醋刺激以外,面具事件也佔據了很重要的作用。想起當日瑾的用心良苦,玉兒百分之百能夠肯定瑾對她是用了心的,而且用情至深。
這種情況之下,瑾如何還會花費精力去勾搭別的女人?更何況,倘若他勾搭的那個女人是陸蓉蓉,就更加令人費解了。試想:如果他真心喜歡陸蓉蓉,當年就不會毅然決然地攆她出太子宮;既然攆了,卻又跑去吃回頭草?這太不符合瑾哥哥的處事原則了。
雖然玉兒覺得瑾哥哥不太可能和陸蓉蓉勾搭上,卻又搞不明白今日瑾的舉動為何那般反常,因為他的目光一刻也沒有離開過陸蓉蓉的身上。
一個將心遺落在別的女人身上的男人,他還會千方百計地討玉兒歡心嗎?
玉兒想要無條件地信任瑾哥哥對她的感情是忠誠的,可是眼下又如何去解釋陸蓉蓉緣何出現在這裡?況且,珞哥哥不是個喜歡無端生事的男人,他根本不會去誣陷別人,包括瑾哥哥。
對玉兒來說,眼前的兩個男人都是可信的,但他們所代表的立場又截然相反,那麼她該相信哪一方?
正當玉兒心潮起伏之時,瑾轉頭睨了她一眼,眸光中有著懇求的意味。她想,他是在懇求她給他多一點信任吧……
“瑾,你怎麼不說話?柏陽公主的事情解決了嗎?”陸蓉蓉擔心地問道。
“你知道柏陽公主?”玉兒和珞異口同聲,不敢置信地問向陸蓉蓉。
話說,鹿歌的事情也是最近才發生的,陸蓉蓉怎麼會知道皇帝和柏陽國主曾經有過和親的約定?在和親未成進行之前,在柏陽國主父女來京之前,這種事情並未公開才對。陸蓉蓉又是從何處知曉的?
陸蓉蓉掩嘴一笑,道:“柏陽國主與其女兒柏陽公主來京朝貢,這可是舉國歡慶的大事,蓉蓉豈能不知?”
“柏陽國使團進京朝貢一事可以先不管,你口中所言的‘柏陽公主的事情’是指什麼?”珞看了一眼驚愕的玉兒,隨後主動替她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自然是和親的事情啊!殿下說了,靜安公主辦法最多,有公主出馬,事情一定順利。一起蓉蓉對公主做了很多的錯事,公主卻還不計前嫌地幫我們去出障礙,蓉蓉都不知道怎麼感激您了。”陸蓉蓉友好地對玉兒道。
玉兒聽得是雲裡霧裡,不解地道:“我何時幫你了?”
“公主幫瑾趕走了柏陽公主,便是幫我蓉蓉的大忙啊。若是柏陽公主不再糾纏瑾,以後我們的麻煩就少了許多。蓉蓉自知身份卑微不能入住東宮,但有瑾這份心意就足夠了。瑾說得對,在外面住著比在宮裡自在多了,少了許多勾心鬥角的機會。”陸蓉蓉柔柔地說道。
珞越聽越火大,危險的口吻劈頭就向陸蓉蓉轟炸而去:“這麼說,宮中的事你都一清二楚?是瑾告訴你的?”
“這……”陸蓉蓉好像終於意識到自己多話了,趕緊住口,神色極不自在。
玉兒和珞一同緊緊地盯著陸蓉蓉,都想從陸蓉蓉的臉上看出點兒東西來。可結果令他們相當失望,陸蓉蓉表現得極為安分和平靜,只是對自己剛才言多必失的過錯有些懊惱罷了。
瑾也將一雙黝黑的眸子鎖定了陸蓉蓉,什麼話都不問也不答,只是那樣直直地看著他。他知道自己的目光可以將一個人看得六神無主,這是他的手段,也是他制服敵人的法寶。
陸蓉蓉看不出瑾臉上的喜怒,所以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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