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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只是實話實說嘛,”君阡撒嬌道:“眾將士守城,一個監軍為何呆在總府?爹爹,糧草被劫之事你可有查過?”
“叫元帥!”梧桐一邊插嘴道,“元帥可比老爺叫起來威風多了!”
羽戰祁面色凝重似萬里重山下的一片深淵,低聲道:“糧草一事疑點甚多,我曾派人暗查,派出之人卻都沒回來,這裡頭,可不是被言止息劫走這麼簡單的!”
“為何不向朝廷彙報?”
羽戰祁搖了搖頭,苦笑,“居憂關形勢緊迫,將士們心中惶惶不安,若是此刻在提出軍中有奸細,必然會軍心大亂,那麼今日,你就看不見爹爹還苦守在城上了!”
君阡和梧桐面面相覷,一路上研究這言止息的內外戰況,利用他被佻褚政局牽制的漏洞險入居憂關,政局帶動戰事,玄齊這方也是一樣內外形勢交迫,其中難言之隱他人怎會知曉。
“你帶來的糧草能撐上一陣子,這事得查,但不是現在!”羽戰祁看出君阡的想法,直截了當地斬斷她剛冒出心尖的動作,“還是先告訴爹爹你是怎麼讓言止息退兵的!”
“報——方將軍的人馬以到達關內!”
君阡揚了揚手臂,六萬人馬如數到達,心中重石悄然落地。
☆、第12章 絕世神罵
君阡的軍隊前腳剛進入居憂關,言止息派出去佯救花市郡的五萬人馬後腳便回到了營地。蓼斐清一接到言止息的飛鴿傳書便借道轉向,和江進九同為言止息的左右手,蓼斐清辦事從來不用他擔心。
只不過辦事不用擔心,不見得處處不用擔心。言止息看著站在一邊似一座冰雕般冷清的蓼斐清也顯得手足無措。只要蓼斐清不出去,那麼便三步不離他,看似保鏢,言止息卻時不時打個冷顫,女人冷冰到這種地步,簡直非人哉。
面上冰冷卻掩蓋不住心中的火熱,畢竟也是個妙齡少女,心中懵懂憧憬,身邊雖都是男人,只可惜,那宛如東方明珠般耀眼燦爛的只有一個。蓼斐清在,事事不用言止息親自動手,她的速度,比江進九還快了幾分。
“其實,你可以笑一下。”言止息玩弄著扳指顯得有些漫不經心。
蓼斐清直直地看向前方,面無表情,“那個人是誰?我們已經不佔優勢了,接下來怎麼辦?”
“打!”他暴露於空氣中的薄唇勾了一勾,帶著些狐媚子般的誘惑,彷佛是在對自己言語,“明天去關下邀戰,冒了個尾巴,蛇頭還沒出現呢!這場仗,有的打!”
這種最簡單最直白的邀戰不過是派個人在城下罵戰,等著對方開城門出來對戰,言止息從來不用這種古板無聊的方式,只不過,還有什麼更好的方式能讓那個人出現?
一次間接的交戰,強者便能找到真正的對手,那種久違的刺激和快感,誘惑著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棋逢對手,人生一大樂事。
他用手指沾了些桌上細碎的黑色粉末,伸到鼻尖輕嗅了會,指了指那粉末,江進九便懂了他的意思。
“六萬軍隊和一批精氣薄弱計程車兵,一定不會接戰!不如用這個,來試試他們的眼力。”
帽簷下的那抹笑意,讓原本就冷冰的蓼斐清都不自覺起了身雞皮疙瘩,她突然覺得,言止息這次是在動真格,那個從來不屑一顧的男子,沒有一次如現在這樣認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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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佻褚軍隊在關下邀戰!”
君阡正在和羽戰祁研究關內外的具體地形和言止息的行軍大意,被這報告打斷,父女二人對視一眼,君阡昨日才到,今日他便來邀戰,明顯是來打探虛實。
“不去!”羽戰祁看著桌上的地圖,行軍最忌疲勞應戰,大軍還未休整完畢,不適合大規模作戰。
君阡淡淡一笑,“元帥,我去城牆上看看!”
她的人馬剛到,軍中士兵對於瘋傳的關於言止息的狂熱訊息多為不屑,總覺得是傳言誇張,言止息親自來邀戰,那麼士兵定然好奇。君阡心中亦好奇。
“阡兒,自己小心,切莫輕率!”
君阡笑了笑,揮手招來梧桐跨上馬前往。
方刃決早已站在城牆之上,一眼望去是浩浩蕩蕩整兵待發的佻褚軍,頗有拔山舉鼎之勢,千萬人步履一致足見軍隊的紀律和戰鬥力,只是不知佻褚國內為何這麼輕易便被言止息迷惑。
一路上來計程車兵執著長槍站在城上向君阡行禮,君阡停在中央,一眼便被大軍稍作前方的一匹彪悍的黑色飛龍馬吸引住了目光。飛龍馬的品種她早就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