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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屋子。
君阡帶上面具便抱著胸在房間內來回踱步。
長久呆在睿寧王府並不是個辦法。那日言止息來得太過倉促以至於直接去了戰場救回了她,她不能連累到言止息。
況且,她還要回玄齊國。
“想什麼?”言止息在門口站了很久,隨手抄起桌上的藥方看了看,便疊好放在袖口。
君阡聳聳肩,略帶隨意道:“想我要是這輩子臉就這樣了,我以後一定不跟你站在一起。”
“哦?為何?”
君阡攤攤手道:“用我的醜來襯托你的妖孽,我想我還沒有這種大無畏的奉獻精神。”
要有多少勇氣才能讓一個女孩那自己受傷的臉來做緩和氣氛的調侃?
言止息深深地看了一眼,心中滿是酸楚。
君阡笑笑,低下頭繼續一步一步地來回走動,
“如果我把自己的臉毀了,你可會跟我站在一起?”
他問得很認真,彷佛下一刻就要拿出匕首在自己臉上劃兩刀。
君阡一怔,抬頭看著他,沒有半點的玩笑。
不過是她隨口一問,從未想過要些什麼回答,哪怕他就這麼離開,她也認了。
反正現在,她卻尷尬了。而心裡卻灌了蜜糖似的,說不出感動。
“開玩笑的,”君阡答道:“我這人吧,特喜歡美人,所以,你要是醜了,我一定立刻回國嫁給邵奕炆。”
君阡知道言止息耐她不何,便轉了話題道:“這幾天身體好了許多,要不是那該死的言止義那一掌,我大概都要痊癒了。”
言止息聞言一把抓住君阡的手臂,手指按在脈搏處切了一小會,皺了皺眉,確實,她恢復得很快,如果不是言止義那一掌。
現在他找到了一個機會,可保得君阡暫時的安全,卻不知她現在的身體狀況能不能負擔。
“安啦,”君阡揉著手腕輕聲道:“你是不是向讓我去尚武院?其實,我去那裡,對我們兩個來說都安全。”
言止息原本正在想著怎麼說,他怕貿然讓君阡去尚武院,會誤解他為了保全自身。
“有一天我偷聽了你跟江進九的講話。”君阡道,“其實,你說得有道理。”
她真摯的眼神此刻誠懇而無害,讓言止息有一瞬間的錯亂,這個足智多謀的女子有時純淨似一汪桃花潭水,而有時濃烈如一罈陳年佳釀。
那晚冷風依舊,不知奪走多少流落街頭的浪人,千家燈火,幾多歡笑幾多愁。
江進九站在一側疑惑問道:“王爺,您為何讓睿安王故意看見梧桐姑娘?”
言止息一手託著下顎半躺在殿前的鎏金高座上,闔著雙眼輕聲解答:“我若告訴父皇梧桐是當年倖存在居憂關的妹妹,你說他可會信?”
江進九認真地思考之後搖搖頭。
“與其這樣,不如找個機會讓他見到梧桐,可這個機會只有言止義能給。”
江進九幡然醒悟,“廿九是珍妃娘娘的忌日,皇上一定會去慧隆寺祭悼,王爺是想……”
言止息預設,繼而道:“言止義從未放鬆對我的監視,這幾日大夫進進出出已經引起他的注意,阿阡在這裡很危險。昭平最安全的地方有兩處,言止義的尚武院或者太宜的文繡院。”
江進九傻傻地點頭,“王爺是安排了羽姑娘去文繡院吧。”
言止息微微睜眼,文繡院,他豈不想?畢竟尚武院全是男人。他的女人,決不允許別人染指。
可是君阡會同意麼?
讓她去文繡院學習詩詞歌賦女紅刺繡,對她是莫大的煎熬。
如果看著她難受,那不如替她減輕負擔。她武功好,人也聰明,去尚武院不會吃虧,況且離言止義最近的地方,才是他的盲區。
私心裡,他想留住君阡,因為他知道,君阡無時無刻都在想家。
一旦君阡到了尚武院,那麼即便之後言止義發現了什麼,也不會貿然行動,畢竟,進了尚武院,名義上便是言止義的人。無論言止義在尚武院有什麼行動,他暗中混入尚武院的心腹便能保護好君阡。
當江進九聽到言止息說不是文繡院而是尚武院時,江進九擦了擦自己的耳朵……
轉念一想,確實,那是個男人婆,女人呆得地方不適合她。
所以,江進九覺得自己發現了驚天訊息:主子其實跟言止義一樣,在性取向方面有一定的問題!
但隨即他想到蓼斐清那一張冷冰堅毅的臉,覺得自己的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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