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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阡以一個敵國將軍的身份寄居在睿寧王府,雖然目前別人不知道,一旦有風吹草動,言止息很有可能自身難保!可他還是在屍橫遍野的沙場將她救了回來。若說言止息沒想到過後果,那不可能。
如今梧桐又是個難題,言坤立憑什麼相信這是她女兒?
言止息暫時還要隱藏梧桐的身份,其實,他真的很不容易。
君阡晃了晃頭,自從醒來以後,一旦想得多了些,腦袋便隱隱作痛。這大約是後遺症。
回到睿寧王府,言止息便帶著二人去了後院的馬廄。
府中的馬廄也是異常的豪華,白玉石鋪墊的地面,粉刷潔白的牆,用純金打造的馬槽裡堆放著青飼料和純淨的水。無小聊的馬廄與其他馬匹是分開的,原本它生的高大,立於馬群對面威風凌然盡顯王者之氣。
君阡不由地讚歎了一句,也不知是在說言止息還是無小聊:“你一定是上輩子折翼的土豪!”
白尼瑪“嗖”地竄了下面,昂首挺胸闊步向前,在馬廄外打了個轉,便越過馬槽閃現在無小聊的腳下。
它舉起爪子壓在無小聊的蹄子上,無小聊甩了甩尾巴翹起了前蹄。白尼瑪抽出爪子繼續壓在馬蹄上。
來回好幾次,白尼瑪怒了!
無小聊這是嚴重在鄙視它的身高!它向後挪了挪拱起身子豎起毛髮嘶吼了一聲,無小聊“哼哼”了幾聲,突然躺在地上。白尼瑪順著馬鐙爬上它的背,無小聊這才起來。
心滿意足的白尼瑪趴在無小聊的背上一會摸摸它的馬鬃一會揪揪它背上的毛,又突然竄到它的腦袋上擺一個白貓獨立的造型,舔舔它的額頭,黑色的馬毛和白色的貓毛混雜在一處,無小聊始終沒有使出它作為優良且暴躁的馬種應有的抗拒。
君阡上前一步,正想伸手摸摸無小聊,不料它瞬間暴怒,揚起蹄子便往前踹。
言止息眼疾手快一把拉過君阡在懷裡,飛龍馬不會傷害主人,凌空的蹄子閃電般收了回去,鼻子卻重重地呼著氣。
“這不是普通的馬,生人摸不得。”言止息皺眉走上前,輕輕理著無小聊的鬃毛,似乎在訴說著些什麼。
白尼瑪直立起來在空中手舞足蹈,指指君阡,指指言止息,指指自己,又指指無小聊。這樣子似乎在告訴無小聊,那女人是主子的人,也是本喵的人,所以你不能欺負她。她生氣了,主子就不開心,主子不開心,本喵也難過,本喵難過了,再也不陪你玩了!
君阡一時間差點熱淚盈眶,這些日子對白尼瑪的感情沒有白費!
言止息摸著飛龍馬,帶著回憶的腔調,“原本飛龍馬在佻褚國只有一匹,那年草上民族達爾哈族進貢了一匹,可此種馬性子烈,一般人無法折服它。於是父皇下令說誰能降服那匹馬便賜給誰。”
君阡頭也不抬道:“反正不是你。”
言止息自嘲地笑笑,“我有不下十種方法能使它屈服,但是我不能表現出來。”
“正好,”君阡回應道:“若不是你心疼你的神獸,我也有不下十種方法能讓它服軟。”
言止息淡笑若雲煙飄忽,意味深長地看著君阡,“無小聊我自是不捨得的,但是你那不下十種方法興許有一天用得上。”
梧桐原本正託著腮遠遠地瞪著眼盯著無小聊來回掃射,似要在它身上找出些與尋常馬匹的不同之處,一聽君阡和言止息的對話,便插嘴道:“哥你還沒說那匹馬在誰手上呢!”
“此人名叫葉駒,其父葉策是我父皇身邊最重要的謀士之一,那荷園,便是葉家的產業。”
君阡隨口問道:“他跟言止義有什麼關係?”
原本只是一句無心之言,未料言止息猛地一震,須臾便壓下了他詫異的神情,“表面上,沒什麼關係。”
君阡抬頭迎著言止息的眼神,兩人相視而笑。
既然是表面上,那麼背地裡自然是有些關係的。
言止息繼續道:“馴馬是件苦差事,葉駒是個軟脾氣的人,可當天突然指揮弓箭手射馬。你可知那匹馬連我父皇都捨不得下狠心,但他一瞬間換了個人似的。霸道、兇殘,射翻了那匹馬。”
“你父皇只規定了讓降服飛龍馬,卻沒說用什麼手段。這也不失為一個方法,但按照你所說的,怕是這並非葉駒本意吧?”
言止息飄過一個讚賞的眼神,果不其然是君阡,也許在許多事上,他們需要的只是一個眼神,或是一個手勢。
“可是,”君阡猶豫道:“言止義為什麼不自己做卻轉而給葉駒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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