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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上計程車兵看見君阡便歡呼起來,立刻有人衝下來開了城門,君阡覺得氣氛有些怪異,什麼事情讓士兵們這麼興奮?
梧桐從臺階上蹦了下來,拽著君阡的胳膊道:“小姐你去哪了,方才找你好久都不見人影,嚇死我了!”
梧桐緊張著跟蓼斐清對手的方刃決,早已忘了君阡的囑託,此刻大軍安然迴歸城中,君阡鬆了口氣道,“看你這樣子,哪有在緊張我?什麼事情這麼高興?”
梧桐紅了面頰道:“方將軍把那女將軍給生擒回來了!”
“蓼斐清?”
君阡一臉詫異地看著梧桐,方刃決能贏蓼斐清,這是她意料之中的事,只是若要將她生擒,談何容易?
梧桐點頭道,“是啊,打到一半你人不見了,我看那蓼斐清回頭看了眼佻褚大軍,不知看到了什麼,突然自亂了陣腳,這才被方將軍給擒回來!”
君阡心中豁然明瞭,必是蓼斐清回頭時發現大軍中少了言止息,心中恐慌,這才失手。至於此中緣由,君阡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看她人時想的透徹,輪到自己便迷糊了。
不久前才承了言止息一個人情,君阡並不想過分為難蓼斐清,這場仗還久著,便讓人帶她去軍牢好好看著,一日三餐也別怠慢了。
她去了趟行兵總府,彼時羽戰祁正聽著前方帶來的訊息,君阡到達這些時日屢屢做出創|世之舉,今日甚至連敵方大將都抓了過來,心中開朗,便開了壇上好的家釀,與幾個相熟的副將對酌。看著匆匆趕來的君阡,招了招手,“阡兒,來!”
君阡走到羽戰祁身邊,也不顧那眾多副將欣賞的眼光,捧起罈子倒了口酒,雖是不大雅觀,也此刻看在眾人眼裡也只是豪氣和爽快,有人拍手道:“將門虎女,羽將軍,佩服!”
“客氣!”君阡抱了拳,坐在父親身邊,眼中帶著一絲不可捉摸的著急,別人未看出來,只是如何逃得過羽戰祁的目光。
羽戰祁捏了捏君阡的手掌,此刻他猜出君阡有重要的事要跟他說,早聽聞君阡白天的突然消失,心中有些擔憂,怕她涉入了些不該涉入的局。
君阡知道這幾位都是父親的心腹手下,便也不遮掩,直截問道:“君阡來時曾聽聞往前從嘉名城運來的糧草都被佻褚人劫走了,只是有些好奇,那負責護送糧草的是哪些將士?”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君阡為何在此時問起糧草之事,羽戰祁重重地咳了聲,示意君阡別問,可君阡哪裡顧得上,炙熱的眼神盯著眾人,看得眾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許是趁著酒醒,有人“啪”地摔下酒碗,道:“元帥,此事也無須瞞著羽將軍,這幾日我算是看出來,羽將軍計謀高超,手下那方將軍也是個人才。實話說了吧,那負責護送糧草的本該是兄弟我,可首次運糧時就被人劫了,手下弟兄只有少數生還。眾人都說那是言止息的手下,可我看不像!”
“哦?”君阡疑惑道:“何解?”
“羽將軍,你若是要劫佻褚軍隊的糧草,需要喬裝打扮一番嗎?他明明可以將我們一網打盡,卻非留了幾個人,走前那麼刻意的讓我們知道是佻褚人。手下弟兄糊塗,可我大大小小的戰場上了幾次,怎會被輕易糊弄?”
君阡點頭道,“喬裝打扮卻又告知身份,多此一舉,分明是心中有鬼,只是,自那以後糧草是誰負責的?”
那副將沉吟片刻道:“我押了三次,次次如此,沒少挨軍棍!最後一次是盧監軍派人押送的,結果也是一樣!嘉名城沒有這麼多糧食,豈容我們三番五次這麼丟糧的!”
“也就是說,沒有一次是真的佻褚軍親自從你手中劫走的?”
那副將鄭重的點頭。
這便奇怪了,君阡撐著下顎轉著酒碗,言止息分明說他去劫了一次,且一定是前幾次中的一次,那麼他是從誰手中劫的?君阡只想出一種解釋,便是有人知道運糧的時間和路途,埋伏在固定地點,等到糧草一出現,劫走糧草,又裝扮成玄齊的糧草軍換了糧食,故意讓言止息的手下劫走假糧,用來掩人耳目。知道詳細計劃的只有這些人,可這龐大的糧草會被運去哪裡?能在瞬間裝扮成正規玄齊軍的,只可能是自己人。君阡將目光指向了盧不押,最後一次是他押運,他知道詳細計劃,只可能是他的人。
有些慶幸的是,與嘉名城的上下官員無關,這就不用扯上政治力量,使得背後不會產生過於重大的壓力。
可,盧不押和他的人都在城中,糧草運不進來他們自己也捱餓,時間一久必然會被發現。他會把糧草壓去哪裡?亦或是,他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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