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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女人聽了都如天塌了一般,其中一兩個膽大的竟是跪著向前抓住了沈寒的腿腳,厭惡的看著那些女子塗得嫣紅的蔻丹,腳一抬,那女人便滾到一邊,沾染了灰塵的俏臉上滿是恐懼。
留著侍衛甲乙下來,看衙差們將私邸中的一切都登記在冊,慢慢的集中於前面的天井中,沈寒帶著水和又趕往了兵營。
兵營之中熱鬧異常,只因剛從外擄劫而歸計程車兵們帶回了能填飽肚子的糧食,還有雞鴨牛若干只。
領頭之人正吩咐手下宰雞宰鴨,又生了火煮飯。
突然有士兵通報,外面有兩個男子正慢慢走來。
那領頭之人叫趙祥,是此處守將的副手,守將早在軍營裡糧草已盡之時,欲謀劃投降敵國,被趙祥及早識破,爭鬥中,趙祥一劍刺入守將的心臟,守將身死,而趙祥已領著一幫士兵打退了敵國的一次進攻,後來因為縣裡也發生了凍災,將一部分糧草挪給百姓們用後,趙祥只得領了一部分士兵出城從敵國的百姓手中奪來一些糧草。雖然對他國百姓有些殘忍,但是為了儲存自己的生命,他們卻是已經手下留情,勿傷人命了。
“攝政王?”趙祥看到進來的人,不由的一愣。下一刻已是激動的跪倒在地。
“趙祥?”沈寒驚訝的看著趙祥,怎麼也沒想到,早已離開軍營的趙祥竟是再次入了軍營。
怪不得此處受災之後,士兵們能在缺糧少食的情況下還能打退鄰國的一次入侵。
“快快請起,既是你在這裡,也難怪這些士兵們雖然懶散,卻是未給敵人鑽去空子。”
“末將請王爺責罰。”想起死去了的守將,趙祥不願起身,而是低頭向沈寒謝罪。
“哦,是嗎?叛國之賊人人得而誅之,趙祥你又何罪之有?”來的途中,已是請了水和手下的人送來了通州的情報,雖然有些不滿之處,但是有羅易和趙祥在,通州暫時亂不了。
拉起趙祥,三人在軍營中巡視一週,又登上城牆,看著城牆上擺放的弓弩巨石齊備,不由的點點頭。
“趙祥,這裡缺了守將,你願意負起這個責任嗎?”
“末將自當拋頭顱灑熱血,為大周鞠躬盡瘁。”趙祥特別激動,他以前曾有幸跟在深寒身邊,最敬佩的便是攝政王殺伐決斷的英姿,如今能得攝政王的稱讚,他便好像吃了長生不老藥般舒坦。
“既是如此,那這枚令牌,你便收下。”手中把玩著的令牌正是可以調動這通州軍隊的令牌,一向都由守將掌管,如今給了趙祥,正是實至名歸了。
“謝王爺。”收起令牌,趙祥連忙讓人送上飯菜。
看著桌上的四菜一湯,不但有雞還有魚,沈寒擰了眉頭,“既是本王身在軍營,就該照著軍營的規矩來。這些飯菜都撤下,水和,和本王一起吧?”
“是,王爺。”
三人一起走到伙房,拿了碗筷,分到的粥有些稀薄,除了飄著幾絲雞肉和鴨肉,其他的只有幾片黑綠色的野菜。
拿了塊窩頭,沈寒嚐了嚐,並不太合口味,尤其是那些野菜,泛著微微的苦味兒,讓他不由的皺了眉。
轉了頭,看著水和竟是靜靜的吃著飯,一點兒也不難吃的模樣。
沈寒學著水和的樣子,慢慢的品嚐著野菜的苦澀,看著周圍士兵們狼吞虎嚥的模樣,覺得心中酸酸的。
“王爺,這裡條件艱難,您……”
“趙祥,和士兵們共苦,以後才能同甘。這野菜粥做的不錯。明日,便會有人送來一萬石的糧草,雖然有些少……給將士們改善一下伙食吧。”沈寒放下空碗,笑著道。見水和也已經用完了飯,便殷勤的幫水和拿了碗到伙房。
趙祥聽到了沈寒的話,很激動,沒想到王爺不但親自來慰問,還送來這裡最缺的糧草。只要有這些糧草,他們便能再次抵禦了敵國的進攻。趙祥如此深切的肯定著,更是確定了要跟著沈寒一路走下去的信念。
第二日,果然有人送來了糧草。
看到來的人並不認識,水和便道:“你是賀書遠?”
“您就是晴空說的水和吧,在下奉命押送一萬石糧草至通州大營。”賀書遠笑著道,手一揮,便有屬下將麻袋開啟,裡面都是顆粒飽滿的大米。
“嗯,不錯。”看了看手中的大米,水和笑著點點頭,又從另一袋中看了磨得細細的白麵,不由的點點頭。
“在下還要在這兒多盤桓幾日,若水和還需要什麼東西,在下也可幫……哦,對了,這是晴空讓我帶來給您的。”賀書遠想了想,從馬車裡取