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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禁想道:“要說因為感情的問題,瑾哥哥和珞哥哥也不是頭一天較勁兒,為何獨獨在這麼個敏感的時候下此毒手?
“原因只有一點,那就是我發現了他的狐狸尾巴!原以為他對玉兒一往情深,卻不想竟仍舊與那個不三不四的女人藕斷絲連;原以為他是個為國為民鞠躬盡瘁的儲君,卻不想他竟暗中勾結奸賊,肆意不軌!”珞向來敬重瑾這個兄長,所以更加地不能接受瑾用那奸猾的手段謀取江山。
瑾一言不發,一字一句地咀嚼著珞話中之意。
玉兒則聽得心驚膽戰,不安地道:“珞哥哥,這話太嚴重了,可不能隨便亂說。”
“珞哥哥是個喜歡亂嚼舌根的人麼?沒有確切的證據,我豈會口出這般驚天動地之語?”珞忍不住又加大了音量,那聲音聽起來森冷之極,比前年寒冰更讓人發憷。
“你的證據何在?”瑾的聲音聽不出起伏,不過濃濃的不悅倒是清晰可辨。
玉兒一顆心忐忑不安地狂跳著。她才剛剛準備要接受瑾哥哥,可不能在這個當口讓她好不容易下定的決心再有動搖!難道陸蓉蓉果真一直都在?不,不可能,瑾哥哥說過從一開始就對陸蓉蓉沒有感情,只有憐憫。
瑾哥哥和珞哥哥的形象在她心目中是極為正面的、美好的,千萬不要“藕斷絲連”和“肆意不軌”破壞了那副美好的形象……
“跟我來!”珞話音一落,縱身躍出花園。
118 心無嫌隙
珞帶著玉兒和瑾回了成王府,急於想出示一件至關重要的證據。
繞過長長的迴廊,三人到了王府花園角落裡不起眼的一間小木屋。這間小木屋往常玉兒來過,乃是王府內打理花草樹木的雜役們居住的地方。房子不大,平常往來的人員也不太多,按說不是個值得珞這個當家王爺關注的地兒啊。更為稀罕的是,今日木屋外戒備森嚴,佈置了不少侍衛。
玉兒粗略數了數,單單木屋外圍的侍衛就有六人。怪了,幾個打理花草的雜役用得著珞哥哥大費周章地派侍衛來看守著?她直覺屋內或許有不太好的東西出現,準確地說是可能不太能令她接受的事物出現。她的心稍稍地有了一些慌亂,不知道珞哥哥即將要展示在她面前的證據是關於人的還是關於物的?
有那麼一瞬間,她的心居然忽上忽下的,也曾經短暫地猶豫過到底要不要進去那間木屋。
“玉兒?”珞似乎看出了玉兒的遲疑,伸手去牽起她的手,又對她道:“有些事情是你應該知道的,不要事事都被人矇在鼓裡。”
珞勸玉兒的話,全數聽進了瑾的耳中,他一臉的從容,坦蕩蕩地對玉兒說道:“玉兒不用擔心,相信瑾哥哥。”
玉兒不做表態,收氣臉上的擔心和遲疑的表情,徑直往木屋而去。瑾和珞隨即跟上。
推門而入,木屋內佈置得極為簡陋,隨處可見的都是鋤頭鏟子等地裡的工具,看起來並無異常。就在玉兒即將準備鬆一口氣的時候,一聲嬌弱的女音響起,帶著幾許惹人憐愛的輕柔。
“瑾……”
玉兒和瑾同時側過頭望向聲源處,只見得右邊耳房的素色門簾被一隻芊芊玉手給掀了起來,隨即一位婀娜嫋嫋的女子從中走了出來。
女子穿著時下流行於富貴千金中的嫩綠色圓領大蓬裙,髮髻上金銀交錯,珠玉環繞,一派大家閨秀之狀。她約莫二十多歲,在當下也算是少婦級別的女人了。不過她保養得極好,再加上容貌嬌美,又一身華貴之氣,遂可以毫無疑問地歸納與金貴美婦的行列了。
她喚了一聲“瑾”,因為沒有得到回應,遂趕緊步履款款地朝著瑾走了過去。而後,她一臉做錯事的樣子,非常誠心地向瑾道歉:“瑾,你別生氣,蓉蓉從未曾向外人透露過我們之間的任何事情,也沒有離開過家門半步。不知道王爺是從哪兒得知了我們的事情,執意要把蓉蓉給帶進王府。蓉蓉知道給你添麻煩了,但王爺有請,蓉蓉實在是不敢不從。”
“陸蓉蓉?”瑾皺眉喚了一聲,臉上露出些許驚訝之色,不過很快就被他給掩飾住了。
“瑾,你別生氣,蓉蓉真不是故意惹你不愉快的。”陸蓉蓉露出一臉小媳婦兒樣子,盡力懇求瑾的諒解。
原來真的是陸蓉蓉!
珞哥哥去哪兒把陸蓉蓉給找出來的?而瑾哥哥,他看到陸蓉蓉的時候,為何顯得這般平靜?還有陸蓉蓉,她對瑾哥哥說話的口氣可謂相當親密,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陸蓉蓉不是五年前就離開了皇宮,退出了他們的視線嗎?玉兒記得,當時還是煙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