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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往後看看吧。”賀書遠點點頭,兩人連忙往後營而去。
後營中如中軍帳中一樣,依舊沒人,只除了裡面多了些籠子,裡面正裝著一些灰色皮毛的老鼠。
難不成這敵軍竟是想著用一些老鼠來攻破他們通州的城門嗎?
現代,老鼠可謂四害之首,中世紀歐洲黑死病便由此傳播。本身便能傳播二十多種傳染病,尤其是那爪子和牙齒,幾乎可以咬碎一切東西。若他們想到用這可惡的灰色動物開啟通州城門,倒是真有可能。
想到這裡,水和的臉色陰冷下來。這老鼠身材不到半尺,活動靈敏,若真是放到城中,絕對不容易捕捉。
不如就此打消了他們的念想?
見四下無人,水和已是拿出了火折,扔入籠中。
那些可惡的小動物驚叫著就要撞破牢籠,可無情的火舌沾染上它們的皮毛,就燃燒成片。有幾隻老鼠撞上帳篷,更引燃了後營。
冬季天乾物燥,那些燒著的帳篷倒塌,立刻又引燃了周遭乾枯的樹木,不一會兒,便是火燒連營。一片通紅的火焰映紅了黑暗的天空。
有敵軍尖利的哨聲和敵兵驚慌的救活聲。水和和賀書遠見到敵軍慌亂一片的模樣,心中著實鬆了口氣。兩人趁著混亂出了敵軍營。
只是想到那十里的地道,不如回去澆築鐵水在城下形成一道鐵壁,讓他們陰謀無法得逞。
剛一回到軍營,就見城牆上一片喧譁,看著遠處敵軍的營帳著了火,大家都歡欣鼓舞。
一夜便摧毀了敵軍的險惡用心,通州城似乎安全了。
回到軍營,裡面一片燈火通明。十里外火燒連營動靜那麼大,自然也驚動了大營中計程車兵,這些士兵們看著不遠處的大火,都交頭接耳著帶著絲絲的竊笑。
“水和,你去哪兒了?”沈寒早被驚醒,看到城外的大火,卻是在圍觀看熱鬧的將士裡沒有看到水和和賀書遠的身影,忙到水和帳篷裡找了一圈沒有看見,就一直的等在帳篷外,直到發現水和和賀書遠一起歸來,忙迎上前來,關切的問道。
“呃,只是到外面轉了幾轉。”水和蹙著眉,敷衍道。
賀書遠見沈寒射向他帶著敵意的目光,不由道:“好累,在下先回營帳了。”
賀書遠離開, 沈寒看著賀書遠一身未來得及換的黑衣,眼睛一眯道:“是你們到對面放的火?”
“嗯,進去再說。”環視一旁周圍計程車兵們歡喜的神情,水和低聲道。
沈寒點點頭,兩人並肩走進了營帳。
相形於帳外的熱鬧,帳內似乎冷清了些。水和拿了熱水為沈寒沏上一杯熱茶。
“你是說,敵軍軍營裡沒有士兵把守,就只有一籠又一籠的老鼠?”沈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古兩軍交戰,似乎都沒有拿動物當士兵衝鋒陷陣的先例。這敵軍到底是怎麼想出這麼個陰毒的想法?
若真讓這群老鼠進了城,先不說其他,就只是老鼠禍害糧草的程度和奇快的繁殖能力,就夠他們通州的百姓和士兵們一陣忙活了。
“今晚雖然燒了他們的軍營,破壞了這次陰謀,相信他們還有下次 的計劃。我們不能放鬆警惕。”水和放下茶杯,靜靜道。
“嗯,只是,水和你以後不要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了,這次是僥倖撞破了他們的陰謀,那下次呢?下次可不一定會如此幸運的安全歸來。”沈寒點點頭,可看著水和一臉平靜的表情,卻是不由的為水和擔心。看著一旁床上窩著的兩隻動物,突然笑道:“若你有了意外,那這兩隻動物可是逃脫不了被宰了端上餐桌的命運嘍。”
沈寒說的話讓床上窩著的白白和熊熊耳朵一豎,已是跳下床來,窩進了水和的懷中,懷著敵意防備的看向要把它們拿去做菜的沈寒。
“白白和熊熊都很聰明,相信便會有人這樣傷害它們的。再說,我若回不來,您一定會幫我照顧它們吧?”揉揉白白的腦袋,再將熊熊抱入懷中,水和的神色柔軟了很多。
“是嗎?”沈寒伸手企圖去摸白白的腦袋,卻是被白白的一口白牙威脅到,只得訥訥的收回了手。
“它們都是雪山上的靈物,你得懷著親近的心情才能接近它們。”說著,水和竟是拉了沈寒的手,摸上了白白的頭,這次白白沒有拒絕,搔到白白脖頸下的一片軟肉,白白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嗚咽兩聲,尾巴討好的搖了幾搖。
看到白白如此享受,熊熊不甘的往水和懷中鑽,逼得水和只得收回手抱住了熊熊,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